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
“裏面。”從裏面連接着的套間傳出來陳默天那零下二十度的聲音。
“噢。”肖紅玉走進去,驚異不已。
這有錢人還真是享受啊辦公區連着的套間裏面,竟然有這麼大的一個房間,哦,不,還不是一個房間,貌似還有幾個房間,這個房間有舒服的沙發,有電視,有健身器材,有酒櫃。她走進去時,陳默天正整個龐大的身軀陷入沙發裏,腿搭在矮桌上。
猛然一進去,肖紅玉還以爲看到了一隻休閒着的雄獅這傢伙,眼睛那麼犀利看人的時候,讓人覺得自己好像被剝光了一樣。
“陳總,你喊我有事”
陳默天深深地看着肖紅玉,獰笑,“小東西,怎麼說,我們倆也是春宵一夜過的,怎麼說,也是在牀上摸爬滾打了一晚上,我們也算是很親近的人了。”
這是什麼前言啊怪讓人害羞的。再說了,什麼一晚上啊他是吹牛吧他有那持久力嗎她很懷疑。肖紅玉皺起了眉頭。
“你應該知道,我現在爲什麼心情不好了吧”
肖紅玉哈哈乾笑兩聲,“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我哪裏知道你心情爲毛不好更何況,我壓根就不曉得你現在心情不好,我看着你蠻好的。”
陳默天咬了咬牙,“你還真是不怕死。”
“蝦米陳總,搞清楚哦,我是酒後亂性,不小心睡了你一次,不過我說過我會給你錢的,欠人錢也罪不至死吧”
陳默天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聲音邪性,“你猜猜,我現在爲什麼心情不好”
“爲什麼”肖紅玉裝模作樣地轉轉眼珠子,囁嚅,“是不是因爲因爲我對於做員工制服的油水很感興趣,你就生氣了”
陳默天略帶希望的臉上閃過一抹沮喪,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哎呀,陳總啊,那個油水是很誘人的啦,雖然我數學不是很好,不過捏,一個人一千塊的油水,兩千多人的話,掙到多少,我還是知道的。我承認,我對於那些錢很感興趣,畢竟我現在是負債的人,欠着你的睡覺費一千萬呢。不過捏,君子愛財取之以道嘛,我怎麼會做對公司不利的事情呢我肖紅玉是很有職業道德的陳總,我說清楚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去繼續工作了”
陳默天一臉很頭疼的表情,嘆息,“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抓不住中心思想。”
肖紅玉的小臉囧了。
陳默天勾一勾手指,“來,給我按摩下肩膀。”
“噢。”肖紅玉繞到了陳默天身後。助理嘛,不就是做這些事情的嗎肖紅玉小手按到陳默天的肩膀上,開始一下下揉着。
“嗯”陳默天閉上眼睛,發出了抑制的低哼聲。
肖紅玉抖抖耳朵,這聲音,應該代表很滿意吧嘿嘿,她對於自己給大人錘錘打打這手藝還是很自負的,畢竟,從小她就給老爸捶背捶腰老爸有腰椎間盤突出的病,成天直不起腰來,尤其是到了酷暑嚴寒時,更是疼得了不起,肖紅玉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踩老爹的腰,長大一點了,就開始了給他按摩。
“陳總,力氣要不要再大一些”“嗯。”肖紅玉又加大了一些力氣。陳壞熊的肩膀和老爹的肩膀很不同哦,就好像是用不同的材料製作成的,陳壞熊的肩膀真硬啊,好像是鐵塊。給陳默天捶背,可是很辛苦的,很累。
