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對這個壞蛋非常的敏感。
他魅惑的眼神啊
他似笑非笑的邪性神態啊
他性感薄脣噴出來的淡淡清香啊
他身體的火力熱氣啊
都是那麼敏感
肖紅玉對於這份敏感,非常地害臊。
自己莫不是轉臉就成了色女爲毛和人家陳壞熊貼近一點,她就會不由自主地往色裏去想
現在陳默天的手搭在她肩膀上,肖紅玉就覺得從他那隻大手裏,傳出來一波波的熱氣。
順着她的肩膀,那份熱氣在向着她身體各處四溢。
烤得她口乾舌燥的,呼吸都有些費勁。
而她的臉腮邊,就是陳壞熊的臉
天哪他們倆捱得太近了吧
這樣子姿勢很讓人受不了的
這小子的肌膚也很好,白皙嫩滑,很健康的白膚色。
“哦,你在看同學的聊天啊,哪個是你啊,你怎麼不發言”
陳默天眯着眼睛,看着聊天內容,已經猜測到了八九分。
原來,這個丫頭在擔心報考大學的事情。
肖紅玉吞口乾澀的塗抹,說,“我不想發言喂,陳總,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嗯”陳默天低吟了一聲,微微側轉臉
因爲兩個人本來就捱得很近很近於是他的薄脣,很自然地就擦着肖紅玉的臉蛋
轟肖紅玉的臉,迅速爆紅了。
眼睛撐大了,大氣不敢出。
陳默天稍稍往後撤了一點臉,他的嘴脣距離肖紅玉的臉只有幾釐米,他輕輕地吐氣,“爲什麼離你遠一點”
也許是昨晚睡得太好了,還是今天本就是桃花氾濫,還是她今天腦神經出了什麼問題,反正是,這一刻,肖紅玉看着近在咫尺的美男臉,突然涌上來一股猛烈地惡劣因子
這麼美的眼睛,這麼美的鼻樑,這麼美的嘴脣不褻瀆一下,太不像話了
肖紅玉大腦一個斷路,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她就突然向前一湊
唄
她主動親了陳默天的嘴脣一下。
陳默天瞬間怔住。
每次都是他強迫着她,每次都是他扮演霸王硬上弓的角色,他實在料不到,他還能夠享受到來自於肖紅玉這個小東西的主動撩撥
意外如同洪水,一下子席捲了陳默天。
喜悅,從天而降,劈頭蓋臉地將陳默天打懵了。
他竟然一動也未動,半眯着眼睛,微微茫然地看着近處的小蘋果臉。
肖紅玉鼻頭皺了皺,喫過一下美男的嘴脣,那滋味比喫果凍還要好。
那就要麼就再來一次
於是,肖紅玉趁着人家陳默天屬於沉睡的鱷魚的狀態,她又貼過去,撅起粉嘟嘟的嘴脣,觸碰在陳默天的嘴脣上。
這一次在她想要抽離時,陳默天已經不容許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了,一把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甜蜜的吻。
肖紅玉哼唧了兩聲,小爪子放在陳默天的胸膛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素真姐抱着一堆報表正要走進去,突然僵在了牆邊
天哪
大清早的,就上演激情片了
陳總還真是也不注意羣衆輿論了
素真姐看得面紅耳赤的,然後悄悄地往後面撤。
熱吻着肖紅玉的陳默天更是爲自己此刻的行爲懊惱不已。
怎麼回事啊,自己怎麼一旦面對肖紅玉,就怎麼都剎不住閘
今天的事情還很多,有一大堆處理不完的公務,喫飯都要定外賣在辦公室節省時間來打發,他現在竟然一來公司,先和肖紅玉黏糊上了。
都怪這丫頭
都是她惹的禍
都是她點的火
明知道他對她缺乏免疫力,她還主動撩撥他。
陳默天好容易離開肖紅玉的嘴脣,肖紅玉還在夢裏霧裏,有些茫然地抖着眼睫毛,遲遲睜開眸子。
那副嬌媚的神態,引得陳默天暗暗低吼。
真想真想來場激烈的性事啊
“丫頭,中午喫飯的時間,你給我進去”
陳默天咬牙切齒地低聲說,仍舊胸膛劇烈起伏着,吐着熱辣辣的氣息。
“午飯時間啊進去幹嘛啊”
“你說幹嘛誰給我煽風點火,誰給我去滅火”
肖紅玉一頭霧
水,“哪有火”
“這裏”
陳默天拉過去肖紅玉的小肥手,就放在了他小腹下面的拉鍊處。
