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爸爸”
田萌的哥哥哭得直不起腰來,同時又萬般恐懼。
田萌的媽媽幾乎要死過去,捂着胸口要暈厥。
“接着來。別耽誤本少爺的時間。”
陳默天一臉的雲淡風輕,根本沒有當回事。
康仔馬上指揮着小弟,又拿着田老太太的手去轉那個轉盤。
這次,轉盤指針指在了大腿那裏。
弓弩遞到了田萌的哥哥手裏。
他抖着手,舉起來弓弩,對準了對面的父親。
田檢察長一隻耳朵流血流的全身都是血跡,強忍着掉耳朵的劇痛,渾身顫抖着挨着牆根站着。
康仔說,“田少爺,別怪咱們沒有提醒你。
如果你不能射中你老爸的大腿,那麼我們就將在你大腿上割下來一塊肉。
大致是能夠做兩塊牛排那麼大小的肉吧。”
嗬
現在,所有警察都嚇得腿軟,有幾個要嘔吐了。
公安局局長已經嚇得第二次昏厥了。
田萌的哥哥的胳膊抖啊抖,抖得讓人覺得他馬上就要暈倒一樣。
終於,田萌的哥哥嗖一下射出去了箭。
“啊”
田檢察長又是一陣悽慘的叫聲。
那支箭,很準確地射中了田檢察長的大腿。
“死小子你竟然真的射我啊疼死了啊”
田檢察長一條腿狂抖着,臉色因爲流血過多而顯得很白,像是紙張一樣慘白無血。
田萌的哥哥死死咬着牙關,一臉猙獰,眼淚狂流。
“嗚嗚嗚,爸,我害怕我害怕剜我的肉啊”
轉盤再一次轉了起來,這一次,停在了眼睛上
這回,輪到田檢察長射他兒子了。
田萌的哥哥嚇壞了,搖着頭,
“不不要不要射我的眼睛不要啊,會很疼的,不要”
他用兩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幾個小弟又硬生生將他的手給拽開,將他的胳膊拉直,平攤在牆壁上。
田萌的哥哥就抖得像是篩糠一樣,幾乎要站不住了。
田檢察長疼得臉走形了,他舉起弓弩,一臉野性,復仇一樣對準了兒子的眼睛。
臭小子,你剛纔竟然真的射我好,我也射你
這時候,什麼父子情深,什麼血脈相連,全都滾到九霄雲外去了。
面對生死,面對生命,他們都將血親拋棄了。
痛還是不痛,死或者不死,都是自己承受。
這一刻,田家父子的目光中,彼此已經不再是父子
而是敵人
我不殺你,就等於殺了我自己
田檢察長果斷地射出去了箭
嗖
“啊”
田萌的哥哥左眼球正被那支箭射中,眼球當場就淌了。
那支箭,殘忍地插進他的臉上,橫亙着。
“啊啊疼死了啊我的眼睛我的眼嗚嗚嗚”
田萌的哥哥疼得滿地打滾,哀嚎不止。
田萌的媽媽身子一軟,當場就癱坐在了地上。
她老淚縱橫,看着兒子滿地打滾,她最後哭號起來。
田老太太一番哭號,突然驚醒了田青
田檢察長瞪大了眼睛,渾身出了一身冷汗
他耳朵疼得幾乎要痙攣,大腿上還插着一支箭,弓弩就在他手裏。
他定定地看着地上疼痛難忍的兒子,突然,一下子一個激靈醒悟過來
他剛剛做了什麼啊
他竟然親手射瞎了自己的兒子
天哪
都是這個陳默天
都是他害的
既然陳默天認準了要玩死他們全家人,他就是再掙扎下去也沒有什麼作用了
田青突然一股豪氣升了上來,惡向膽邊生。
陳默天,我跟你拼了
田青攥緊了手裏的弓弩,突然搭上一支新箭,向着幾米開外坐着的陳默天,狠狠地快速地射了過去。
“陳默天我要你陪着我們去死”
一聲大吼,同時,疾疾的箭飛速射了出來。
“少爺小心”康仔驚呼一聲,撲身過去。
可惜,晚了,康仔的動作,畢竟抗不過箭的速度。
眼看着那支疾疾的箭就要射到陳默天的眉心,陳默天滿不在乎地輕輕一擡手,輕鬆捏住了那支箭。
康仔那才重重鬆了一口氣
麻痹的田青真的不想活了啊
竟然敢有殺害他們少主子的念頭
一羣小弟已經撲上去,將田青跟壓在了身下,然後拳打腳踢,像是踩棉花一樣亂踩着。
陳默天拿着那支箭看了看,嘴角浮起一絲譏笑,將箭輕輕一拋。
嗖
那箭,穩穩刺入了田萌的哥哥的手面上,將他的手面穿了個透。
“啊疼啊”
田萌的哥哥全身顫抖着,疼痛滿身都是。
陳默天淡淡地說,“你哪隻狗爪子扯過我女人的頭髮啊敢拽我女人的頭髮,那手指頭留着還有什麼用去,將他的十根手指全都切下來,喂狗。”
命令一下,全場駭然
有幾個警察已經實在撐不住,直接昏厥過去。
還有一些彎着腰,嘔嘔地嘔吐。
公安局局長已經雙腿膝蓋湊在一起並着腿,褲襠裏全都是溼漉漉的尿。
太太太太血腥了
房間裏慘叫聲揚了起來,就像是屠宰場一樣。
這時候,陳默天的手機振動了起來。
他舒展一下眉頭,拿起來手機一看,是醫院的號碼。
接通,聲音變得柔和了,“餵我是陳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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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陳總啊,您老婆醒過來了。”
“哦是嗎”陳默天一聽到這個消息,馬上就站了起來,往裏面一個房間走去,關上門,換來一個安靜的環境,緊張地問:
“她怎麼樣你看她狀況如何”
“嗯,放心吧,陳總,她很好,喝了些水,也沒有說痛,剛剛又睡下了。我就是向您彙報一下情況,請您放心她。”
呼呼陳默天那才鬆了一口氣。
臉色好看些了,像是個儒雅的翩翩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