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陳老爺子冷笑一聲,
“你還是不夠了解我這個兒子啊你養大的這個小少爺,可不是輕易就折服的人。
我猜,他下一步就要將王芬芬給消除掉了。”
“啊老爺,您不是說,查出來的王芬芬的背景,是黑暗門的人嗎”
“是啊,正因爲這一點,我纔沒有太反對默天和她在一起。我們的朱衣忍者如果和黑暗門聯手,那才叫如虎添翼。這一次,給朱莉安娜染上絕症病毒,如果沒有王芬芬黑暗門的幫助,默天到哪裏弄來這種絕世病毒哼,所有的捷徑都被默天那小子給算計到了”
“是啊,正因爲這一點,我纔沒有太反對默天和她在一起。我們的朱衣忍者如果和黑暗門聯手,那才叫如虎添翼。這一次,給朱莉安娜染上絕症病毒,如果沒有王芬芬黑暗門的幫助,默天到哪裏弄來這種絕世病毒哼,所有的捷徑都被默天那小子給算計到了”
“那老爺,我們目前該怎麼做呢”
陳老爺子眯了眯眼睛,想了下,發着狠:
“本來不想動那個肖什麼的丫頭,現在看來,必須要讓她儘快地消失纔行。
我不能因爲一個毛丫頭,而讓陳家的壯大路程受到阻礙
你悄悄地派朱衣忍者,悄無聲息的殺掉肖紅玉”
訂婚典禮過後,陳默天和王芬芬坐上了花車,在衆賓客的目送中,很浪漫地駛離了。
開出去沒有一公里,陳默天就在汽車上,冷漠地扯下去了他脖子上的領結,隨手丟在一邊。
王芬芬瞥着陳默天,問:
“是去海邊的別墅嗎我聽說,我們的訂婚履行是在海邊乘坐遊輪出發,在公海上玩幾天。”
“哼”
陳默天冷笑一聲,看都不看旁邊盛裝的女人,冷冷地說:
“你做夢呢那隻不過就是宣傳。”
額
王芬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好久,王芬芬在看到了海邊別墅的影子時,她才蕭索地說:
“可是默天,我們已經訂婚了呀。”
“嗯,那就逮住個機會,你就發個聲明,說取消訂婚了。”
王芬芬心頭猛一跳,死死咬着嘴脣,一個字不說。
我纔不會那樣做我纔不會發表什麼聲明我不要取消這個訂婚
陳默天,你等着,三服藥過後,你就會只愛我一個人了
陳默天漠然轉臉,不屑地看着王芬芬,嗤笑:
“怎麼,你不會真的想要嫁給我吧你難道忘了,我們一開始就是做戲。”
王芬芬忍着心頭的痛,勉強苦笑一下,說:
“怎麼會我沒有想過要和你怎樣”
說得多麼艱難,只有王芬芬她自己知道。
陳默天再不多說,轉而去找手機,觀看自己訂婚的報道。
然後給康仔打電話:
“嗯,是我。從今晚凌晨開始徹查,看看哪個刊物和網站還敢報道我訂婚這件事,你就直接帶人過去砸了誰的辦公地點。我要明天所有媒體,全都沒有我訂婚這件事”
陳默天,你做事情還真是想的周到。
爲了你那個姓肖的女孩子,你竟然下這麼大功夫。
在你眼裏,只有那個姓肖的女人才是珍寶嗎
別人都是臭狗屎嗎
到了海邊別墅,傭人們早就各就各位了,等待着少爺來臨。
陳默天一馬當先走進了房子,很傲慢地用手隨意一指樓下一間客房說:
“那是你的房間。樓上,不許你上去。”
王芬芬呆在客廳裏。
目送着陳默天挺拔的身姿,飄上了樓上。
陳默天進了自己的臥房,關門,脫衣服,好好地洗澡。
洗完了澡,洗去一身疲憊後,他就躺在牀上,找到手機,給肖紅玉打電話。
也不知道那丫頭,在冰島那邊怎麼樣。
響了一會兒子,那邊才接聽,可以聽到呼啦呼啦的風聲。
這個時間,應該是冰島那邊的傍晚。
“喂”肖紅玉吸着鼻涕甕聲甕氣地應道。
“是我。”
陳默天依舊很大牌地說着。
肖紅玉那邊一愣,馬上就紅了臉,悄悄笑着,瞥了一眼身邊的黑框眼鏡,往旁邊走了幾步,才說:
“嗯。”
“你幹嘛呢”
陳默天的笑容,禁不住掛在了嘴角。
不知道爲什麼,只要一聽到這丫頭傻乎乎的聲音,他的心頭就暖融融的,比熱得快效果都明顯。
陳默天調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勢,換了個更爲舒服的姿勢,捧着電話,一臉慵懶。
“哦,我和同位在海邊撿貝殼呢,正好看到有漁民在拉網,我們倆就幫人家拉網呢。”
陳默天就黑了黑臉,他開始心疼他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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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那邊海風那麼大,傍晚了溫度又降得快,你說你傻乎乎地幫人家拉什麼網,儘快的,回賓館住下去不要凍感冒了”
肖紅玉吸溜吸溜又吸了幾下鼻涕,說:
“也不算很冷啦,就是海風大,吹得耳朵紅紅的。揀點貝殼就回去了。”
“撿什麼貝殼啊,你若想要那東西,我給你一房子貝殼。快點回賓館,天黑了之後海邊危險”
肖紅玉就傻笑,“呵呵,危險什麼啊危險,你就會大驚小怪,有很多同學都在外面玩呢”
“他們玩我不管,你玩就不行,快,聽話,儘快回房間洗個熱水澡,暖和暖和。”
陳默天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雞婆。
就像是哄三歲的小娃娃,需要耐心而且有方法地勸着女人。
“哦,好吧,我這就走。你可真是囉嗦啊”
肖紅玉撅着嘴巴,拍了拍同位的肩膀,然後向賓館方向擺擺手,意思是她先回去了。
黑框眼鏡就點點頭,“你先回去吧,我玩會就走。”
肖紅玉朝黑框眼鏡點點頭,開始往回走。
“今天你都做了些什麼啊”
陳默天問。
其實她做過什麼,他都知道,他派出去的保鏢,每半個小時就通過衛星傳輸儀彙報給他那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