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劍修男神打臉之路(快穿) >609.命運多舛的天下第一美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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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他質問他那兒子林英傑之死的事兒, 早就被洛寧侯給略過了,不是他忘了這事兒,而是在他心裏髮妻和嫡子的嫌疑已經降到最低了。

    林英傑的死,洛寧侯想着要麼是他病情惡化,要麼就是旁人下的手譬如說他府中的其他妾室, 他們纔是真正和林英傑有利益衝突的人

    他知道李氏的性格和手段, 若真是爲了洛寧侯的爵位和府中的財產, 她會直接對他下手,而不是對林英傑下手, 畢竟以他髮妻驕傲的性子,只怕根本懶得爲無足輕重的人動手。

    洛寧侯眼底掠過一絲冷光,在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後, 下定決心一定要調查出事情的真相來, 除了嫡子, 林英傑是他最爲疼愛的兒子, 如今他死了, 洛寧侯無論如何也要調查出一個結果來。

    “竹兒何必來管我們的事情,你專心讀書便可, 莫讓這些事情亂了你的心神。”洛寧侯走後,李氏冷若冰霜的面容頓時神情柔和了下來,帶着幾分嗔怪語氣慈愛的說道。

    玄淵微微一笑, 託了李氏的手扶着她, 只道:“母親被父親爲難, 我怎能坐視不理”林軒竹的心願中可沒說要孝順洛寧侯,沒把他算到仇人裏面已經是顧念父子之情了。

    “你父親就是雷聲大雨點小,我兒不必擔心。”李氏不甚在意的說着,根本就沒有把洛寧侯看在眼裏,“我兒可是苦讀至此時候不早了,竹兒你要早些歇息,養足精神。”

    玄淵含笑應了,便在李氏的催促下回了自己的院子,自有丫鬟端來洗漱之物,玄淵不需旁人伺候,自己沐浴淨身換了薄薄的單衣斜倚在雕花雞翅木牀上。

    0617:“宿主,你白日裏才說要去陌巷,晚上就傳回消息說林英傑死了,這事一看就有貓膩,怎麼林軒竹的母親什麼也沒問”

    “她問什麼她又爲什麼要問”玄淵挑眉,“就算她知道林英傑是我殺的也無所謂,她自會替我抹去尾巴、小心遮掩。況,這件事根本算不得什麼大事。”

    不要覺得原本的故事中李氏和林軒竹被林英傑打壓得下場淒涼就以爲林英傑是什麼對付不了的存在,在林英傑發跡之前,他不過是個外室子,無權無勢,李氏根本就瞧不起他,也懶得花費時間對他下手。

    後來,如果林英傑不是尚了公主成爲朝陽公主的駙馬,如果不是勾結太子誣陷李府,他如何能奈何李氏和林軒竹而在這時,一切都還沒開始,林英傑不過是個小小的外室子,玄淵殺了他,真是半點風波都引不起來。

    因爲李府還在,李氏孃家有權有勢,她又有嫡子,在府中地位穩固,洛寧侯根本就不敢對李氏如何,這也是她能做洛寧侯面前挺直腰桿的原因,她根本就不怵他

    “那宿主,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麼”0617聽完玄淵的話後,愣了愣後方纔開口問道,也不知道對於玄淵剛纔的解釋,它到底聽懂了多少。

    玄淵散了頭髮,一頭漆黑的長髮滑落下來,落在雪白的單衣上,披散在牀榻上:“能做什麼自然是時時苦讀,爲半年後的科舉準備。”

    0617:“宿主你真打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啊”

    玄淵不太聽得懂0617的胡話,但他也不甚在意,只是輕笑一聲:“你猜我是不是”

    因着玄淵不喜有人接近,所以婢女早就被他揮退,房間內無人守夜,玄淵屈指輕輕一彈,一道勁風掠過,便將屋內的燭火熄滅。

    雖說玄淵修爲已入化境,無需如凡人一般入睡休息,但此時他用的身體是林軒竹的,卻是不能不眠不休了,畢竟他的神魂承受得住,身體卻不行,還是需要正常起居。

    接下來,因着林英傑突然亡故的事情,洛寧侯懷疑是府中妾室和庶子生事,倒是在府中掀起了好大的問責,多次訓斥庶子、貶謫姨娘,鬧得府中是風風雨雨。

    好在李氏管家甚嚴,雖然府中吵鬧得厲害,卻半點也沒有露出府外去,倒也沒引起什麼風波。

    之後的日子裏,玄淵好像一下子被林軒竹給附身取代了,整日只待在侯府中苦讀四書五經,只偶爾前往李府請教學問,連林軒竹往日的朋友遞來賞花出遊的宴會都沒去,好像是真的是爲了即將到來的科舉苦讀一般。

