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燈作品您的反派已到賬發表於晉江文學城

    親吻她的足尖, 讓她輕顫的身體在自己身下綻開, 一遍又一遍地嗚咽着叫着自己的名字

    這樣的臆想令邢也呼吸也開始凌亂起來隱隱感覺情況有些不對的陳汝心從旁邊拿過枕頭蓋他臉上, 聲音比之以往的平靜有些不穩:“邢也、別這樣”

    枕頭蓋在邢也臉上然後掉落在一旁, 理智終究還是戰勝了心底的欲.望,他深吸了口氣, 平復自己隱忍的欲.望, 然後鬆開了她裸.露在外的雙足, 眯眼看她:“下回還敢不敢赤腳踩地上了”

    “不會了。”陳汝心回答地毫不猶豫。

    看到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邢也眼底不自覺地染上了一層濃濃的笑意, 到底還是沒有再逗弄她,只是拿過旁邊的棉拖鞋給她穿上, 然後輕聲說道:“外邊冷, 記得多穿些。”

    “嗯。”陳汝心應道:“那我回自己的臥室換一下衣服。”

    邢也將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肩上, 然後柔聲說道:“去吧, 我在樓下等你一起用午餐。”

    陳汝心點了點頭, 然後起身離開了邢也的臥室。

    直到陳汝心離開, 邢也拿過剛擱在一旁的相冊,眼眸微垂, 指腹細細摩挲着,輕嘆一聲:“還是被她看到了”雖然她沒有露出厭惡或者類似反感的情緒, 但還是會怕如果被那樣的眼神看着,自己還能不能保持理智。

    這本相冊一直都被他放在自己的臥室, 睡不着的時候時常翻看, 似乎只有這樣能夠讓那殘暴的靈魂得到救贖。在國外的那幾年, 若不是這本相冊陪在自己的身邊,他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活着回中國那一天。

    幸好自己堅持了,親手殺了那個一直逼迫羞辱自己的那個男人,奪得了屬於那個男人的權利和財富;也幸好他將自己的欲.望付諸於行動,將她牢牢地看護在自己的身邊,誰也不讓窺探。

    現在,她終於屬於自己了。

    午餐後,倆人繞着花園裏散步,邢也擔心她累着,就把她帶到湖中心的亭子裏。

    在木質圈椅上坐下,陳汝心看到亭子外旁的薔薇此時正在陽光下盛開着,淡淡的花香順着風拂過,沁人心脾。她所在的位置剛好能夠曬到陽光,陳汝心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然後微仰頭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邢也,說:“我想跟你商量一個事。”

    邢也頭微低看着她,“是什麼”

    “我已經三天沒有接觸外界了,只怕外界因爲我的事已經鬧得很大了。”陳汝心斟酌了用詞,看着他的眼睛,繼續道:“失蹤的事可大可小,我不希望給你造成不好的影響。如果你相信我,帶我離開這裏吧,我不會離開你的,我答應過要回應你的感情,就不是說說而已。”

    邢也瞳孔微微一縮,沒有說話,他從來沒想過讓陳汝心再回去。只要事情還沒結束,薛銘煊還沒真正抓到自己的把柄,陳汝心的存在只會成爲他的工具,而邢也最不願的就是讓她離開自己身邊。

    邢也沉下聲:“抱歉,只有這個我不能答應。”

    陳汝心聽到他的回答,也不意外,只是擔心後面即將發生的事對任務更加不利,她怕時間上來不及。陳汝心把視線移開,看着迎風而動的薔薇花枝出神,枝頭上顏色正好的花瓣被秋風吹落卷起,隨後便看不見了。

    “再等等,等時間到了我就帶你離開這兒。”邢也不是不在意她的想法,甚至是十分在意的,只是他不敢冒這個險。邢也俯身將手撐在圈椅的扶手上,強勢地將她籠在自己懷裏,讓她無法迴避自己:“一切有我在,你安心在這兒住下,其餘的交給我好嗎”

    陳汝心擡眸看着他,“可有人會擔心。”

    “誰”邢也心底的戾氣一下子浮於眼底,“薛銘煊嗎”

