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爲防盜章

    就跟當時她跟a班的學生、以及相澤老師懵在原地看兩批人打架, 小沢全知子現在想起當時的場景仍然是懵的。但相比相澤老師因爲這件事早出晚歸應付媒體, 還每幾個小時就或發信息、或打電話確認她的安全,小沢全知子則舒舒服服地窩在家裏從早睡到晚

    個鬼

    從早睡到晚不假,但也僅限於從早睡到晚

    因爲她發高燒了,就在敵人來襲時間的當晚, 半夜燒起來的。

    早上燒到神志不清,在家裏門鈴叮咚叮咚吵起來的背景音中, 接起相澤老師劈頭蓋臉一句“一大早你去了哪裏”的質問電話時哭着說自己快要死了,嚇得相澤消太在問清她就在屋子裏卻沒力氣下牀開門的情況下,擡起一腳,把小沢全知子的家門當場報廢。

    鬼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之後小沢全知子被監護人拖去醫院吊了兩天水,溫度纔在第二天下午勉強降下來。

    不過出院的時候明明溫度正常,回到家又開始發起低燒。相澤消太本來想讓她再回醫院躺着,但小沢全知子覺得低燒沒必要去佔用病牀資源,並再三保證就差一人血書肯定自己會好好休息之下, 向自家監護人提出了“每兩個小時發信息報平安”的建議。

    相澤消太沉思片刻,答應了。

    這還是小沢全知子第一次這麼直面自家監護人對自己的緊張。

    那一刻,小沢全知子喜極而泣:“老師我就知道您愛我”

    相澤消太:“你是笨蛋嗎”

    而小沢全知子仗着自己是病患, 毫無畏懼地迎上相澤消太看傻子一樣的視線,並在一分鐘後成功體驗了一把“生着病其實也會被揍”的辛酸。

    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而這期間,就跟她使用了艾斯的能力後, 艾斯消失不見一樣;周防尊將力量附着到她身上後, 蹤影也隱匿了下去。小沢全知子對於上次使用艾斯能力並沒出現後遺症, 這次使用周防尊能力卻發了整整兩天高燒的解釋,倒是和相澤消太的想法一樣

    過猶不及。

    換句話說就是附着到她身上的能力超過了她身體能承載的範圍。不過相澤消太則說:“不能排除是因爲你第一次承受這樣的能力,才導致體溫極升。就跟你小時候長完水痘之後,再也不長的道理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可能第二次的時候就不會這樣了。

    倒是有點道理。

    歪着頭一臉懶相坐在椅子上看完那篇抹黑雄英的報道,小沢全知子把手提電腦的屏幕蓋上,拿起杯子準備喝水,卻發現杯裏空了。在“站起出房門去倒水喝”跟“不想動”之中,小沢全知子最終礙於病症困擾,站了起來。

    她喝水有個習慣,重新倒一杯之後,先站在茶水臺前把重新滿上杯子的水喝掉一半,然後再倒點新的進去。

    而就在她垂眼拿着水壺往杯裏倒第二次水,口裏也還含着一大口正小口小口咽的時候,突然似有所感般擡眼,隨後聽到身後傳來“咚”的一聲輕響。

    小沢全知子拿着水壺靜了兩秒,鼓着一張臉回頭望去。

    鳶紫發少年:“又見面了。”

    小沢全知子:“咕咚喝水聲”

    幸村精市萬萬沒想到,自己再次來到這個地方,會看到一個貼着退燒貼、整個模樣看起來都病懨懨的小沢全知子。彼時對方還穿着袖子長至手腕、褲子拖地的寬大型藍色睡衣,腳上踩着一雙同色系拖鞋。

    “給。”小沢全知子放了杯水到幸村精市面前,邊嗡裏嗡氣說着話,邊伸手去點了一下幸村精市的手背。

    幸村精市先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彎起眉眼:“謝謝。”

    說完,他拿起水杯輕輕抿了一口:“你生病了”

    “也不算吧”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生病,還是因爲已經是第二次見到幸村精市,小沢全知子這次的坐相併沒有他們初次見面時這麼端正。她縮起腳踩在單人沙發的邊緣,把自己完全縮成一團,下巴往曲起的膝蓋上一靠:“個性出了點小問題。”

