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劍修男神打臉之路(快穿) >71.帝王的替身18(捉蟲)
    見玄淵勾脣微笑,0617卻生生打了個寒顫, 聲音抖抖索索:“宿、宿主, 你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笑得這麼嚇人做什麼,寶寶要被嚇死了qaq

    玄淵脣角的笑意加深, 但墨黑眼眸中的幽暗之色卻更甚,他挑了挑眉,只是笑道:“只是聽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消息罷了。”

    他一邊說着, 一邊就伸手將肩膀上巴掌大小的小鳥捧了下來,輕輕撫摸了幾下小鳥溫暖蓬鬆的羽毛後, 玄淵掃了身旁的大太監一眼,示意他將之前吩咐準備的餵給小鳥喫的堅果拿出來。

    等將這隻小信差喂得肚子滾圓飽飽的, 玄淵已經重新變回到原本那風輕雲淡的模樣, 對於他到底從這隻信使這裏得到了什麼消息, 他始終沒有透露給0617。

    玄淵如平常一般去到御書房開始批閱奏摺, 其實在政務熟悉了以後, 玄淵發現身爲帝皇並非是國家內的每件小事都要管的, 只要他掌握好大的方向即可,許多小事自有下面的官員代勞。

    “邊境的戰報送來了沒有”在書桌後坐下, 玄淵頭也不擡的問了一句, 大慶朝與大秦開始交戰已有十日左右了,目前還處於試探的對峙階段, 雙方有勝有敗, 損失都不算嚴重。

    而以之前幾日傳回的戰報來看, 目前是大慶朝佔了上風的, 畢竟大慶朝國境平原地段居多,地大物博,就算之前受黃河水患影響,底蘊庫藏卻也遠勝多山多叢林的大秦。

    “戰報已經由邊關八百里加急送了回來,陛下請看。”御書房中侍立的宮人們雙手捧着一份奏摺躬身送到玄淵面前。

    玄淵接過戰報後,打開速度極快的瀏覽了一遍後,玄淵深邃而不可測量的黑眸眼底掠過一縷鋒芒和諷意,眼中冷光更甚,帶着令人心驚膽戰的冷意。

    “有意思啊”脣角稍稍揚起,玄淵輕聲細語的笑着說着,他五官俊秀雋永,俊美修目,笑起來時如破曉熹光、若冰融春至,但在這明如曦光的微笑中,卻沉澱着些許陰沉和冷意。

    就好像乍暖還寒時,春暉已經到來,但料峭寒意猶在,在春暖花開之下,卻又隱藏着令人心寒的陰沉和冷氣。

    0617打了個寒顫,小動物一般的直覺讓它敏銳的察覺到玄淵現在的心情非常之不好,頓時畏畏縮縮的在玄淵識海裝死,不敢說話,生怕一不小心就更加熱鬧玄淵,徹底放出大魔王。

    不敢雖然心裏慫、害怕,但是0617深諳作死之道,即使在怎麼怕玄淵,也擋不住心頭熊熊燃燒的好奇心,忍不住就朝着玄淵手中的奏摺看了過去。

    這一看就叫0617忍不住驚訝的叫出身來:“啊沈霄月的二哥沈天歌在戰場上受了傷與大秦的戰爭有這麼慘烈嗎”連沈家人都受傷了嗎

    “受傷呵,不過是一出瞞天過海之計罷了。”玄淵眉頭挑起,眸光冰冷,薄脣勾起的弧度更是帶着譏諷與不屑之色,讓0617心中不由一突。

    眨巴了兩下眼睛,0617就撒嬌一般的討好說道:“哎呀,宿主你也知道我很笨的,就不要打啞謎了,直接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沈天歌假稱受傷,實則已經快馬揚鞭趕回皇都,如今已經傳了消息給沈霄月,說是要進宮與她一晤。”玄淵眉目平淡的開口說着,但眼中冷意卻若寒冰沉浮,帶着無盡涼意。

    勾了勾脣,寒星般的眸子裏滿是冷色,玄淵低笑一聲,聲音磁性低沉,“我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皇城也是臣子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也不知道他們這樣造訪過皇城幾次。”

    0617這下子反應過來,張口結舌道:“宿、宿主你的意思是,沈天歌祕密從邊境回來了而且他還打算進宮來見沈霄月這、這,他腦子沒壞吧”

    不說邊關將士在與帝國打仗時偷跑回皇城是怎樣的大罪,就說他打算暗自潛入皇城與皇妃見面就已經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啊就算這皇妃是他的妹妹也實在太荒唐了吧

    沈家的人,到底長沒長腦子啊還是說,他們覺得當今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是好糊弄的嗎沈家這麼大的膽子,做出這樣逾越的事情,已經不是能用有失爲臣之道能夠形容的了,這說他們意圖篡位都有實打實的證據啊

