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佩服玉丫頭了,竟然自己身處何處都不知道,而且又是不管何時何地就睡過去了。
豬啊
“你和誰在一起呢”
如果她敢說是和金勳在一起,他絕對先衝過去,將金勳打得不能自理。
靠了,他的女人睡覺時,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除他之外的雄性生物存在
肖紅玉揉着眼睛,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大海,訥訥地說,“哦,我自己”
嗬
陳默天深吸一口冷氣。
“肖紅玉,你別告訴我,你一個人跑去了海邊,然後你一個人竟然還可以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你豬腦子啊,你不怕你丟了啊”
就因爲太過在乎,就因爲太過關心,纔會這麼凶地批評她。
世事險惡,她怎麼就不明白這一點呢一點防範心都沒有啊。
肖紅玉聽到“豬腦子”這個詞,馬上就勾起了她的傷心事,於是她就悶悶地哭起來,“不許你罵我豬腦子,我就是豬腦子你也不許說,嗚嗚嗚,人家已經很倒黴了,你爲什麼還落井下石地諷刺我嗚嗚嗚”
陳默天驚得呆住了。
語氣,馬上就變得柔柔軟軟的,“哎呀,你怎麼哭了呢大人了啊,不能動不動就哭,人家都笑話的。好了好了,不哭了啊。乖,告訴我你的位置或者周圍醒目的標識。”
肖紅玉馬上說,“你不要來了,我哭得臉很難看。你別來。”
陳默天又想笑,“說吧說吧,其實你不哭的時候,臉也很不好看。我不怕被你嚇了。”
肖紅玉猛然噤了哭聲,“你說什麼你真是太差勁了”
“說吧,說得清楚明白有獎勵,百年不遇一次的特大獎,百分百的中獎率,快快來啊”
肖紅玉被那個什麼特大獎搞暈頭了。
於是,很認真地告訴陳默天她周圍的標誌性的景物有如下這些:
近處有綿軟的沙
二三十米外就是浩瀚無邊的大海
她屁股旁邊有一棵繁茂的大樹
陳默天聽得一頭黑線,真想殺幾個人。
這叫標誌性的景物啊
半個小時後,陳默天來到了東海岸,找到了肖紅玉。
陳默天都佩服他自己,竟然如此有警犬的特質。
陳默天擺擺手,讓康仔和那些保鏢全都退後,迴避,他自己向肖紅玉那個小小的一團團走過去。
康仔樂得躲起來,招呼着幾個弟兄往汽車上撤。
“咦,康哥,不是聽說,三點有個重要的會議嗎少爺在這裏,會不會耽誤會議啊”
一個小子好奇地跟着康仔問着。
康仔停下步子,抽出來一支菸,塞進嘴裏,有個小弟馬上給康仔點燃,康仔吸了一口,那纔將菸圈噴到問問題的小子臉上,賊笑着說:
“你認爲少主子現在願意丟下那個女人,而去工作嗎”
那個小子咧咧嘴,搖搖頭。
“那你以爲你是劉逸軒”
那個小子又搖搖頭。
“那你管這麼多閒事幹什麼你又不是少主子公司的祕書和下屬都不許懈怠,密切觀察就怕暗裏有耍黑刀的”
陳默天眯縫着眼睛,看着縮成一團的那個小丫頭。
烏黑的頭髮直直地披散在窄窄的脊背上,她正坐在樹下,抱着自己雙膝,小臉靠在膝蓋上,一副被人丟棄的可憐狀態。
陳默天的心,不由得揪緊了。
她一定是遇到什麼無法解決的難題了,纔會瘋子一樣跑到了這裏來。
“喂,你是想要曬乾魚嗎”
陳默天故意將語氣調整到輕快一些。
刷肖紅玉轉過去臉,看到了陳默天,然後又撅起嘴巴,扭回去臉,嘰咕:
“你才曬乾魚呢”
陳默天眉頭狠狠一皺。
剛剛匆匆的一眼,他已經看清楚了她臉上的狼狽。
哭得臉都虛腫了一般,兩隻眼睛銅鈴般大,鼓溜溜的。
一看就是大哭過的臉
“不是曬乾魚,那你坐在這裏幹什麼你不覺得這裏很烤嗎”
陳默天隨意笑着,挨着肖紅玉坐下。
肖紅玉手指頭畫着沙子,不敢擡頭去看陳默天,她只是顫聲說:
“烤不烤都不用你操心。”
“喲,這麼有出息了喂,我說句實話,你再在這裏烤一烤啊,你就被反射成爲剛果人了,你還就只佔一個白,你如果黑了,那可就一點優點都沒有了。”
“你”肖紅玉氣得擡起臉,狠狠瞪着陳默天,“你專門跑來氣我的嗎窩囊我你就開心了真是的,我這是什麼命運啊,爲什麼我總是受苦受難的我招你惹你了”
說着,又要淚汪汪。
