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片區啊,不是跟少爺就這樣說的嗎”
“那,去東片區哪裏玩啊”
“金山吧,去那裏玩玩吧。”
金山有幾個小妞姿色還不錯,上次聽經理說過,專門給這些頭目孝敬的,都留着處子之身呢。
算了,反正閒着也是閒着,過去休休閒,洗個澡,按摩幾下,順便找幾個女人消遣消遣。
最近的神經,繃得也太緊了些。
康仔那一行人的車剛剛停在金山,總經理就帶着一羣人給康仔行禮。
“哎呀呀,康哥啊,總算把您給盼來了啊我們可是想死您了哦快請進,快請進”
“嗯。”
康仔懶洋洋的從鼻孔裏哼唧了聲,大模大樣地往裏面走。
要知道,他也就是在陳默天跟前乖得像是三孫子,離了少爺,他康仔就是一條火龍
走到哪裏,不是人前人後浩浩蕩蕩
前呼後擁的,全都是恭維巴結的笑臉
他康仔就好比那個高力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呸呸呸,自己怎麼比喻得這麼不堪,怎麼可以把自己比喻成一個太監
總之,他康仔在外面,那可是一手遮天的主兒。
這羣男人剛剛聲勢浩大地走進去,肖曉萌就翹着斜尾巴辮兒跑了進去,一邊往裏去,一面氣鼓鼓地自己嘟嚕着:“那個騷貨,竟然敢搶我的飯碗在這裏當賣肉的,看我不抓死你”
杏眼冒火,青眉入鬢,和肖紅玉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
如果給肖曉萌一個古代的扮相,估計她應該是個女俠。成天在外面打抱不平,氣焰囂張的女俠客。
陳默天一直微微皺着眉頭,一路擔心的上了樓。
有小弟在前面帶路,低聲說着:“少主子,這邊”
直到走到一個病房前,陳默天那才頓住步子,“就在這裏”
手下點點頭。
陳默天毫不遲疑,一掌推門,奪門而入。
“紅玉”
進去後,房間裏的三個人全都傻了眼。
只見病牀上躺着還在沉睡的藍海心,那個見過面的小警察在裏面鎖着眉頭,正壓着聲音跟肖紅玉說着什麼。
肖紅玉坐在牀邊上,眼睛紅紅的,正用紙巾擦着眼睛。
呼呼陳默天第一反應是,鬆了一口氣。
還好,不是肖紅玉有什麼病就好。
肖紅玉看到陳默天進來,先嚇了一跳,馬上就鎖起眉頭,黑了臉。
這個混蛋,還陰魂不散了
她來醫院,他怎麼也追殺來
“你怎麼來了”
肖紅玉嚇得站起來,不悅地瞪着陳默天。
真煩人,長得那麼高,需要她看着他,都要使勁仰着臉,脖子很酸的哦。
討厭,討厭,討厭
肖紅玉更爲討厭的是,爲什麼突然看到陳默天,她的心,還是會禁不住地狠狠一顫,狠狠一麻,又狠狠一酸。
陳默天伸出白皙的手指,很自然地給肖紅玉眼角揩了揩眼淚,不悅地看着裏面的田家賀,陰冷地說:“什麼大不了的事,你把她喊過來,讓她哭”
田家賀瞠目無語。
拜託,陳默天這個男人還講不講道理
藍海心可是肖紅玉最好的朋友,藍海心住院了,他不該通知肖紅玉嗎
肖紅玉一看,陳默天一來,直接用他強大霸道的氣場壓住了人家田家賀,馬上翻了翻白眼,推着陳默天往外走,陳默天順勢勾手臂,搭在肖紅玉的腰間,手指尖正好觸到她的那裏,很曖昧的一個姿勢,弄得肖紅玉紅着臉,挨着陳默天堅硬的身軀將他推出了病房。
來到外面走廊上,肖紅玉往後撤,想躲開陳默天的手臂,可是陳默天纏得她很緊,不容她避讓一點,直接一個旋轉,將小小的她的小小身子,給堵在了牆壁上。
熱氣噴面,他低着頭,烈烈地看着她。
肖紅玉無措地擡臉,面對着陳默天那灼熱的視線,一時間被電得大腦瞬間空白,灰飛煙滅。
完蛋了,她這個無出息的身子,根本就無法拒絕美男的色誘嘛。
“你怎麼來了”
還好,她很快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丫頭,我想你了。”
陳默天貼着她的臉腮,似笑非笑地吐着曖昧的話語。
彷彿,早晨,他們倆不曾那樣往死裏掐過一樣。
肖紅玉一陣恍惚,一陣心慌,臉頰突然就紅了。
“海心生病了,需要住院幾天,我來看看她。她好容易睡着,你來了就吵,吵醒了她怎麼行,你走吧。”
怎麼說,他將她轄制在他和牆壁之間,這個姿勢都太曖昧。
“她住院了,需要你這個病號來伺候她嗎她的家人呢”
“你別管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我裏應該過來伺候她。”
“我不許。”
陳默天聲線低低的,卻充滿了不容置疑。
“什麼你憑什麼不許啊”
“憑你是我的女人啊”
肖紅玉被他那低醇的嗓音給電到了,半邊身子都是麻酥酥的,腦子也突突的亂跳,“我不是”
“你說了不算,我說了纔算。我說你是,你就是。”
“你、你沒有別的事了吧,沒有事就請你趕緊地走,我還要進去唔唔”
陳默天突然俯身過去,吻住了她的嘴脣。
在醫患人員來來往往的走廊上
陳默天是個大色狼大混蛋大惡魔不要臉
肖紅玉扭着身子,在心底狂罵着陳默天。
陳默天才不管這是哪裏,他和肖紅玉第一次吵得那麼狠,他彷彿度過了幾百年一樣煎熬,他想用熱吻來告訴自己和她,她依舊是他的一部分。
在肖紅玉驚呼的時候,他直接蠻橫地橫衝直撞,搶入了她的口腔裏,撩起她試圖躲藏的小舌,一番灼熱的吮吸。
肖紅玉窘迫至極。
這、是、醫、院
而且,今早他們還有過熱烈羞人的牀邸運動
怎麼現在又黏糊上了
陳默天沒有這方面的亢奮症吧
嗚嗚嗚,好嚇人啊,好丟人哦。
肖紅玉扭着身子,想盡一切辦法想把陳默天推開,可是她越是掙扎,陳默天就貼得她越近,近到她甚至於感覺到小腹上抵着的一個十分堅硬的崛起
偉大的崛起
嗬肖紅玉被嚇得渾身一僵,不敢再亂動了,陳默天趁此,更加囂張地攻城略地,將這個吻進行得纏綿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