    “看來是在高處坐的時間久了,腦袋都被高處的風吹得不清醒了,也該讓他們別坐那麼高吹那麼多風了,腦子都被吹空了。”玄淵語氣微帶嘲諷的說了這麼一句。

    0617先是搖頭嘖嘖嘆息了幾聲,然後像是反應過來一般突然問道:“宿主,你得到的消息是那隻小鳥傳給你的這些小鳥真是成精啦,它們怎麼知道自己看到的就是對宿主有用的情報呢”

    玄淵撇了撇脣,最後還是沒說,這小鳥之所以知道來通知他,是因爲它身上附着有他神識的原因。因爲在玄淵看來,0617只怕不是很能理解神識之類的東西。

    “就讓我拭目以待吧,讓我看看沈家到底有多大的膽子。”玄淵勾起脣角,寒星般的眸子中染着些許冷意,似是冰雪未曾消融時的冷冽。

    月色如水,寒星如影。夜晚的皇城無比寂靜,除了巡邏的侍衛無人會在深夜的宮廷中行走,在一片令人心驚的冷寂中,唯有御林軍不時巡邏經過發出的聲音,除此之外,一片寂靜。

    整個皇宮安靜極了,像是一座巨大而蒼白、空洞而孤獨的牢籠。而在這看似華麗實則空洞的牢籠中,有許多人被束縛在這裏。一旦踏進此處,就再難以離開。

    棲鳳閣中,沈霄月早已經將宮女太監們打發下去,只讓兩個她從沈府帶進宮的心腹婢女陪着她焦灼難安的等候在內室中。

    沈霄月明媚大氣的面容上憔悴之色更重,這些時日,她一邊爲與宴君賢的感情心痛,一邊又要擔心沈家安危,可以說壓力極大。

    而她忍不住氣一時衝動毀了李茗雪的容貌,被禁足棲鳳閣的事情更是讓她心中驚惶,難免升騰起後悔的心情,故而越發憔悴起來。

    “二哥到底在做什麼如今大慶與大秦交戰,他貿然從邊境回來,若是被人知曉,這是逃兵所爲啊而且他還傳信說要進宮來二哥他是昏了頭嗎”

    沈霄月難掩擔憂和急躁的在屋內轉來轉去,在連連走動間髮鬢間簪着的髮釵都被晃鬆了,碎髮也落下幾縷,顯出她心中的驚惶來。

    沈霄月的兩個心腹婢女連連勸說道:“娘娘你別擔心,二少爺心中有數的,想來會安排好一切,不會有人發現的。”

    “沒錯,娘娘不要擔心,少爺一定會處理好的。之前娘娘你傳回府中的信箋只怕是讓老爺和少爺心有不安,您又被褫奪了鳳印,只怕他們心裏心憂陛下的態度。”

    兩人一言一語的勸說着,不敢讓沈霄月太擔憂,儘量安撫她的情緒,不敢讓沈霄月太擔憂,這些這些時日她已經備受煎熬,極爲憔悴了。

    沈霄月突的怒道:“擔心陛下的態度改變既然如此,父親和兄長爲什麼還要做出這種惹怒陛下的事情莫非他們真以爲先前有功於陛下登基,就忘了爲人臣子的本分了”

    “小妹這話說得真是叫爲兄傷心,我急着趕回皇都可不是爲了陛下猜忌我們沈家,而是擔心你在宮裏受了委屈。”一道清朗含笑的磁性聲音突的響起。

    在沈霄月驚訝轉頭看去時,一個身影翻窗跳了進來,身形修長,動作矯健。他落到屋裏,劍眉英目的英俊面容上露出一抹溫柔寵溺的微笑來,含笑看着沈霄月。

    這突然翻窗進來的人,正是沈天歌,他一邊大步朝着沈霄月走了過來,一邊眉頭微微皺着上下打量沈霄月憔悴的神情,不由皺眉道:“你這是怎麼了,這樣憔悴”

    不等沈霄月回話,他劍眉陡的豎起,眼中有着獰色,怒道:“他對你不好”

    沈霄月回過神來,然後一頭朝着沈天歌的懷裏紮了進去,一直以來強壓的痛苦和悲傷頓時再也繃不住,陡然如山洪爆發般傾瀉出來。

    當她一個人在深宮中時,再怎麼痛苦,好像一個人都能夠忍過去、一個人撐過去,可是當身邊有了可以依靠、可以信賴的人後,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只想肆意傾瀉出來。

    “別哭,別哭,妹妹”沈天歌此時哪裏還有什麼從容瀟灑,抱着沈霄月口笨脣拙的安慰着,卻完全安慰不到點上去。沈霄月乃是他們沈家唯一的女兒家,一向是他們心頭肉、掌中寶,哪裏見過她這副委屈可憐的模樣。

    抱着哭得稀里嘩啦一點兒的妹妹,沈天歌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憤怒,對欺負自家妹妹的皇帝真的是怒氣沖天。

    等過了好一會兒沈霄月才停下哭聲,此時沈天歌已經是臉色鐵青了,極是憤怒了,沈霄月低下頭去,抽抽鼻子沙啞着聲音委屈吧啦的開口道:“二哥,我好像做錯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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