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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操”忍不住爆粗的雷翊下意識想伸出手去抽鄭之南, 但是看到他一臉蒼白, 大病初癒的模樣,生生忍了下來。

    鄭之南拿着刀片, 直直的看着雷翊的一舉一動, 對於雷翊這個人,鄭之南沒有一點猶豫的,這就是個有錢的變態,不用猶豫,猶豫是對自己的殘忍。

    他寧願捱打,都不願意被一個男人隨意玩弄,他想一想就覺得噁心。

    噁心

    太噁心了

    雷翊伸出手把鄭之南手裏的刀片給抽走, 嘴裏罵罵咧咧的:“你能不能有點當情人的自覺我們是金錢情人關係, 不是我追着你跑玩逼良爲娼的關係當初是你怕被宋二帶走, 求着我要留在我身邊的。”當初鄭之南的爸要賣鄭之南的時候,宋二和雷翊都在場,鄭之南知道自己逃不脫這個命運,求的人是雷翊。

    刀片被抽走後鄭之南沒有去搶,他知道自己搶不過, 他也就只准備用這一次, 他掀開被子, 從另外一邊下牀, 跟雷翊拉開了距離說:“那我們怎樣才能分開。”理智平靜地詢問,不帶絲毫的感情成分。

    雷翊忍不住笑出了聲,說:“你爸欠了50萬的賭債,拿你來抵,加上你求我,我當初勉強答應了,現在你跟我說你想和我分開呵,要分開也是我說分開,你沒有資格說。”

    “我可以賺到50萬,然後還上這筆錢。”他畢業才兩年,就賺到了100多萬,這50萬對於鄭之南來說,不算什麼壓力,雖然這兩年來,他天天加班,甚少休息。

    “請你搞清楚,你是賣身給我了,只有我厭棄你和你分開,你沒有資格跟我說分開。”雷翊呵呵冷笑,他被鄭之南的語氣給弄的很不舒服,就想故意給他不痛快,也讓他死了這條心。

    雷翊的話,讓鄭之南沉默了。

    雷翊又道:“況且這兩年,你妹妹的生活費,學費,全部都是你用我的錢在養着,你妹妹這點小錢我不在意,但你自己光從我這裏拿走了多少錢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沒有1000萬,也有800萬了。”

    800萬,如果時間自由,可以去做自己在行的事情,那麼,四五年的時間,鄭之南有信心去賺到,只要能離開這裏。

    只是,能離開嗎他沒有權利。

    “如果我能去外面工作”鄭之南遠遠看着捂着手臂的雷翊,不死心的繼續說。

    雷翊沒睡到“第二人格”的鄭之南是不會放他走的,他想都沒想就打斷鄭之南的話說:“你想得到挺美,喫我的用的我的,拿我的錢去賭,輸了多少我幫你還了多少現在花着我的錢,然後去上班賺錢來還我你以爲我是搞公益啊”雷翊冷笑連連,覺得鄭之南簡直是在異想天開。

    聽到賭,鄭之南終於明白,爲什麼這個人可以短短兩年就花掉這麼多錢,他說:“我可以搬出去,不喫你的,不住你的,也不花你的,然後賺錢還你。”

    “呵呵,你信不信,你從我這裏離開,你爸還能把你賣出去第二次,下次賣給誰,就不一定了。”雷翊這說的倒是大實話。

    鄭之南抿着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是小說的世界,不是現實生活中,可以用法律捍衛自己的世界,這裏沒有道理可言,權和錢是這些人的通行證。

    鄭之南已經不能讓自己再說這是幻境,是一場會醒來的夢,或許會醒來,可什麼時候能醒來這種沒有終點的無所適從感快要將鄭之南擊潰。

    他是真的來到了這些書中的世界。

    他一想到那些書,再想到自己會遭遇到什麼,就不寒而慄。

    可是他不想屈服,不想讓自己認命。

    雷翊讓鄭之南換衣服,自己去外面找醫生消毒。

    雷翊走後,鄭之南看到有他的手下守在病房門口,他關上門,換好衣服,打開窗戶往下望,他的病房在三樓,窗戶外面有空調箱,鄭之南看了看,毅然決然地選擇跳窗逃走。

    去他媽的流放,去他媽的神經病。

    雖然鄭之南知道雷翊一看就神通廣大,逃也有可能被抓回來,但他總不能試都不試。

    鄭之南從窗戶跳到空調箱上,三兩下就跳到了平地上。

    只是還沒等他走出醫院大門口就被雷翊的人給抓回來了。

    雷

    翊看一眼鄭之南平靜的臉,在心裏嘆了口氣。

    他什麼都沒說,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思考,爲什麼人一夜之間會變成另外一幅模樣,鄭家有遺傳精神病史

