對方說道:“同學你好,我叫陳浩,有時間出來一起喫個飯嗎”
陳浩是誰
白瓷並不打算理會,可是看到他的頭像有些眼熟,纔想起來,這人應該是前些天在校園裏,被她坑了一萬塊錢的二傻子。
於是她隨手回覆道:“不認識哦,我媽媽說了,不讓我和陌生男的出去呢。”
陳浩:“”
對方估計心情很複雜,良久過後,默默發了個紅包。
白瓷點開,五毛。
陳浩:“小姑娘,翻臉不認人啊,收錢倒是收的挺利索,你不會真覺得上次我撿到你丟了的一萬塊錢吧”
白瓷嗤笑一聲,隨手打開門戶網站,對比着自己的身材,搜了一張女明星的火辣清涼寫真,裁掉腦袋,點擊發送。
陳浩很快回複道:“臥槽,可愛,想太陽。”
後面緊跟着發了一個紅包。
白瓷點開,一萬塊到賬。
對方狀態顯示正在輸入中,不用想也能知道是一些暗示的騷話,白瓷覺得無趣,隨手把對方拉進了黑名單。
不管對面的大兄弟心情如何懵逼,白瓷哼着歌曲,打開淘寶開始購物。
無論是肉體凡胎的女人,還是千年成精的白蓮花,終究都是逃脫不掉買買買的天性,單單是逛淘寶,一個白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飯點的時候,她還給自己定了個外賣。
晚上八點多,白瓷的父母回來了,兩個中年男女回來就開始在客廳吵架,因爲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愣是吵了兩個小時。
最後這場爭吵,以男人打了女人一耳光終結收場。
自始至終,他們就沒有發現,女兒在家裏。
白瓷也懶得和這對所謂的父母相認,等爭吵聲停止了,就放下手機睡覺。對於女人來說,美容覺是必不可少的維持美貌的手段。
第二天醒來,家裏已經沒人了,她那對奇葩父母,不知道又去了哪裏。
榕城今日大雨,天色灰濛濛一片。
白瓷穿着睡衣,站在窗前百無聊賴的看雨景。
山鬼建議道:“白蓮大人,就目前得到的信息推測,白瓷生前是暗戀喜歡徐萊的,但是不知爲何,卻跟車臣發生了關係。如此看來,兇手是車臣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不如用第二張驗證牌,驗證一下。”
原因嘛,無非就是良家少女抵死不從,富豪少爺強勢佔有,最終落得香消玉殞的悽慘下場。
至於爲什麼嫌疑會從周櫻,轉移到車臣身上呢
很簡單,當時莊嫺在新手福利的三分鐘幻境雖然沒有堅持到最後,但卻聽到了一個人的名字。
這個名字就是車臣。
山鬼曾經說過,三分鐘幻境,是給予新手的一個提示,關乎害死白瓷兇手的人物提示。
莊嫺當時沒有堅持到最後,可誰說只有堅持到最後,才能得到問題的答案萬一,車臣就是系統提示的殺人兇手呢
如果車臣是害死白瓷的兇手,那麼徐萊呢,他在其中扮演的又是什麼樣的角色他和車臣,究竟是什麼關係
“就算驗證到了兇手,沒有辦法預測未來走向,還是要跟着既定劇情玩兒下去。既然給的任務時間是兩年,那就說明,這任務肯定不僅僅是表面上這麼簡單。”
白瓷說道:“至少,這不是個知道兇手就能輕易破解的局。”
所以,在沒有做到心中有數之前,還是先不隨意浪費手裏的牌。
滴滴
手機裏有短信進來,是徐萊的。
徐萊:“阿瓷,你在家休息,這兩天的課肯定錯過了,我拜託了遊教授,待會兒他會去你家給你補課。”
這個徐萊,段位也夠高明。
白瓷沒有回覆,在她看來,男人都是賤骨頭,放着乖巧聽話的女生不喜歡,往往是會作愛哭套路深的能輕易成功上位。
剛把手機揣進兜裏,門外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
一邊心中暗自嘀咕,白瓷打開了門。
