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勳幾乎要笑出來眼淚來了,誇張地拍着桌子。
雷蕭克也是被雷到的樣子,撇撇嘴,“我說逸軒,你可別開涮咱們。就默天那個妖孽樣,他想乖,女人們讓他乖嗎”
“就是啊,他爹從小訓練他各種格鬥拼殺的技巧,這小子骨子裏透着那股狠勁,可把女人都迷壞了,我記得我碰到法國一個名模,她就和我很可憐地說過,說你朋友默天太猛了,搞得她兩天都下不來牀,不過她現在聯繫不到他,請我幫忙找他。這女人也都是賤,被弄得快要死了,還惦記着默天。”
劉逸軒吸口氣,緩緩說道:“默天貌似改了口味了。”
“什麼什麼”金勳和雷蕭克一起不敢置信地使勁盯着劉逸軒。
改口味陳默天那種狠心無情的傢伙,丟棄女人如同丟棄衣服一樣的傢伙
他如何改口味
金勳喉結上下動了動,顫聲問,“該不會是默天改爲喜歡男人了吧”
雷蕭克被這話也驚得渾身一抖,下意識地用手去護着下面。
噗
劉逸軒一口酒噴了出來,一臉狼狽。
“哎呀,你們都亂想什麼啊我這杯酒正品得來勁呢”
“我所說的改口味不是你們想得那麼齷齪、極端”
金勳和雷蕭克馬上都拍着胸脯鬆口氣,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金勳搖頭,“咱們兄弟在女人堆裏威武這麼多年了,還不曾想過,要被男人幹,那樣子太可怕。”
雷蕭克匝巴下嘴,“關鍵對方是默天這種妖孽男人,都不曉得和他做,是他來攻,還是我來攻。”
劉逸軒臉皮痙攣,拍拍桌子,“喂喂餵你們倆不要存心噁心我行不行”
劉逸軒臉皮痙攣,拍拍桌子,“喂喂餵你們倆不要存心噁心我行不行”
劉逸軒最最排斥男男愛,在國外看到哪兩個男人親密地走在一起,他就啐吐沫。
金勳和雷蕭克都陰險地笑了幾聲,捉弄夠了劉逸軒,那才興趣盎然地看着劉逸軒,挖料:“快說說看,咱們默天少爺怎麼個改口味了”
“他他這幾天很關注一個高中畢業生”
“噗”
這回,金勳和雷蕭克剛剛喝進嘴巴的酒,全都一起噴了出來。
“高中畢業生”
聲調不自覺全都拔高上去,眼睛比着大。
“搞沒搞錯高中畢業生這也、這也太離譜了吧”
劉逸軒挑挑眉骨,“不曉得啊,不知道爲什麼默天突然就關注起那個小丫頭。不過,說實話,那丫頭長得蠻漂亮,很招人喜歡。”
金勳和雷蕭克一起眯
起眼睛,盯着劉逸軒,警告他:“喂,逸軒,不是嚇唬你,這可是爲了你好,你千萬不要和默天搶女人,那傢伙,脾氣你曉得的。和默天搶女人,那等於死無葬身之地,還記得嗎高中時就給默天起了外號,叫什麼來着”
金勳接着點頭,“對對對,而且還是一隻傾國傾城貌的鯊魚。”
劉逸軒齜牙笑了兩聲,“你們真會亂想,比女人還會聯想,八卦。我喫飽了撐的和默天搶女人我還想多活幾年呢我的意思是,默天關注的那個小丫頭挺招人喜歡的,很甜美,就是吧,是那種純得不能再純的類型,你們明白”
金勳和雷蕭克一起大睜着眼睛,傻瓜一樣齊齊地搖頭。
“不明白”
打死這些富豪二世祖也不能明白,慣常於妖豔妖女遊戲的公子哥,如何會變了性情,改成了喫青蘋果的路線。
幾個人正嘮叨着,從入口處,走進來一個十分扎眼的人。
陳默天帶着康仔優雅地飄了進來。
三個男人一起看過去,不得不驚歎:所有的燈光在此刻全都失去了光彩,黯然失色。最最明亮的那顆星星,就是陳默天他像是深海明珠,吸走了所有的璀璨。這小子那張臉真是太美了
雷蕭克禁不住小聲嘀咕,“就說過讓他進軍影視界,一準是影帝的料啊。”
金勳也小聲說,“他進影視界他那個固執的老爹還不那導彈炸了中影”
陳默天俊美的臉上通常都是掛着零下二十度的寒氣,即便他微笑時,也讓別人覺得他不可輕視。
正如一隻鯊魚,他不發怒時,你也要提防着,他哪個時候突然一張嘴,給你一個血盆大口。
陳默天今天穿了一件緊身的黑色的v領的內衣,緊裹在身體上,將他健美的肌肉全都描摹出來。外面隨意罩了一件米色的短款夾克,敞着懷,顯得那兩條腿更是修長筆直。步態很瀟灑,也很沉穩,總是有一種勝券在握的感覺。
這幾個好朋友都知道,康仔是陳默天的保鏢首領,也就是第一保鏢,是從小跟着他一起長大的,也是陳默天父親帶出來的人。
陳默天的父親那時上一代的風雲人物,身上充滿了傳奇色彩,混黑道出來的英雄。
“嗨~~”
金勳率先朝陳默天擺手打招呼。
雷蕭克也說,“來了啊,默天。”
“嗯,手頭有點事,所以來晚了。”
陳默天和金勳拍了下手掌,施施然坐在沙發裏,
很大牌地接過去劉逸軒給他倒的酒,一口喝乾。
雷蕭克似笑非笑,“默天啊,回國有些日子了,是不是覺得國內生活很寂寞”
陳默天長睫毛眨了眨,擡眼,掃了雷蕭克一眼,讓雷蕭克馬上在腦子裏過了那一句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默天這小子長得太美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