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打老虎撲倒一隻小白兔一樣,完全用他雄健的體魄蓋住了那個穿着制服的小身影,
瘋狂地狂親
這一變故,令所有人措手不及
當然,肖紅玉更是措手不及。
她只不過不小心含了一下他的耳垂,她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不是狗,她可沒有興趣舔別人的耳朵,髒死了。
可是下一秒,她就像是坐雲霄飛車,就那樣被他摁在了牆壁上,
根本不給她一絲一毫的時間,直接就暴風驟雨地襲了過來。
完全像是個發狂的瘋子。
8808房間裏的男人們全都撐圓了眼睛,看着過道上香豔的片子。
“不是說給咱們介紹介紹嗎
怎麼阿勳不進來,反而在門外就幹起來了”
劉逸軒嚼着乾果,好奇地問。
雷蕭克嘿嘿笑幾聲,“爲了這個小丫頭,
我估計咱們阿勳應該戒肉戒了好些天了,
早把他餓壞了。
這樣的火焰男人,哪能保得住在哪一秒就狂發
阿勳和這個小丫頭光接吻了,還沒有實質性的進入,
看樣子咱們阿勳要撐不住了。”
雷蕭克看着過道上的狂吻戲碼,喝口酒,禁不住用胳膊碰了碰旁邊的陳默天,
說,“默天,你也看看啊,很彌亂的吻戲啊
看得我都血脈賁張啊”
“有什麼值得看的。”
陳默天淡淡地說着,那才擡起頭來,往過道上看了一眼。
唔,看不到女人的身子,只看到了她穿着統一的平底鞋在顫抖。
看腳踝骨,那麼細,應該是個很小巧的女子。
陳默天微微蹙起眉頭,正要細看,金勳卻抱着肖紅玉一下子涌進了對面的一個房間。
嘭然後重重踢上了房門。
嗬
雷蕭克和劉逸軒一起吸氣。
劉逸軒撐大眼睛,繼續嚼着無花果,說,“這就進去了
阿勳這是什麼意思不給咱們介紹他女友了嗎
直接進那個無人的房間幹什麼去了”
雷蕭克哈哈笑起來,“笨蛋還用說,進去當然是幹男人和女人最愛乾的體力勞動了嘛
哈哈哈,我猜現在阿勳已經頂進去了,他那個小子發起狂來,像是牛犢子。”
劉逸軒搖頭嘆息,“這個可憐的女孩子啊,估計今天是要丟失了她的貞潔了。”
雷蕭克笑得更厲害了,“哈哈哈,你這個單純的笨蛋現在哪個女孩子還會一直保持着貞潔
現在的女人比男人還花還色,
像你這種器官屬於小號的傢伙,根本就是讓女人用來拋棄的”
劉逸軒一下子睜大眼睛,怪叫起來,“餵你哪隻狗眼看到我的器官小號了
媽媽的,我的不比你的小去游泳時,盯着我前面看的女人,可是比看你的多多了”
陳默天擦了一把冷汗,不得不說,“你們倆能不能別那麼幼稚,沒有別的話題可以討論了,是吧”
真服這兩個人的氣了。
竟然逮住各自器官的大小較真地研討起來。
好像誰狠狠打了他的心口窩那麼一拳。
不知道爲什麼,他竟然覺得,被金勳推進房間裏的那個女孩子,
一定是被迫的
她一定非常不情願
這個詭異的念頭就那樣堅定地纏繞在陳默天的腦子裏,弄得他突然之間心情煩躁起來。
竟然有一股衝動,他要推開那扇門,將金勳一把給提出來
“蕭克,你去看看阿勳,不要讓他在這種髒地方亂來。”
陳默天想的是,那個被金勳弄進房間的女孩子,總不能在夜總會這種破地方被佔有吧。
而雷蕭克聽到耳朵裏,卻在想:這個地方太髒了,可別將什麼傳染病傳給了他們阿勳少爺。
“好的我這就去提醒阿勳一下。我就怕我這一去,會讓阿勳恨死我的。
萬一人家兩個人剛剛入港,正動得高興時,我這一進去,
不是讓兩個人都恨死我了麼”
陳默天蹙着眉頭,冷冷地說,“讓你去你就去,儘快的
告訴阿勳,真的喜歡人家,就該鄭重的將人家帶回家裏搞去,這破地方”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陳大少爺”
雷蕭克無奈,站起來,走出了這個房間,向對面緊閉着的房門敲去。
再說肖紅玉那邊才叫慌了神。
怎麼回事
怎麼她被抱着進了一個房間,接着就被金勳壓倒在了一張沙發上。
“餵我說金少”
不等肖紅玉質疑,金勳已經狂撲了過去,
膝蓋強頂過去,撐開了肖紅玉的兩腿,
然後他將他強勁的腰身擠進了肖紅玉的腿間。
肖紅玉被弄得疼了,低吟一聲。
她覺得這個姿勢太奇怪了,太彆扭了,太尷尬了。
爲什麼他的身子要分開她的腿她的腿該怎麼辦
爲什麼她的腿被他摁着,弄成了青蛙的弓形
“別、別你、你幹嘛啊放開我”
肖紅玉覺得害怕了,小手去推打身上壓着的金勳。
金勳的兩隻眼睛都噴火了,完全一副癲狂的神色,
嘴脣紅得豔麗,眼睛裏燃着一股股大火。
他急促而粗劣地喘息着,用他的手抓住了肖紅玉的手,
摁在她的頭頂上,這個姿勢,害得她的胸口往前聳起,
金勳哪裏禁得住這種視覺的誘惑,騰出來一隻手,
直接扣在了她豐滿的高聳上面。
“啊放手”
肖紅玉吟叫起來,憋紅了臉,渾身卻拿不出一絲氣力。
她總
算知道,爲什麼男人女人時,大都會成功。因爲女人的體力照比男人來說,簡直就是螞蟻撼大樹。
金勳完全要烤焦了,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要了她必須現在馬上就要了她他要撐不住了
金勳狂喘着,時不時地低頭去親吻她的臉,含混地說着:
“我親愛的小寶貝,我的心肝肉啊,我的甜心
求你了,給我吧,我要死了
讓我進去,好不好
因爲你,我都要死掉了,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