按摩了幾分鐘,肖紅玉就累得開始喘了,鼻尖上也掛了汗珠。她的熱氣都噴在了陳默天的耳邊,吹得陳默天心猿意馬的。
她的小手很柔軟,摸在他身上,很舒服。就像是小貓輕輕在抓一樣撩得他心神不寧的。而且這丫頭的喘氣聲太響了,凡是練過武功的人,喘息都輕而緩,幾不可聞,而肖紅玉可好,呵呵的喘着氣,那聲音聽着就讓人會亂想。
“啊不按了嗎那好。我歇歇。”肖紅玉倚着沙發背,大喘又小喘。
怪了,她的小手一旦離開他身體,他又覺得好空虛,於是,陳默天又說,“給我錘錘腿吧。”
“噢。”肖紅玉用肥嘟嘟的小手背擦擦汗,再繞到陳默天身前,只能跪下,跪在地毯上,用兩個小拳頭給他捶腿。
一邊捶,一邊在腦袋裏亂想:唉,我好可憐啊,原來這個臨時助理就是給他當傭人哦,太沒地位了電影裏演的古代的小丫鬟纔是這樣跪着的,爲了那兩千多塊的工資,我至於這樣可憐嗎可是其他的工作工資更低,才五六百塊錢,而且人家還不要。算了算了,就當是體驗人生百味吧,等着點吧,等我還清了你小子的一千萬,看我還甩不甩你
“喂,小東西,你捶的哪裏”陳默天皺起眉頭,讓她捶腿,她可好,錘到膝蓋去了。
“啊噢,不好意思,稍微有點走神,嘻嘻。”肖紅玉那才眯眼笑了笑,認真地給他捶腿。
走神陳默天眯了眯眼。原來,她和他在一起時,總是會走神啊她是在想她那個什麼學長嗎哼陳默天略略低垂着視線,看着腿邊的丫頭。
因爲這會子活動,她有點熱的緣故吧,臉蛋粉嘟嘟的,白裏透紅,嘴脣也是紅得很,眼睛亮晶晶,溼漉漉的。
一看到她這張水嫩的小臉,他就想抱着她狂親。脖頸白白的,嫩嫩的,正好往下延續着姣好的曲線,下面那隆起的山谷煞是迷人。
他清晰地記得,那晚上,他的手揉搓着她那飽滿的豐滿,他發出瞭如何不可抑制的低吟。
“往上點捶”他聲音突然變得低啞起來,像是風琴。
“哦,還要往上點嗎”肖紅玉挪動着小手,傻乎乎地往男人的大腿捶去。
“再往上一點輕一點對,再輕一點”陳默天眸子發暗,幽深,鬼蜮。聲線沙啞迷人,炙熱而又黏稠。
肖紅玉只覺得怪怪的,擡頭睨了一眼陳默天,她馬上就被陳默天那副飢渴難耐的表情給嚇到了,趕緊又低下頭。
嗚嗚,陳壞熊那是什麼表情啊是不是他在惱火什麼自己沒做錯什麼啊伴君如伴虎啊悲催的小助理肖紅玉任勞任怨地繼續捶着,卻越捶越覺得不對勁。咦陳壞熊褲兜裏揣着什麼啊突起的那一塊是什麼啊好像將一把槍揣在了兜裏似的
終於,肖紅玉忍不住指了指陳默天拉鍊處突起的巨大,說,“陳總,你把兜裏的什麼東西拿出來吧,這樣子給你捶起來不方便。”
轟陳默天一口氣滯住了感覺胸膛裏到處都是大火他齜牙壞笑,“你幫我拿出來吧”大手禁不住微微顫抖着,撫上了她的後背,輕輕地摩挲着。臉也暗暗湊近了她,微張着脣線,嗅着她的香氣。很香,很媚,很妖
“哦,在哪個兜裏呢”肖紅玉傻乎乎地問着,已經往陳默天的褲兜裏伸。陳默天全身繃緊了,所有的神經全都集中到了他小腹下面那個地方。肖紅玉的小爪子伸進他一邊褲兜,往那個巨大觸了觸,好硬。真的是槍
“不在這個兜裏。”
“額啊”陳默天被她那無意識的一觸,觸得全身過電,鼻腔裏哼了一聲。她這是在考驗他的自制力嗎還是在考驗他雄性荷爾蒙的數量在陳默天看來,現在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高熱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