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劉逸軒一聽說沙哈拉沙漠,腿就軟了。
“默天啊,你不能這麼狠啊”
陳默天齜牙笑,“我家小東西在你懷裏都呆了足足半分鐘了,你還有什麼鬧騰的
罰你去沙哈拉算是好的了,本來想着派你去南極的,估計着去了南極你就有去無回了。”
要知道,南極是最最不適合人生存的地方,那裏竟然有十幾級的超級龍捲風,有無數的科普人員被捲上了天空,然後就杳無音訊了。
照此對比來說,還是沙哈拉好很多。
劉逸軒保持緘默,哭喪着臉出去了。
陳默天也不按內部的通話鍵了,直接用手機給肖紅玉撥過去,肖紅玉那邊的陳總二字都沒有來得及說完,陳默天就命令道:“你給我進來”
咣扣死了電話。
肖紅玉眨巴眨巴眼睛,開始畫圈圈了。
完蛋了哦,那個陰人劉逸軒剛剛從裏面出來,陳壞熊就讓她進去
嗚嗚嗚,肯定是劉陰人告了她的黑狀
劉逸軒,恨你啊
肖紅玉唏噓不已,撇着嘴,推門進了總裁辦公室。
想不到,一進去,就看到陳默天散漫地開着襯衣幾顆鈕釦,領帶沒影了,慵懶地坐在酒櫃前,喝着酒。
肖紅玉先被震撼地體無完膚了
嚯嚯嚯這個美男這樣子太誘人了哇
肖紅玉,你太丟臉了,怎麼可以看着自己家的冰山老闆這樣花癡
他帥怎麼了
他帥也不關你的事啊
“咳咳”肖紅玉正了正衣服,咳嗽一聲,“那個陳總你喊我啊”
諂媚地堆上一臉的笑,肖紅玉還故意將她的大眼睛眨巴得很厲害。
陳默天連看也不看肖紅玉一眼,好像也沒有聽到肖紅玉的聲音似的,依舊冷着一張俊臉,一口口啜着酒。
肖紅玉就撇了撇嘴,覺得被忽略掉了,很悲催地抓着自己衣服,哀嘆。
果然啊,劉陰人果然是背後擺了她一道,否則陳壞熊不會這麼陰氣沉沉的
嗚嗚嗚,她知道錯了,她就不該沒有管住嘴,稀裏糊塗就將“陳壞熊”這個名號喊出來。
哎喲喲,肖紅玉你個笨蛋哦,喊人家臭外號就該背地裏自己喊嘛,幹嘛說出來
笨笨笨笨死了
肖紅玉又哀怨地往陳默天那邊看了一眼。
這傢伙,那張臉是怎麼長的
他媽媽懷他的時候,是不是每天都去看玫瑰花、茉莉花的
爲什麼生的孩子一張臉比花還美
肖紅玉這一刻,很想用手使勁揉一揉自己的臉。
也把她的鼻樑揪起來,揪得跟陳默天的鼻樑一樣高挺。
也想把自己的額頭弄得和陳默天的額頭一樣飽滿貴氣。
陳默天喝一口酒,他那秀氣的喉結就滾動一下,滾動啊看得肖紅玉有些發呆。
靠了,喝個酒都可以這樣迷人嗎
今天他是怎麼了
這才發現,陳默天今天穿衣服和平時很不一樣。
當然,他的工作性質就決定了他必須要那樣穿,集團總部的一把手嘛,簡直就是金字塔尖上的大人物,下面管理着無數個分公司,還都是多則幾千人的大公司,說起來,陳壞熊的工作能力算是很強悍的了,竟然可以不怎麼加班,就將整個集團總部上上下下這麼多人都打理得妥妥帖帖的。
今天他竟然穿了休閒的一身
很帥氣,也很英俊,當然,也很書院氣息。
那麼白的褲子,那麼白的鞋子,被他穿的纖塵不染。
關鍵是上面那件黑白配的襯衣,穿在他身上,襯托得他那張臉更是面如冠玉。
嘶嘶,男人哦,長得這麼白乾什麼哦,不知道他這樣白,對女人們是一種很大的鴨梨嗎
黑白配的襯衣被他挽起了一截袖子,領口解開了四顆鈕釦
鼻血啊洶涌澎湃的鼻血啊
這個銀,怎麼可以解開四顆鈕釦
純粹就是讓她這種有心沒膽的腐女徹底栽進他的那抹胸大肌裏面嘛
修長的脖頸,還滾動着他的喉結
健壯的胸大肌,糾結在一塊塊的肌肉
這真是個強壯的男人啊
真n
肖紅玉匝巴匝巴嘴,一嘴的唾液。
陳默天緩緩揚起眼角,散漫而慵懶地掃向那邊杵着的女人
陳默天的心,微微盪漾了下。
這女人竟然兩眼放着粉紅色的光芒,正癡歪歪地盯着自己的胸膛,大咽口水
呵呵呵陳默天突然心情好了一些。
最起碼,這個小妮子,總算比原來進步了一些,她總算眼裏看到他了。
“你杵在那裏幹什麼裝什麼蠟像呢”
陳默天終於清涼涼地發聲了。薄脣微紅,眼眸幽深,瞥了瞥那邊的肖紅玉。
“哎呀呀,陳總啊,你可算說話了啊,我以爲你就讓我在這裏罰站呢嘻嘻,陳總,你喊我進來幹啥啊”
肖紅玉馬上屁顛屁顛的復活了,夾着尾巴跑到陳默天身邊,看了看人家男人性感的薄脣,那才饞饞地去看他的酒杯
哇噻,這裏面的液體一定很好喝吧
光看那顏色琥珀色,透明的,那麼迷人的顏色哦
。
就是不知道喝起來滋味怎麼樣
肖紅玉暗暗吞了口口水。
陳默天把這丫頭饞兮兮的樣子全都攬入眼底。
看這丫頭那副見了救就拔不動腿的可憐樣子
以後離了他的視線,絕對不能讓這丫頭碰一丁點的酒精
哼,喝了酒,東西南北都不知道了。
見了男人就扒着上
陳默天才不會允許自己,給肖紅玉爬上別的男人的牀的機會。
“你想喝”陳默天輕輕地問着,修長白皙的手指把玩着酒杯的杯沿。
“嗯嗯”肖紅玉使勁點點頭,眼睛笑成彎月亮,“陳總啊,嘻嘻,這酒好不好喝啊甜不甜喝了之後會不會醉人啊”
陳默天擡擡眼皮,“是酒都會醉人。”
“哦,哦。”
肖紅玉一副聽話乖寶寶的樣子,開始大量酒櫃上面一瓶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