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原來從未有過的情緒
緊張
無法遏制的緊張
被這個丫頭折騰的,他現在心臟越來越脆弱了。
當然,僅僅限於和她在一起時的偶爾的脆弱。
“怎麼樣她什麼情況不要告訴我,她沒有任何改觀”
陳默天眯了眯眸子,看着那幾個專家,目露兇光。
不要考驗我陳默天的耐性
我也就是在肖紅玉那丫頭那裏纔會保持持久的耐心
“嗚嗚嗚”
幾個專家一起捂着臉哭,嘴巴都還一顫一顫的。
轟
他們一哭,陳默天馬上就墜入了無底的深淵
一顆心,往下墜啊墜,只墜入飄渺的冰冷地獄
難道她還是沒有改觀嗎
陳默天的腦子嗡一聲,突然襲上來一陣眩暈,陳默天高大的身子晃了晃,險些栽倒。
“嗚嗚,陳少啊,我們我們需要喝酒”
“還喝什麼酒,喝毒藥就行了”
陳默天咬着牙,兇狠地一字一句地說。
拳頭,已經一點點攥緊。
都怨這幾個自以爲是的老頭子
自詡什麼專家聯合會,聯合起來生死無敵
狗屁純粹就是胡扯的庸醫
如果不是他們出這個餿主意,讓他狠狠刺激一下肖紅玉,他纔不會做今天這種掉價的事情。
這下子可怎麼辦,他讓肖紅玉傷了心,當着她的面又演了一出劈腿的風流戲碼,估計肖紅玉要討厭死他了。
專家聯合會是吧,好,我讓你們成爲死豬聯合會
正要發飆,就聽到另外一個專家帶着竊喜的聲調裝哭地說:
“嗚嗚嗚,陳少啊,我們好激動啊,安身立命的醫院總算保住了,這麼大的喜事,你還這麼小氣,連口慶祝的酒水都不給喝啊”
有一個老頭子插話,“是啊,是啊,我們這些天腦袋都提在你的手心裏,過的還叫人的日子嗎,好容易我們的腦袋保住了,你女人也沒事了,連個慶祝的酒都不捨得讓喝太奸商了吧”
還說什麼,嚇唬着陳少一下,看看陳少轉瞬即變的惡劣臉色,估計玩笑沒開完,他們幾個全都要身首異處了。趕緊地招了吧,別憑空惹了陳少的怒火。不是好玩的。
“嗯什麼你們說什麼”
陳默天多聰慧的一個人,立刻、馬上、旋即就聽懂了幾個老頭的話。
他們說
他們的醫院保住了,保住了關鍵的關鍵是:
說他的女人沒事了
陳默天一下子瞪大眼睛,因爲情緒激動,而眼睛裏佈滿了紅色的血色,使得那雙本就風流的眸子更加增添了幾許妖氣,美得無與倫比啊。
“你們是說,紅玉好了她的失憶,好了”
幾個老頭這回是動作一致地狠狠點頭。
“當然了我們專家聯合會那是隨便掛牌子的嗎”
嗖
幾個老頭跟前的俊美男人已經一下子就消失了,他以最快的速度撲到了牀上,捧了肖紅玉的臉,吧唧吧唧地狂吻着。
一個老頭看着陳默天那邊聲色犬馬的親吻,禁不住都看得眼冒桃花,垂涎三尺。
這個老頭立刻就惱火了,“呸我纔不會那麼沒用呢倒是你,很值得人深究一下。我上週約的那個法國嫩模都跟我說了,你花了高價包了人家一個週末,結果你一次都沒有成功,我看不行的是你老小子吧”
兩個老頭子頓時火藥味十足。
好歹有幾個比較理智的,不由分說,拽着他們倆就出去了。
爭風喫醋,相互攀比,也請去個安全的地方啊。
在陳少主子的地界亂嚷嚷,真的不想活着走了
“紅玉,紅玉你這個可惡的小東西,你最會折磨人了,我上輩子得罪過你嗎,讓你這輩子專門來治我快點好起來吧,你再不好,我都要瘋掉了。真的,真的要瘋了。”
陳默天小聲地呢喃着,撫摸着肖紅玉的孩子氣的臉蛋,時不時地付過去身子,親吻她。
公司的事情,對付老爺子,應對王芬芬,再加上伺候這個精神失控的小東西最近,他真的太累太累了。
還好他身子壯,換個別人,估計早就死過去好幾次了。
陳默天就那樣,擁着肖紅玉,因爲疲倦,因爲欣慰,因爲酒精的迷惑,很快,他就摟着肖紅玉一起沉沉地睡了過去。
超市門口很多行人都看熱鬧一樣看着拉拉扯扯哭哭鬧鬧的藍海心和雷蕭克。
一看這個男人就是那種大闊佬,從頭到腳光鮮無比,穿着打扮連着鞋子都是那麼考究,長相又是俊逸非凡。
爲什麼在大街上,人流熙攘的地方,對着人家一個小女孩子那麼粗暴地又拉又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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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這些人怎麼能夠理解,雷蕭克此刻那顆酸溜溜、嫉妒如火的受傷的心呢
而藍海心哭着叫着打着雷蕭克,可以說是頂級版本的潑婦上場了,換個別的弱一點的男人,估計都要被藍海心打死幾回了。
可是雷蕭克是雷蕭克,雷大總裁是比常人體格強壯,僅僅差於陳默天的強壯男人。
他對於藍海心的耍潑絲毫不在意。
不在意她的指甲刮破了他的臉,不介意她拽開了他的名貴襯衣,也不介意他昂貴的休閒褲上踢得髒兮兮的。
他現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那就是
將這個不安分的風流女人,死死摁在他身邊
囚禁也好,關禁閉也罷,強留也成,總之,他必須將藍海心放在他眼皮子底下,看着她做什麼,想她了,他可以解開腰帶就狂要她,困了可以拉過來摟着就睡覺。
他的那顆被嫉妒燒得灼燙的心,已經不能再容忍藍海心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打情罵俏了。
非常不能絕對不能
堅決不能
“放開我野蠻人你是個粗暴的野蠻人你放開我雷蕭克,你有種的你就放開我,你這樣子強迫別人算什麼事你缺女人嗎你就這麼下三濫對我非要用強的”
雷蕭克狠狠一丟,將藍海心丟進他的汽車後座,看到藍海心滿臉委屈的淚珠子,他的心被狠狠剜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