“我、我又沒有點什麼火沒做什麼”
聲音卻很小,很心虛。
哎呀呀,剛纔她怎麼回事啊,怎麼就鬼使神差地親了陳壞熊
這下子怎麼樣,甩不掉了吧,身爲最最腹黑的商人,陳壞熊最會討價還價了
肖紅玉垂下腦袋,摳着手指頭。
陳默天就看不得肖紅玉這副手足無措的小娃娃樣,她一這樣,他心底壓制着的狂愛的欲流,就開始瘋狂地席捲而來。
他俯身,快速在肖紅玉光潔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好熱的吻,急速地說,
“你還敢說你沒點火,你剛纔就是故意勾引我,小東西,我今天必須要你”
最後幾個字,已經屬於那種熱辣辣的耳語了,他口腔裏的熱氣,一股腦地鑽進肖紅玉的耳廓裏,燙得她渾身高熱。
陳默天輕輕一笑,摸了一下肖紅玉的腦袋,然後卿颯颯地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徒留下傻眼的肖紅玉,不斷地揪着自己的頭髮。
肖紅玉啊肖紅玉,要麼說,你就是個專門做傻事的專家呢
你說你做什麼不好,爲什麼偏偏去招惹這隻雄獅
你說你哪根筋搭錯了,竟然竟然看着人家的嘴脣鮮嫩美豔,竟然就撲過去親了人家
唉
色女終歸是要受到懲罰的
肖紅玉也沒心去看同學的聊天內容了,煩躁地關上了羣消息。
陳默天進了辦公室,脫下來外套,掛在衣架上,剛剛坐進老闆椅,他的手機就響了。
僅僅從特定的音樂聲,陳默天就已經知道,來電話的是他家老爺子。
陳默天嘆口氣,接通。
“喂”
“默天”
“哦,父親。”
“知道我爲什麼給你打電話嗎”
“您講。”
“方家的大小姐現在還住在整形醫院,胳膊上需要植皮”
“”陳默天咬了咬嘴脣,眯起鷹眸,站起身子來,打開一點百葉窗,向下面芸芸衆生打量着。
“默天啊,方家如何,方家那個小姐如何,我都不關心,方家就是死光了也不算什麼大事,我只是聽說,你那樣子對待方一涵,只不過就是爲了一個普通的小女孩,只因爲一巴掌就那樣懲罰方一涵默天,怎麼,現在在你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很重要的女人嗎”
“父親”
“嗯,默天,你如果真心喜歡哪個女人,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我不反對。
只是默天,喜歡的女人,和結婚的女人,這是兩個概念。
意大利的朱莉安娜來了,她來是爲了什麼,這你應該曉得,我別的不多說了,我只說,這個朱莉安娜,照比方一涵,更加適合做你的妻子,有了她,你就相當於如虎添翼
至於你喜歡的女孩子,我覺得,你若真的想要保護她,給她幸福,該怎麼做你心底應該有數。
不是專寵於她,就是爲她好。
你如果讓朱莉安娜知道了這個女孩子在你心中的地位,我覺得,那反而等於害了小女孩。
我的話,你可以不聽,但是,總有參考的價值。
好了,不多說了,這幾天有空的話,你帶着朱莉安娜到我這裏來喫頓飯,正式見個面。”
電話很乾脆的扣斷了。
陳默天好久還舉着手機,腦子處於懵懵中。
他父親從來都是這樣子,聽說話的語氣也算是比較溫柔的,也從來不會說過分強硬的話,可實際上,他的話,都是帶着血刃刀鋒的
果然,如陳默天所料,他父親對於朱莉安娜的背景,非常看好
“結婚,結婚我的婚姻,就是一個交易嗎”
陳默天苦笑一絲,煩躁地丟了手機,到酒櫃前倒了一杯酒,一揚脖子,一口喝乾了。
他手指揉着自己的鼻樑骨,長長地嘆息着。
其實,該怎麼做,他也都懂,可是爲什麼他的心,那麼不情願
喜歡的人和結婚的人是兩個概念。
肖紅玉端着一杯茶走進陳默天的辦公室時,就發現,陳默天坐在酒櫃前,品着酒。
別說,陳默天這廝皮囊太過俊美,即便在喝酒時,也是萬分迷人。
邪魅得,像是妖孽
“哎呀,大清早的,你喝什麼酒啊你怎麼爲下屬做表率啊,不能再喝了啊”
肖紅玉放下茶,蹬蹬蹬走到陳默天跟前,將他剛剛送到嘴邊的酒杯一把奪了過去,害得陳默天喝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