水汽撲面而來,預料中的教授並沒有來,反而來了一個禽獸。
渾身溼透的車臣喘着粗氣站在門口,短袖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飽滿的胸肌和八塊腹肌,水滴順着他的髮絲流淌到臉上,從下巴滴落到胸膛。
好一副美男溼身的誘惑畫面。
白瓷挑了挑眉:“你來做什麼”
車臣把門關上,一副惡狠狠的模樣:“來睡你”
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
三個月前的某天晚上,酒吧裏,他喝多了回房間休息,一個女孩兒敲開了他的房門。
酒色攻心,雖然女孩兒戴着黑框眼鏡,留着厚厚的劉海,看起來平淡無奇,可他還是沒有拒絕。
因爲他認識這個叫做白瓷的女孩兒,並且和她是同班同學,出於某些原因,他一直在暗中關注她。
想來不知道是誰有求於他,誤以爲他看上了白瓷,所以把白瓷送到了他的牀上。
外表看起來平淡無奇的女孩兒,剝光了以後卻是難得的人間極品,那婉轉動人的聲音,和讓他恨不得溺死其中的身子,讓車臣食髓知味,一遍又一遍的攻城略地,不知疲倦。
那晚過後,因爲家族海外的生意動盪,他不得不出國主持大局,三個月後他剛回來,卻發現白瓷竟然和徐萊在有說有笑的買衣服。
是了,他早就調查過白瓷的一切,知道她和徐萊這個野種,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讓車臣覺得不可思議。
試衣間裏,印象中的小白兔乖乖女展現出火辣撩人的手段,最後還陰了他,甩了他一巴掌撲進了別的男人懷裏
越想越是生氣的車臣,終於沒有忍住,冒雨來到了白瓷家裏。
他想要看看,這女人究竟是想要玩兒什麼花樣。
“去洗澡,衛生間裏有沒開封的牙刷,我不希望待會兒接吻的時候,聞到你嘴巴里的臭味。”
聽到車臣的話,白瓷隨手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說道:“如果太激動,可以先擼一發緩緩,別呆會兒三五分鐘就繳械投降了,沒勁。”
車臣:“”
渾渾噩噩的進了衛生間開始洗漱的時候,車臣才反應過來,這女人,竟然真的當他是來約炮的了而且更關鍵的是,她看起來從善如流,一點都不怯場
這讓車臣覺得十分憋屈,原來上次臣服於他,是因爲有求於人,現在兩不相欠,連虛僞的客套都免了
天知道,他來這裏,就是想問問她究竟想做什麼,憑什麼打了他一巴掌,卻跑到徐萊那裏投懷送抱
洗漱過後,車臣穿着浴袍走進白瓷的房間,竟然罕見的有一絲緊張。
白瓷斜靠在窗口玩手機,擡頭瞥了他一眼,滿意於他的身材,說道:“躺牀上去。”
從上午到下午,這場戰爭在經歷四次不知疲倦的索取之後,徹底鳴金收兵。
白瓷一臉饜足的躺在牀頭,回味方纔的餘韻。
車臣從衛生間裏洗漱完出來,瞧着她的模樣,忍不住湊過來想要繼續膩歪,卻被白瓷偏頭閃開,淡淡地說道:“你該走了。”
典型的提上褲子不認人。
這絲毫不帶掩飾的翻臉,讓車臣臉色微僵,冷笑一聲,穿衣服走人。
他車大少縱橫情場多年,這句話不知道對多少歡好過後的女人說過,如今竟然也輪到他栽倒在這句話上。
覺得倍感羞辱的車臣冷笑一聲,乾脆利落的穿衣服走人。
他打開白瓷家的大門,卻發現,一個西裝革履,戴着金絲邊眼鏡的男人安靜站在門口,眼角眉梢都帶着豪門世家的貴氣。
車臣有片刻的驚訝,而後頗爲惡劣的笑了:“圍觀別人的激情現場,感覺怎麼樣你身子不能人道,喜歡的東西卻是越來越重口味了。好看嗎,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