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天的手遊走在身下的小肉團上,所到之處,全都是一把把的柔軟。
那是一種讓陳默天即刻就成魔成狂的柔軟
“噢”他從胸腔裏發出悶悶的低吼,全身的毛孔全都豎了起來,熱血在血管裏狂流。
一叢叢的烈焰,從小腹騰地就升起,燃遍了全身各個角落。
想要她
這十天的思念和傷心,積攢到現在,都變成了一種無比強大而兇猛的慾念要她全心全意的要她
“唔唔,默、默天不、不行的這、這是醫院啊啊”肖紅玉模模糊糊地呢喃着,眼睛都睜不開。
“管他呢”
“別、別別扯我衣服啊不行的啊”
“想死你了丫頭,我要瘋了”
“不可以,不可以的啊有、有人進來”
“敢”
陳默天瘋狂地親吻着她,順着她的脖頸一路向下吻,吻到哪裏,哪裏就是一片熱火。
肖紅玉完全懵了。她無法控制目前的狀況,這已經超乎了她的控制範圍。
肖紅玉身上壓着那個全身都是肌肉塊的健壯男人,聽着他的粗劣的喘息,嗅着他身上專有的體香,被他親吻,被他安撫,別他撩撥她完全就沉淪了。
她覺得只是沉淪的一個眨眼的功夫,她下面的褲子就沒影了。
“嗬”腿間的一片涼爽那才喚醒了沉醉中的肖紅玉。
她猛地睜開眼睛,傻傻地四下張望一下,那才發現,她的兩條腿好白啊完全都暴露在空氣中了。
啊啊啊啊,她的褲褲呢
她保暖的褲褲呢
“喂、喂這、這怎麼回事我我我我”
肖紅玉完全喪失了語言的能力
因爲,她突然看到了周圍雪白的牆壁,陳默天胳膊上穿着的吊針,外面來回晃盪的黑腦袋
啊啊啊啊啊,這裏可是醫院啊醫院
門沒關,外面一羣小弟,隨時都會有醫生護士進來的醫院啊
“你這十天有沒有想念我告訴我”
“求你了,忍一忍,等到你出院咱再進行,好不好”
“那個姓莫的小子如果敢碰你一下,我就宰了他”
在說“他”那個字時,陳默天猛然一個挺身,直摜谷底。
“啊”肖紅玉沒有防備,被突然襲擊了,突然就叫了出來。
“噢”陳默天眯着眼睛,幸福地長出氣。
就是這種滋味他就是想要這種滋味
自己完全在她的溫熱裏,被她緊緊地包圍着他就是想念這種感覺
“丫頭,你真好我爲什麼離了你就不行呢你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麼魔法嗯”陳默天問一句,就衝過去一下,把肖紅玉給弄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身子軟得像是麪條條。
“啊唔唔唔我我我停、停一下輕點輕點”
肖紅玉羞得不敢擡眼皮。
真是瘋了。她竟然在他進入的那一刻,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種愉快
她的身體,在被他擁有時,竟然全身心的細胞都在歡快地跳躍着。
她是想念他的甚至於,同時想念他的身體
肖紅玉覺得,她一個女人,竟然開始想念男人,想念被男人欺負這就是墮落的體現了。嗚嗚嗚,她墮落了。
在極度恐懼中,肖紅玉竟然很快就達到了巔峯,全身顫抖着品嚐到了讓人如醉如癡的快感。
“默天默天啊默天會有人進來的啊”
她迷迷糊糊地呢喃着,嘴巴里全都是他的名字。
陳默天狠狠一個用力,肖紅玉啊一聲尖叫,又攀上了一次高峯。
她整個人水淋淋地窩在他身下,開始用爪子推打他,陳默天只說了一句話,“你打掉了我的吊針怎麼辦。”
僅僅這一句話,就將肖紅玉給製得服服帖帖的。
她不敢再亂拍打他了,唯恐他手腕上的吊針給掉了。
他要她這樣姿勢,她就乖乖地這樣。
那個本來就不算很結實的病牀,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彷彿在控訴這上面的兩個人太過猖狂。
康仔從病房門口踱過去,隨意往裏面看了一眼,差點嚇趴下
娘哎看不到肖紅玉在哪兒了,只看到他們少爺正虎踞與牀上,寬闊的病號服後背在一前一後的動着
裏面在搞什麼,笨蛋也能夠猜得到。
康仔咳嗽兩聲,掐起腰來,擋在了門口。
有個小護士推着車子走過來,看了看康仔,不好意思地示意他,“病人該吃藥了。”
康仔臉一黑,“喫什麼藥,去去去先一邊去”
敢讓這個護士進去嗎
如果打擾了少爺的重要事宜,估計在場的這些人全都要玩完。
少爺如果翻了臉,那可不是好玩的。
“可是病人是該吃藥了啊。”
“滾你記錯了,等會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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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康仔一瞪眼,嚇得人家小護士差點坐到地上去,趕緊轉了身子,推着小車子就走了。
劉逸軒停好車,在外面又買了點東西,從電梯裏走了過來。
康仔一看劉逸軒走過來了,馬上往前站了一步,擋住劉逸軒,說,“你幹嘛去啊”
劉逸軒滿臉的詫異,“幹嘛去當然是去看看默天啊。”
“不用了。”
“嗯什麼不用了”
“我說,你暫時不用進去了。”
“爲什麼”
“不爲什麼就這樣辦”康仔一臉尷尬。
劉逸軒在男女方面屬於白癡級別的,還是沒有悟到什麼,仍舊癟着臉,一臉的茫然,“到底爲什麼啊默天不是在裏面嗎肖紅玉進去了吧默天看到肖紅玉有改變了吧”
康仔氣得頭疼,“就是因爲肖紅玉在裏面,所以你纔不用進去了啊。你這都不懂”
劉逸軒很認真地想了下,然後又很認真地搖搖頭,“這個我還真不懂。”
“不懂啊不懂那你就找個女人自學成才去”
劉逸軒的眼睛一下子撐大了,不敢置信地哆嗦着嘴脣,“你是說默天和肖紅玉在裏面”
康仔點點頭,撇撇嘴。
劉逸軒得到了肯定的答覆,頓時狠狠吸了一口氣,有點頭暈的跡象,“這、這、這不太可能吧這、這、這不是人類能夠辦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