    “個性怎麼了”幸村精市立刻詢問。

    &n

    bsp;小沢全知子想了想,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說:“大概是我無法適應我召喚的人物借給我的力量,再加上這次事出突然沒好好準備,所以身體就有些承受不住。”她打了個哈欠,“倒是你,怎麼跑過來的”

    “在家裏寫作業。”幸村精市有些無奈,“剛寫完,站起身就到這裏來了。”

    “抱歉,我不是很清楚我這個性的發動時間是怎樣的。”小沢全知子有些尷尬,同時還有些苦惱,“說起來我這個性發動的,一點前兆都沒有”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突然意識到這次是有的。

    她在對方出現之前,好像就已經感覺到對方要出現了。

    幸村精市看着她:“你想到什麼了嗎”

    小沢全知子回過神,挑眉。

    她發現這位幸村精市同學非常敏銳,聯想一下上次他出現時穿的衣服,問了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幸村桑喜歡打網球”

    幸村精市有些不明白她怎麼突然說到這個問題,但還是不假思索地點頭:“很喜歡。”

    “沒有,只是因爲看幸村桑這次出現,雖然沒拿網球拍,但還是出現了咚的一個聲音。”小沢全知子說,“就是球類掉到地上發出的那種,所以就在想或許在我這邊,幸村桑的代表物體應該是網球。”

    幸村精市點點頭,雖然沒明說,但他仍舊有些疑惑的表情卻沒有騙過小沢全知子。

    別說他了,就連小沢自己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明明想的是這次她有察覺到他要到來,結果說出來後這個意思就完全跑掉。

    真的是燒糊塗了。

    因爲小沢全知子發着燒,幸村精市想讓她去休息,他一個人在這裏坐一下,指不定就像上次一樣回去了。但小沢全知子則堅持要陪幸村精市聊天,畢竟來者是客,所以拗不過小沢的幸村,只能嘗試着打開話題:“說起來,我一直不知道,小沢桑今年多少歲”

    “我十六歲。”小沢全知子道,“幸村桑呢。”

    “我十七了。”幸村精市咧開嘴。

    “誒,我還以爲你跟我一樣大。”小沢全知子道。

    幸村精市不知道爲什麼笑了,道:“小沢桑一點都不驚訝的樣子。”

    誰知道小沢竟然真的直接點頭:“是啊,畢竟迄今爲止我召喚出來的人年齡都比我大。不過跟我年齡最接近的人還是幸村桑,但沒關係,很快我就會比幸村桑要大了。”她翹起脣角,微微挑眉,“到時候我就可以叫幸村桑爲幸村君了1。”

    君一般用於男性,適用於同輩或小輩。

    “不可以哦。”幸村精市溫柔地笑彎眉,“小沢桑長大,也就代表我也在”他頓住,總算抓住重點,“什麼叫你很快會比我大”

    “因爲你們是不會變的。”小沢全知子解釋道,“在我的時間裏,你們是被定格的存在。”

    幸村精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抓住了小沢的意思,而小沢則覺得幸村精市太過青澀。

    雖然某種意義上的確敏銳,但依舊掩飾不住其青澀的內裏。

    他們因爲這個話題沉默了下來。

    “幸村桑”不知過了多久,小沢全知子突然開口,“你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

    “特殊能力沒有。”幸村精市搖頭。他突然想到剛纔小沢全知子說的,因爲無法適應召喚人物所借給她的力量所以生病的話:“小沢桑召喚的每個人都有特殊能力嗎”

    小沢全知子想了下,點頭:“基本上都有,所以我纔想着幸村桑應該也有才對。”

    “不是哦,我只是個普通高中生而已。”幸村精市道。

    “是嗎”小沢全知子想了下,試探性道,“真的一點都沒有”

    被她鄭重的語氣弄得自己也認真思考起來的幸村精市,想了半晌還是微微搖頭:“沒有。”

    “誒。那你爲什麼會出現”

    “這個答案我也想知道。”

    真的是用砸的,小沢全知子抓住他頭髮就直接往自己身後摔。

    嘭的一下。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