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被反派圈養的女人 >19.第一扒(19)丨夢裏預知丨
    到了局裏,薛銘煊並沒有親自來詢問,而是把事情交給先前負責接送陳汝心的年輕刑警,名字記得是叫張澤義。

    張澤義雖然看起來年輕,做事卻是十分老練,加上那一身剛正不阿的氣場,確實容易讓心虛的人心裏發憷。可惜遇上的是陳汝心,一個喜怒哀樂都不具備的人,更不會對這樣的場面有什麼多餘的反應。

    張澤義按部就班地問了幾個關鍵問題,陳汝心平靜地回答了他,沒有刻意迴避他的問題。

    做完筆錄後,已經是正午了。陳汝心走出警局的時候,張澤義追了上來,遞給她一隻手機,“這是薛隊讓我轉交給您的。”陳汝心接過,這正是她在訂婚宴上落在薛家的手機,與他道了聲“謝謝”。

    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上一個地址後陳汝心便閉眼休息。

    薛銘煊已經在懷疑了,只是沒有任何的證據,暫時無法動邢也。說起來,邢也的國籍並不是中國,加上邢也做事謹慎,斷乎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的把柄。

    可薛銘煊已經在懷疑了,就說明這個世界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若不能在邢也被薛銘煊一槍擊斃之前完成任務,那麼便是將面對失敗的結局。

    系統曾說這個世界的結局不會變,那麼邢也的結局就意味着註定死在11月27日那一天。可陳汝心不明白的是,究竟是什麼使得邢也最後能夠“復活”來毀滅這個世界。難道11月27日的死只是假象又或者是臨死前得知了什麼,才使得心中充滿了怨恨與不甘而重生回來

    想到這個可能,陳汝心忽地睜開了雙眼,也就是說邢也黑化的關鍵並不單單是原主死前對他的刺激,還可能是其他的事情。但這個“其他的事情”究竟是什麼呢

    難道,是這個世界的女主白小雅得知了什麼重要的信息

    白小雅,陳汝心還沒有真正面對過這個世界的女主。只從系統所提供的資料中可看出,白小雅是一個冷靜睿智的女人,也是一個天生的軍人。

    要去找一趟白小雅嗎

    正當陳汝心這麼想着的時候,出租車已經停下,陳汝心給過錢後下車。

    這兒正是邢也的住處,和昨晚來時所見的風景很不一樣。這兒地勢高爽,交通便利,四周皆是與環境優美的地方相連,不愧是s市出了名的富人區。

    出租車離開後,陳汝心慢悠悠地走了一段,心裏還想着還是找個時間見一見白小雅,就算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也能從系統的身上瞧出些端倪。

    今天是11月7號,也就是說剩下的時間還不到一個月。

    她並沒有白小雅的聯繫方式,該怎麼把對方約出來呢陳汝心想着,看來只能再見一次薛銘煊了。

    家裏只有管家和保姆在,邢也要晚上纔會回來。喫過午飯,陳汝心便上了樓,順便把身上外出的衣服換成舒適的居家服。

    陳汝心坐在臥室的單人沙發上,右邊是落地窗,外面的陽光零零星星地透過落地窗簾灑了進來。玻璃圓桌上擺放着幾朵顏色嬌豔的粉薔薇,陳汝心的視線落在面前的白色筆記本上,陳汝心將其打開,發現果然是還沒用過的。這電腦無疑是給她準備的了。

    打開網頁,瀏覽了時事新聞,當看到原本沒有報道的幾則殺人案已經被陸續報道。陳汝心移動鼠標將頁面往下拉,雖然說得較爲隱晦,但已經說明警方對這個案件十分有把握了。

    就連繫統也開始讓自己儘快,看來是真的沒辦法了。

    陳汝心坐了會兒,倦意來了就去牀上午睡。

    當閉上眼睛後,不一會兒她的意識就開始變得混沌起來,這種感覺

    靈魂彷彿被什麼拉扯住了般快速往下墜.落,身體彷彿失去了重心,好似被捲入漩渦中身不由己。等停下來的時候,陳汝心才勉強恢復一點自我意識。

    眼前是一大片白色與金黃相簇擁着的花海,花海中立着一個墳墓,上面清晰地寫着“愛妻陳汝心之墓”。

    她死了之所以讓陳汝心認爲墓中埋葬的就是自己而非原主殘留的記憶碎片,是因爲墓前站着人中有她的師兄師姐,還有導師。

    那麼,她現在所看到的,難道是自己的未來

    對於自己不久後會死,陳汝心心中絲毫沒有悲傷或者不捨的情緒,只是疑惑這墓到底是誰立的,還有那上面的字又是怎麼回事

    來的人很多,陳汝心看不清那些人的樣貌,彷彿被濃霧隔開了般,只依稀看得出來的人不少。可是,自從她穿越到這個世界後,與人來往一向十分冷淡,怎麼死後會有這麼多人來呢

    人羣中傳來說話聲,陳汝心想要靠近些,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靠近,也無法聽清。只能從他們說話的口型中依稀辨別出幾個字眼:瘋了被判、死

    根本無法分辨那些人在說什麼。陳汝心站在原地,因爲她根本無法離開,只能等待時間到了才能夠從這裏脫離出去。她沒有看見邢也的身影,也沒有看見薛銘煊的,視線落在那墓碑的字跡上,想要分辨這是誰的字體,可不知爲何,那字跡越看越模糊,甚至能夠看到重影。

    索性,陳汝心不再盯着墓碑上的字看。她看了眼四周,這個地方很陌生,不像墓園,反倒像私人花園。可誰會在自家花園內立一個墓碑的

    漸漸地,人越來越少,天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暗了下來。

    陳汝心幾乎可以聞到空氣中的溼氣,可她無法離開,雨開始落下來了。此時分明是是冬末,冰冷的雨打在花瓣上,黃白相間的白晶菊在雨中依然傲然盛開着。

    不多一會兒,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撐着一把黑色的傘朝這邊走了過來,他身後還跟了一個身着素色衣裙的女人,女人手中同樣撐着一把黑色的傘,兩個人的容貌陳汝心都沒能看清。

    倆個人越走越近,他們從陳汝心的面前走過,明明就在眼前,卻被一股力量強硬地隔開,讓她無法靠近。看着倆人停駐在墓前,似乎在爭執着什麼,陳汝心只能遙遙看着,也不能從兩人的爭執中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對於自己的死,這個世界上會在意的人也就那麼幾個。通過排除法還有自己猜測,陳汝心也在心裏大概確認了這兩個人的身份。

    那麼邢也呢他又去了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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