    這完全是另一個獨立的人格,和之前千差萬別,根本無法讓雷翊將之前和現在的鄭之南融爲一體,要不是人還是那個人,鄭之南也記得鄭依依,雷翊就差點要去往被鬼附身上去想了。

    這一定是鄭之南的第二人格,沒準就是那天晚上玩得太嗨,刺激出來了。

    說實話,雷翊覺得第二人格的鄭之南給他的感覺要更帶感一點。

    只是就這個性格實在是太直太剛了,總有種過剛易折的感覺,生怕一不小心人就壞了。

    可是要讓雷翊就這麼放手,他也不甘心,更放不下。

    而且,他要放手了,鄭之南未必就能過上自由的生活,宋二那個傢伙之前可明說了,倘若他那天不喜歡這傢伙,他要帶回去嚐嚐滋味,當時他不在意,也沒關注過這個問題,所以沒當回事。

    現在想想,竟然覺得不舒服,總有一種,鄭之南已經去了宋二身邊的感覺。

    宋二私底下玩的花樣可比他多多了。

    照鄭之南現在的性格和狀況,去了不得被玩死

    雷翊一想到這裏,就覺得自己更不能讓鄭之南走了,讓他走,就是在讓他走入魔窟。

    而對於鄭之南來說,雷翊這裏,其實也是魔窟。

    如果知道了宋二的存在,鄭之南也不會厚此薄彼,全部貼上變態。

    等回到家,他坐在沙發上,傭人給他端茶端水果還有甜點。

    這讓他忽然有些茫然。

    在他醒來的記憶裏,當時的狀況讓他將雷翊想成就是個隨意禁錮別人人身自由的變態,所以他一想到回來後要被禁錮起來就毫不猶豫的跳窗,想逃走,雖然被抓回來了,但還是沒有死心,結果到家後,這個人並沒有怎麼他。

    晚上睡覺的時候,鄭之南迴房間,雷翊也沒有要把他關起來什麼的。

    兩人躺在一張牀上,鄭之南現在已經不掙扎了,他知道,掙扎也沒個屁用,這個雷翊不是那種會隨意心軟,求情和激烈抗拒對他沒用,而且他總有種,自己越掙扎,對方越興奮的感覺,所以他現在很平靜的和雷翊躺在牀上,雖然他內心還是掙扎焦慮的。

    可能是爲了緩解焦慮,鄭之南在黑暗裏問了一句。

    “你不準備把我關起來了嗎”語氣裏含着嘲諷。

    雷翊正心猿意馬,尋思着等鄭之南睡着了再親親抱抱摸摸什麼的,結果鄭之南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

    他下意識懟了回去:“誰關你了,是你非要搞花樣,自己搞事情,別一副下了牀就翻臉不認賬的樣子好嗎”

    聞言,鄭之南先是不信,但想想從雷翊口中聽到的關於原主之前對他的態度,又覺得沒準還真是原主自己搞事情

    想到這裏,鄭之南臉上一陣白一陣紅,雖然處境危險,可他還是覺得有些彆扭。

    滿腦子都是,這兩人之前玩的也太過了原主

    鄭之南調整了下心情後在心裏嘆了口氣。

    然後問了雷翊一個問題。

    他說:“我不喜歡你,你還留着我,你不覺得養我這麼一個討厭你的人是給自己添堵嗎”

    雷翊冷笑了一聲說:“也就你敢這麼跟我說話。”分裂出第二人格的你,不是第一人格。

    雷翊不正面跟他聊這個問題,讓鄭之南非常煩躁,他說:“你到底要怎麼才能放了我。”

    “陪我睡一次,等我睡到你了,就放了你。”

    雷翊這話讓鄭之南忽然有些怔愣。

    他本能地要拒絕,讓他別異想天開,但是想到,如果睡一次就能離開這裏況且這具身體不是他的,這裏是小說的世界,他們本來就是情人關係,說是睡他,其實並不是他,人家睡得是自己的情人,只是現在這具身體被他的靈魂佔據了而已。

    他其實根本沒道理去拒絕你情我願的兩個人上牀。

    鄭之南把原主和他本人區分的很開,他沒有把兩者混爲一談,特別是在這個他心思動搖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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