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劍修男神打臉之路(快穿) >100.總裁男配去捉鬼19
    此爲防盜章

    “天啊, 大師兄還這麼年輕,竟然已經就是先天大師了嗎門中許多長老,都沒有突破後天的桎梏成爲先天啊大師兄真是厲害, 我真的好佩服大師兄,這麼年輕, 這麼英俊,不僅天資出衆, 而且刻苦堅毅, 我要向大師兄學習, 爭取變得和大師兄一樣厲害”

    “就你做夢大師兄豈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能夠比擬的大師兄是最厲害的, 誰也比不上”

    “剛剛大師兄經過時好像朝我這邊瞥了一眼, 啊啊啊啊好幸福啊, 大師兄他看我了看我了”

    “胡說, 大師兄明明看的是我”

    “是我”

    “是我”

    一羣寧雲澤的迷妹迷弟們爲了誰得到了寧雲澤的青睞而大打出手, 吵得臉紅脖子粗,鬧出了不小的風波, 不過這種事情在東華派已經是常事, 衆人都已經習慣了。

    “大師兄,你出關了你真的突破到先天境界了”驚訝喜悅的聲音響起,一名站在主殿之外的年輕弟子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朝着這邊走來的玄淵,眼中滿是驚喜和與有榮焉。

    玄淵掃了他一眼,已經認出他是寧雲澤的四師弟宋明宇, 一向跟在寧雲澤身後當跟屁蟲, 非常崇拜尊敬寧雲澤, 也是極爲少數的在蕭昇橫空出世後對他不屑一顧卻依舊敬仰寧雲澤的人。

    在原本的故事軌跡中,在那次蕭昇暗害寧雲澤變爲魔修的一次歷險中,爲了救寧雲澤,宋明宇被蕭昇和白樂光聯手所害,早於寧雲澤便已經身隕。

    思及這一點,玄淵看向宋明宇的目光微微柔和,朝他輕輕頷首:“師父可在主殿”寧雲澤的師父乃是東華派的掌門白華德,正是小師妹白樂光的父親。

    “在的,師父和幾位長老,還有小師妹都在主殿,師兄是出關後來拜見師尊的吧。”宋明宇幾步蹭到玄淵身邊,笑呵呵的回答他的問題。

    在玄淵漠然以對中,宋明宇不以爲意,繼續與玄淵說着閒話,幾乎將寧雲澤閉關這段時間內宗門發生的事情全都禿嚕了一遍,囉嗦之程度幾乎可以與0617媲美了。

    說着說着,宋明宇就說到了最近發生的事情,語氣微帶不屑和慍怒的說道,“這次師父回到宗門,好像帶回了一個小子,說是要收他爲徒。”

    “那個小子資質低劣,有什麼資格拜入東華派、拜師父爲師哼,也不知道小師妹被灌了什麼迷魂湯,還在那裏一個勁的偏袒那小子,真是讓人覺得着惱”宋明宇對蕭昇很是不屑,對白樂光偏袒蕭昇的事情更是極爲不滿。

    在他看來,白樂光是大師兄寧雲澤的未婚妻,怎麼能去幫一個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而且還是一個資質低劣的野小子,白樂光如此行徑,在宋明宇看來就是對寧雲澤的背叛。

    玄淵神情淡淡,聞言只是道:“無關之人,何必計較。”他看了宋明宇一眼,微帶告誡意味的說道,“提高自身武道修爲方是正道,不必爲無關之事分心。”

    宋明宇嘿嘿一笑,神色間滿是敬佩和感激,還帶着點小羞澀小得意:“我知道大師兄關心我,放心吧,我會好好修煉的”要向大師兄學習嘛

    瞥了宋明宇一眼,玄淵神情淡淡的進了主殿,正好看到白華德在溫言與一個衣衫襤褸卻背脊挺直的少年說話,而一身玫紅衣裙、活潑機靈的少女如百靈鳥一樣嘰嘰喳喳的圍繞着兩人。

    白華德面對主殿大門,率先見到玄淵進來,眼睛不由一亮:“澤兒,你出關了可是已經進階”

    玄淵走到主殿中央,朝白華德拱手行禮,淡淡頷首:“確實已經進階。”不等白華德再說什麼,他已經神情淡然道,“弟子有一事要與師尊稟告。”

    “我想解除與小師妹的婚約。”漠然低沉的聲音於主殿之上響起,清楚明瞭。

    玄淵冷淡漠然的話在主殿中清楚的響起,落在大殿中每個人的耳中,彷彿料峭冰寒的冰雪泠泠落下,主殿中的氣氛一瞬間陷入到凝滯當中,彷彿刮過一陣凜冽雪風一般。

    白華德臉上的驚喜笑容和欣慰之色一瞬間凝滯在臉上,他看着自己最驕傲、最看重,甚至打算將獨女許配給他的大弟子,眼中泛起波濤,彷彿不可置信:“澤兒,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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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僅僅是白華德不敢相信,殿中其他的長老們也是露出驚駭的表情,寧雲澤與白樂光青梅竹馬,感情甚篤,怎的突然就要退婚這,寧雲澤莫非是要與掌門翻臉