陳默天及時地伸過去長胳膊,將肖紅玉摟在懷裏,順勢撫摸了下她的腦袋,柔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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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裏敢氣你肖紅玉啊,你多厲害啊,你比敵殺死都厲害,你專門拿下我陳默天。”
肖紅玉聽到敵殺死這三個字,差點笑出來。
“你真是的,就知道捉弄我。人家現在煩着呢,你該幹嘛就幹嘛去,別煩我了。”
陳默天那才問,“那,你煩什麼呢爲了什麼跑到這裏來宣泄啊”
肖紅玉撅高了嘴巴,嘴脣都在顫抖,囁嚅了好半天,才說,
“我我我就差三分,沒有被歐文大學錄取嗚嗚嗚”
說着,轉臉趴在陳默天懷裏,大哭起來。
歐文大學
陳默天皺起眉頭思量了一下,就釋然地笑了。
歐文大學校長不想幹了連他陳默天的女人都敢拒之門外
我們就是隻考一百分好吧,你該怎麼錄取也應該錄取啊
就這事啊
陳默天輕輕拍着肖紅玉的肩膀,說,“放心放心,你一定可以被錄取的”
“爲什麼一定”
肖紅玉撇着嘴淚汪汪地看着陳默天。
“因爲啊,你臉上就寫着你很有福啊”
肖紅玉馬上翻個白眼,“哼,沒空和你開玩笑,真是的,這可是我人生的第一次重要的轉折”
“那,我們倆來打個賭,如果你接到歐文的錄取通知,那就算我贏了。反之,那就是我輸了。”
肖紅玉哪裏有心情和陳默天開玩笑,一臉不配合,將嘴巴撅得高高的,仍舊是兩眼淚汪汪。
“沒心情和你打賭。賭什麼啊,沒勁。”
“肖紅玉也怕賭一次嗎玩一次唄,又沒有什麼損失。”
肖紅玉被陳默天鬧得沒辦法了,只好嘆着氣,抱怨着,
“哎呀呀,我這是什麼命啊,我都要難過死了,竟然還要哄着你玩。好吧,賭就賭吧。我贏了便如何”
陳默天露出雪白的牙齒,鷹眸一閃,很明顯的壞主意閃了過去,笑着說,
“呵呵,如果你贏了,那我就給你跳脫衣舞,向你好好享受一次我陳默天奉獻的牀上大餐。”
肖紅玉怔了下,那才明白陳默天所說的什麼“牀上大餐”指的是什麼,臉紅了,使勁翻個白眼,嘀咕,“真差勁,誰要看你跳脫衣舞啊,不害臊。”
陳默天擁抱着小女人,覆過去,將他的臉貼到肖紅玉的脖頸處,嘶嘶地吐着熱氣,緩緩地、低聲說:
“那,如果我贏了的話你必須也要給我跳脫衣舞,而且你要主動奉獻,我必須要看到牀上你放浪的表現”
“啊”肖紅玉嚇一跳,急急地轉臉,很近很近地看着陳默天那英俊的臉,迷人的眼。
怦怦怦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還沉浸在難過中的小丫頭,這一刻,竟然心跳得那麼飛快。
我的心臟哦你可別歇了菜。
有什麼值得你這樣使勁跳動的啊
不就是陳壞熊的俊美五官嗎
不是早就看過千遍萬遍了嗎,爲什麼看了還會有感覺
可是爲什麼
覺得他粉紅薄脣吐出來的氣息,都那麼蠱惑人心呢
爲什麼讓人覺得暈乎乎的呢
陳默天低頭瞄着粉嫩嫩的小東西,也是心跳異常。
“同意了嗎”陳默天輕聲問她。
說一句話時,清新的口氣就噴到肖紅玉臉上,烤得她不僅臉熱,身上也熱了。
肖紅玉眨巴下大眼睛,“同意什麼”
“呵呵,小傻瓜,同意了我說的那個關於打賭的提議了嗎”
“啊”肖紅玉癟起小臉,在腦子裏去聯想。
如果她贏了那麼
她像是大老爺一樣攤開四肢,舒舒服服地躺在牀上,或者肖紅玉大爺也可以嘴裏叼顆煙。
這時候,陳壞熊羞羞澀澀地走過來,鞠個躬,然後開始一件件脫衣服。
脫去一件衣服,肖紅玉大老爺還要朝着粉紅臉腮的陳壞熊吹一聲色色的口哨。
直到陳壞熊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
哇卡卡卡,那麼,肖紅玉大老爺將一聲虎嘯,撲過去,將哀鳴着的陳壞熊壓在身下
強取豪奪
想到這裏,肖紅玉忍不住笑了一聲,馬上又打了個寒噤,醒悟過來。
天哪,她剛纔都是胡亂想的什麼啊
唉,陳壞熊這輩子也不會變成任人宰割的傢伙。
大概,只能他欺負別人,別人是休想能夠欺負他的。
如果反過來的話
陳壞熊躺在牀上,浮着一臉的淫笑,看着自己脫衣服
啊不行不行不行想一想都覺得那樣子場景太yd了
“不同意你的什麼狗屁提議,幹嘛要那樣懲罰”
陳默天用鼻尖輕輕蹭着肖紅玉的臉腮,嘴脣越發的發燙,眸子越發的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