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在陳默天的胸膛上畫着圈圈。
然後一隻手,悄悄地滑下去,去輕撫着他崛起的那份火熱剛硬。
他的健碩,他的迷情,他的粗喘,都充分說明,他對她動了食慾
也就是說,她給他下的藥,真的有了絲絲作用
陳默天,你再智慧,你再有謀略,你也是個正常的人類男人
房間裏的空氣一觸即發,熱烈到要爆炸的程度。
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哼嚀聲,聲聲引人遐想。
突然,房門鎖一響,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默天,明早別忘了把集團公司的那個報表拿給我審審”
陳老爺子突然造訪
“啊”
王芬芬大驚之下,渾身猛地繃緊,一下子就趴在了陳默天的身上。
哎呀呀,她可是全裸了,被老公公瞅去了身子,太害羞了啊。
陳默天的粗喘聲那麼清晰起伏着
“額父親您、您怎麼”
陳老爺子看到房間裏這副境況,一點也不窘迫,反而脣角一揚,帶起來幾分笑意。
“別忘了啊,默天,明早給我報表。”
堂而皇之、大模大樣地說完這句話,人家陳老爺子就關門走掉了。
那副利索和理所當然,彷彿剛纔,他看到兒子兒媳的造人運動,實屬應該一般。
王芬芬軟軟地趴在陳默天胸膛上,蹭着,撒嬌:
“怎麼辦啊,都被你父親看到了,太丟臉了啊默天,默天啊”
陳默天靜了幾秒鐘,突然冷冷地說:
“我就是要讓他看到的”
“啊”
驟然轉冷的語氣讓王芬芬嚇一跳。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覺得肋骨上猛然一痛
根據她職業殺手的經驗,陳默天剛剛是用內力狠狠拍了她的穴位
“嗯啊”
王芬芬悶哼一聲,身子馬上就失去了力氣,整個人像是麪條一樣,骨碌碌滾到了地板上。
蜷在地板上,疼得全身打顫。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王芬芬幾乎發不出聲音了。
陳默天緩緩坐了起來,冷冷地瞥了王芬芬一眼,說:
“你明早就會自動好了。不要忘了早晨收拾好自己,用歡悅的臉去歡送我父親。”
陳默天說完,就直接起身,走去了洗刷間。
王芬芬疼得臉都蠟黃了,額頭上掉下來大顆大顆的汗珠。
怎麼可能
她的藥,眼見着管用了,爲什麼陳默天還可以將她推開
不可能
陳默天進了洗刷間,馬上擰開了涼水,纔不管水多麼涼,直接站在涼水下,狠狠地衝着。
陳默天渾身掛着冷冷的水珠,撐在洗手檯前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剛纔差點點就擦槍走火了
真是危險
暫時,王芬芬肯定對他做過什麼手腳了,只不過,現在他還不能戳穿她,目前的戲碼還需要她繼續演下去。
等着點吧,總要秋後算賬
陳默天還發現,只要他遠離王芬芬,就不會感覺到那份難以自控的邪火。
大不了離她遠一點就好了。
這一夜剩餘的幾個小時,王芬芬就在地板上,忍受着骨裂身碎的痛苦,蜷在地板上,熬了過去。
而陳默天,則大老爺一樣,大咧咧地躺在牀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清晨,果然,如陳默天所說,那份疼痛神奇般地消失了,王芬芬吃了個啞巴虧,只能憤恨地去了洗刷間,收拾好自己,出去面見陳老爺子。
陳默天已經和陳老爺子坐在餐桌前喫東西了。
王芬芬走出去時,陳老爺子專門擡眼瞥了一眼王芬芬,看到王芬芬有點蠟黃的臉,他落下眼睫毛,小聲跟陳默天說:
“也不要太過度了,計劃着點來,沒聽說優生優育嗎看看這方面的書你小子就是太壯了,不能全由着你性子來。”
陳默天順便也瞥了一眼王芬芬,嘴角扯了扯,“哦,知道了。”
陳老爺子很滿意地離開了陳默天的別墅。
兩個未來的兒媳婦,一個是黑手黨的繼承人,有權有錢有地位。
一個是本土的士紳大小姐,可以用來產娃娃。
這真是很令人滿意的前景啊。
陳老爺子坐在汽車上,露出了罕見的微笑。
肖紅玉一直到起牀,都沒有看到藍海心的影子。
“這丫頭,到底是跑到哪裏去了嘛。”
肖紅玉給藍海心打過去電話,響了好久,纔有人接聽。
“喂誰啊”
肖紅玉聽到那個陌生的男人的聲音,先嚇得眼睛撐大,然後,趕緊地扣斷了電話。
找到撥出記錄,沒錯啊,沒打錯電話啊,真的是打給海心的啊
可爲什麼接電話的人,是個男人
而且那個聲音,是個陌生人的聲音
絕對不是雷蕭克
“嗬”
肖紅玉驚得不輕。
“海心又有了一個新的同居伴侶”
天哪,海心太豪放了吧佩服佩服啊。
她活到至今,才勉勉強強有了陳壞熊一個男人,如果她也像海心一樣,有那麼三四個同居男人
咳咳那肯定會被陳壞熊打斷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