    對於玄淵的淡定和不

    作爲,0617急得在玄淵識海中不斷打轉,每日都在催促玄淵完成任務,生怕他們這開張後的第一個任務就以失敗告終:“宿主宿主,你怎麼怎麼這麼淡定啊你怎麼還在浪費時間啊快快快,時間就是金錢,你快點去完成任務啊”

    0617急得冒泡,就差變出兩隻手來握緊玄淵的肩膀使勁搖晃作瘋癲狀了,作爲一個有着遠大理想的系統,0617時刻以成爲業績最佳的系統努力着,所以對於玄淵的“消極怠工”,0617真的是恨鐵不成鋼,快要被氣死了。

    “你擔心什麼,這些我都有計劃。”通常情況玄淵都不會理會0617的叫囂,但如果魔音灌耳太過吵鬧,他也會開口略略說上兩句,算是寬慰。

    0617是個傻瓜,這一點在近半年的相處中玄淵已經非常深刻的認識到了。所以對於0617一直待在他身邊卻不知道他在做什麼的事情,玄淵完全能理解。

    事實上,玄淵怎麼可能只是在府中苦讀林軒竹的仇人除了林英傑,還有朝陽公主、還有太子,但要對付他們,以林軒竹的身份是做不到的。

    所以對付他們玄淵現在不能出面,只能讓林軒竹的外祖李大人去對付,在原本的故事中李府毀在太子手中,與太子也是仇怨頗重,李大人雖然忠君,但不代表願意搭上一家老小的性命,由他來對付太子,實在是最合適不過。

    至於如何讓李大人相信太子對李家懷有巨大的惡意玄淵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他自然有他的手段了,即使如今只能仗着神魂強大有些玄妙手段,也非凡人可以想象。

    又是數月,大魏朝三年一次的科舉終於如期到來了,而玄淵也要進入貢院參加這一次的科舉。

    沒有這兩個黨派的幫助,光憑着太子黨在朝中的勢力,是被御使彈劾得節節敗退,而太子那些如狼似虎的兄弟們見到太子落得如此地步,自然不會手軟,紛紛落井下石起來,一時間太子的境況危矣。

    最糟的是,陛下因爲龍體欠安、精神不濟,即使有心拉太子一把重新維持朝堂平衡的局勢,卻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一時間太子竟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甚至連廢太子這樣的摺子都已經擺到了御桌上。

    太子的地位不穩了,而且情況已經壞到了極致,這是所有朝臣們公認的,而在太子東宮,被逼到如此境地的太子雙眼充血的不斷在寢室內砸着各種瓷器擺設。

    “到底爲什麼清流那羣老古板會突然捨棄我還有孤的那些弟弟們,一個個都是虎豺之心,見到孤落難便落井下石,你們以爲將孤扯下來你們就有機會登上皇位嗎做夢”

    又狠狠摔了一個青花瓷的花瓶,太子氣喘吁吁的彎腰站在一片狼藉之中,渾身微微顫抖:“孤不會這樣認輸的,皇位是我的,我必將登基爲皇”

    室內服侍的太監宮女們聽到太子這勘稱大逆不道的話,均是渾身顫抖,恨不得縮到角落裏讓人看不到,陛下還在呢,太子就說出這樣的話來,豈不是心存謀逆他們恨不得聾了,也不想聽到這樣的話。

    “去,將高將軍給我請來,就說孤有大事與他商議”太子在近乎癲狂的發泄了一番後,他站直身體,重新恢復了皇族的傲慢和貴氣,語氣冷冷的吩咐道。

    一個內侍深深彎下腰去,恭敬道:“是,殿下。”他忙不迭的退了出去,根本不敢去想太子請高將軍前來是爲什麼。這位高將軍乃是禁衛軍的統領啊

    李府,書房內。

    輕輕撫着鬍鬚的李大人眼神複雜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外孫,發現如今他已經是看不透他了,不由神情微微複雜的問道:“陛下的病情,與你有關”

    這不能怪他多想,實在是一切都太巧合了,他外孫前腳才說讓陛下幫不了太子,後腳陛下的病情就加重到快要纏綿病榻,實在由不得他不多想。

    要知道明明在這之前,陛下雖已顯老態,平日裏精神也有些不濟,三天兩頭的就有個頭疼腦熱,但是病情卻也沒有現在這樣重的

    “我沒有插手,只是有消息知道陛下大限將至。”玄淵搖了搖頭,語氣平平的說道,他蘊着淡淡漠然的眼眸十分清澈,李大人一看就知道他所言爲真,並無半點欺瞞之處。

    玄淵並未撒謊,大魏朝皇帝的病情確實不是他插手所爲,而是在原本的話本走向中,老皇帝就會在三個月後駕崩,而太子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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