    玄淵在主殿中昂然而立,脊背挺直,他雙手揹負在身後,語氣淡漠的重複道:“師父,我想與小師妹解除婚約。我與小師妹雖然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但我始終只將她視爲師妹,無法娶她爲妻,與她共度一生。”

    “大師兄,你說什麼你要與我解除婚約”白樂光臉色慘白,聲音尖利的叫道。

    她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不見,俏麗的臉上慘白一片,眼中閃爍着極度屈辱和憤恨的光芒,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寧雲澤,無法相信一直疼愛她、包容她的大師兄會當面給她這樣的難堪

    她是掌門的獨女,在東華派向來是極受寵愛,何時在大庭廣衆、衆目睽睽之下受過這樣的“屈辱”

    大師兄一直以來對她千依百順,爲什麼突然反口要和她解除婚約

    性格本就任性無比的白樂光咬了咬粉脣,俏麗的臉上露出憤恨來,她聲音尖利的叫道:“大師兄你憑什麼和我解除婚約我父親將你帶回門派,撫養你,教導你,你不知感恩,還、還”

    她咬了咬牙,一臉羞憤:“還這樣羞辱於我,師兄你就這樣報答我父親,報答門派的養育之恩”她心中又是傷心又是憤恨,惡狠狠的瞪着玄淵,希望他因此被宗門厭棄,以此解她心中鬱氣。

    對於白樂光的怒火和憤恨,玄淵神情依舊冷淡,他俊逸出塵的面容上表情古井不波,只淡淡反問:“我對你無心,難道你覺得我娶了你於你而言是好事”

    玄淵看向白樂光,神情坦蕩:“正因爲我與師妹青梅竹馬,我一直將你視作師妹疼愛,才直接開口言解除婚約,以免毀了師妹一生。”

    “我既與你無心,你嫁給我,一生都將無法快活,我與師妹青梅竹馬長大,怎麼忍心眼睜睜看着你跳入火海與其讓師妹嫁給我不得歡顏,倒不如讓師妹自去尋真正心心相印的人共度一生。”

    玄淵神情無比誠懇,包容無比的看着白樂光,只他一雙眼眸中,卻眸光冰冷,微帶不屑,若萬年亙古不化的雪山,冷冽冰寒,不帶一絲暖意。

    “所謂平天下在治其國者,上老老而民興孝,上長長而民興悌,上恤孤而民不倍,是以君子有絜矩之道也。”

    還未變聲的清脆少年聲朗朗誦讀着行文,抑揚頓挫、鏗鏘有力。充作學堂、華麗又舒適的書房中只有這一位學生,他清秀還帶了點嬰兒肥的小臉板着,滿臉肅然,在開口朗誦文章時非常流暢,沒有一絲停頓。

    “好,誦讀先到這裏。”在他將這一篇大學唸誦完,準備再次從頭開始誦讀時,站在上首一直在聽他讀書、身穿綠色繡鴛鴦官袍的年輕文官將右手握着的書卷輕輕在左手一敲,朗聲開口道。

    原本正在讀書,年約十二歲的少年頓時放下了手中舉着的書卷,眼神亮晶晶的朝着綠色官袍的年輕文官看了過去:“林夫子,接下來要學釋義了吧”

    林夫子正是玄淵,而他的這個學生的身份也已經呼之欲出,正是剛剛以十二稚年登基的淵帝。

    玄淵擱下手中的書卷,淡淡開口道:“其實陛下倒沒有必要多花心思在四書五經上,您要學的是治國之道。”

    淵帝微微一怔,微帶嬰兒肥的清秀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茫然,在先帝還在時,他並不受重視,母族也沒有什麼勢力,故而在宮中他向來是不起眼,備受冷視,別說被教導爲君的治國之道,就連平日裏讀書識字,先帝都少有過問。

    這段時間以來,作爲狀元,玄淵算是與少年皇帝接觸得比較多的,與他關係頗近,此時便道:“爲君之道,我也教不了你,只能你自己去領悟。”

    “怎麼領悟呢”淵帝小大人一般的嘆了口氣,清秀的臉上茫然更甚,他算是被趕鴨子上架一樣的坐上皇位的,而如今朝中忙着處理與西北匈奴的戰爭,幾位輔政大臣忙得腳不沾地,也無暇來教導淵帝,只讓他先跟着林軒竹三人讀書。

    玄淵脣角勾起一個細微幾不可見的弧度,淡淡道:“自然是多看、多問、多想、多反思,陛下,之前你讀過的文章中,不也有講述一些治國之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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