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莉要被劉逸軒摁得喘不過來氣了,手裏還摸着那份炙熱,她又羞又慌,“主要是你原來一直都沒有過太多年了,攢的”
真是可怕。是說處男真可怕。一夜五次,他竟然還有料。
這些年來,看來真是把他給壓抑壞了。
“我撐不住了,現在就要”
“現在不行啊,這裏是電梯,有監控錄像的”
總算撐到了十樓,劉逸軒踉踉蹌蹌幾乎是鉗着白莎莉往外走。
門一開,就聽到白莎莉“啊”一聲哀叫,房門馬上就關閉了。
劉逸軒簡直就是個餓死鬼一樣,一進門就將白莎莉給撲倒了,纔不管那是不是地毯,騎上去就撕扯着兩個人的衣服。
白莎莉就覺得眼前眼花繚亂的,撕開的布片一片片飛舞着,
白莎莉就覺得眼前眼花繚亂的,撕開的布片一片片飛舞着,“哎,別撕爛了,這都是錢買來的衣服別都撕爛啊,慢慢得脫,不行我自己脫”
她的話還沒說完,她的身上已經光溜溜了。
可見某人急切到什麼程度了。
白莎莉還沒有看清楚怎麼回事時,一個堅硬就猛然衝了進來。
“啊要死的,你輕一點不行啊”
白莎莉羞得不好意思直視身上的男人。
真想不到,平時看着衣冠楚楚的儒商劉逸軒,在這事上會這麼猛,都是往死里弄。
果然是高水平的衣冠禽獸。
人前一副無慾無求的翩翩公子模樣,關上門就變了個人。
10樓這個套房裏,哀叫連連。
肖紅玉和陳默天蜜月旅行的第一站。
大大的別墅裏,肖紅玉鎖好了房門,自己愜意地泡在了浴盆裏。
“哇,好舒服哦,泉水就是不一樣啊,爽啊。”
某丫頭得意忘形地將兩隻腳丫子都翹上來,來回地晃動着。
整個身子被熱水泡得粉嘟嘟的,裏外蘇紅。
“適當的運動一下會更爽的,嗯”
突然,房間裏冒出來某個人壞笑的聲音。
“啊”肖紅玉嚇一跳,轉頭看着只穿了一條褲衩的陳默天,上下牙都發顫了,“你、你怎麼進來的我鎖門了啊”
“哦,鎖門啊,我沒有跟你說過嗎你老公的武功非常高強,門鎖貌似對你老公沒什麼用處。”
“啊嗚嗚嗚,你爲什麼原來沒有說過”
“哎呀,這和某項運動一樣,不能說的,只能用身體體會來,老婆,我們一起洗澡啊。”
“啊不要啊,一個人洗絕對一個人洗”
“一個人有什麼意思啊,兩個人作伴多好啊,還能互相的給搓搓背呵呵,對不對”
“對什麼對啊,你成天洗澡,你哪裏還需要搓背啊”
“呵呵,是啊,我是不需要可是老婆你需要啊,來,老公給你搓搓”
“你亂搓什麼啊你搓的是哪裏啊啊啊啊啊”
“哦,不搓這裏啊,那換個地方”
偌大的洗澡間馬上就變成了熱烈的戰場。
水花四濺。
某人的哀叫聲此起彼伏。
肖紅玉羞得脖子都紅透了,一雙眼睛幾乎冒眼淚了,扭着腰身。
陳默天眯了眯眸子,掐着她的腰,從後面看着某個小動物可勁地扭擺,聲音全都沙啞了。
“你再動狠點,我保證今天不讓你從這裏出去了。”
肖紅玉嚇得狠狠一吸氣,嘴巴往下撇。
她抖着嘴脣,轉過身子,面朝着某位天君,巴結地過去摟住人家的脖子,貼過去她粉熱的身子,輕輕蹭着他,求道:
“默天~~~最好最好的默天~~~人家一路旅途疲勞,渾身都要散架了~~~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明天,明天好不好”
說着,肖紅玉還很狗腿地舔了舔陳默天的下巴和喉結。
陳默天被她撩撥得暗暗一聲低嘯,在浴盆裏突然就呼啦一下站了起來,抱起來肖紅玉,暗啞地呢喃着:“好”
啊啊啊啊啊,太好了啊,他答應了他終於答應放過她了
肖紅玉激動得幾乎要哭了。
直到陳默天將她安放在柔軟的大牀上,她擡頭一看,牀上面的房頂上,赫然是和牀一樣大小的鏡子,她不僅看到了自己小小的腦袋,還看到了陳默天雄壯的軀體。
該死的,太yin蕩了,爲什麼牀上面要弄一面大鏡子這不是在引人犯罪嗎酒店老闆該被坐牢哼。
肖紅玉還沉浸在自己胡亂的思想裏,突然覺得胸前熱乎乎的,她從鏡子裏看到,陳默天竟然虎踞在她身上,吻着
這、這是怎麼回事
他不是答應她,放過她了嗎
“喂、喂,我說,你幹嘛呢你喂”
肖紅玉推了推某人的腦袋。他的秀髮非常柔軟,根本不像平時發火時那樣堅硬。
“默天,噢默天你你幹嘛呢你別這樣啦”
他的親吻,讓她有一口氣沒有提上來,低低地驚叫一
聲。
陳默天略略擡頭,邪性地笑着,看着肖紅玉,嘴脣豔得迷人眼。
陳默天略略擡頭,邪性地笑着,看着肖紅玉,嘴脣豔得迷人眼。
“你說呢相愛的男人和女人在牀上,你說能夠做什麼呢”
“啊”肖紅玉眼睛撐得老大,有點不敢置信地眨巴下眼睛,“你、你不是說放了我了嗎”
陳默天輕輕一聲笑,笑聲裏帶着他足夠的壞,“呵呵,我是說,可以在浴室裏放過你,而且,不讓你累着,你一動不用動,你只管享受就可以。怎麼樣,你老公是不是很體貼”
嗚嗚嗚肖紅玉馬上意識到,她再一次落入了魔爪中。
“那你把燈關死所有的燈都必須關死。”肖紅玉鼓着腮幫,不悅地哀叫。
“爲什麼關燈幹什麼”
肖紅玉指着房頂的那面鏡子,不悅地控訴,“我不要看着上面太丟臉”
陳默天擡頭看了天花板一眼,頓時笑起來,“呵呵呵呵,這是我專門讓人安上去的,就是想要讓你看着我怎麼動的很有趣的試試”
啊啊啊啊啊竟然是這個壞傢伙的主意她就知道,這種損招,肯定不是一般人想得出來的。
“關燈,關燈,關燈啊”
肖紅玉拍着牀,在做最後的負隅頑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