    “”陳汝心的瞳眸映着他的模樣,說:“我沒你想的那樣人見人愛。我也還是個學生,導師和師兄師姐對我很好,他們會着急。”說真的,就如夢裏的那個場景中邢也所說的,這個世界上只有邢也是沒有利用和功利成分的,哪怕這其中有移情的作用。雖然原主這張臉引來的追求者衆多,但誰不是抱着獵.豔的心思而來的

    就連原主癡戀的薛銘煊,上一世答應原主訂婚也並不是被原主的心意打動,而是爲了將案件背後的邢也引出來順水推舟而已。

    而在上一世,這個事實原主到死都不知道,也幸好不知道。

    陳汝心的手抓住他的衣襟往下一扯,邢也一個慣性往下一傾,看到邢也那雙狹長的鳳眸閃過一絲錯愕,陳汝心主動吻上他的脣,然後伸出舌尖舔.舐着他的脣.瓣。邢也的脣很薄,世人都說嘴脣薄的也通常薄情,可這個常理放在邢也身上也不太合適,因爲沒有比邢也對感情一事更爲偏執的人了。

    對於陳汝心的主動,邢也沒有拒絕這份甜美,而是撬開了她的脣加深了這個吻。他的吻溫柔且霸道,如沼澤般令深陷其中的人再也無法掙扎,只能沉溺在他所帶來的一切。

    陳汝心艱難地吞嚥着口中的津液,可來不及吞嚥的透明液體還是順着嘴角滑下,漸漸地陳汝心有些招架不住,想要伸手推他,卻發現渾身都使不上力氣,只能如同小獸般小聲地嗚咽着

    她發出的聲音只讓邢也眸色漸深,他的動作確實地緩了下來,讓陳汝心有換氣的機會,卻很快他的動作比先前更加激烈,完全失去了溫柔的範疇,只是狂風暴雨般一味地攻城掠地,讓她發出更加好聽的聲音邢也覺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了了,他想要得到她的一切,想要侵佔她,真正把她變成只屬於自己的女人。

    邢也渾身一顫,擡起頭,眼底深處的那抹受傷哪怕是隔着厚重的眼鏡也清晰地映了出來。

    原來撕心裂肺這個詞並不是誇大其說,他臉色刷白,身體也搖搖欲墜,他掙扎着看着她:“今天不是、愚人節”

    “對,所以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原主微微皺起眉,“我喜歡的人從來都是銘煊,只是他愛玩,讓我逗一逗你,現在遊戲結束了,你也該醒了。”

    裝着小丑面具的盒子掉在地上,那個模樣滑稽的小丑面具也掉了出來,四周惡意的鬨笑聲沒有讓邢也動容分毫。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原主,聲音嘶啞地好似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他問:“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原主有些不耐煩:“當然,我永遠不可能喜歡上你這種人,如果不是銘煊,我看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邢也面無人色,口中用古怪的語調低喃:“原來是這樣。”

    “哈哈哈哈癩蛤.蟆想喫天鵝肉,也不掂量下自己是什麼東西”旁邊有人惡意地起鬨,彷彿被他的表現給取悅了。

    “就是他的媽據說是個三兒”

    “什麼什麼,這個是真的嗎”

    “哼,不然你以爲他這個噁心樣子像了誰”

    “哈哈哈哈也是”

    邢也彷彿失聰了,什麼也聽不見。

    他彎下腰,撿起那個模樣滑稽的小丑面具擱在懷裏,擡頭看着原主,瞳孔深處清晰地映着她的模樣。然後,他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那個時候的邢也從來沒有想過,天堂與地獄竟可以離得那樣近。

    可笑的是,他竟然無法去恨她。只能像只終年躲藏在下水道里的老鼠般,偷偷逃走。

    第二天,邢也沒有來學校,而學校有老師卻統一說他轉學了,其餘什麼也沒有透露。

    接着,便是陳汝心穿了過來。

    整理完這些記憶,陳汝心睜開眼睛,然後聽到輕微的推門聲。

    陳汝心擡眼一看,一個模樣生得極好的英俊少年走了進來。

    融合了原主的記憶,陳汝心一眼便認了出來來人是誰,便開口:“薛銘煊”

    “我來送你回家。”來人態度雖然溫和有禮,眉宇間卻也帶着少許的不耐。

    陳汝心點了點頭,態度比他更冷淡:“嗯。”

    以爲她身體還難受着,薛銘煊倒也沒有在意她此時與平日的不同,只是覺得女人真是多事。

    倆人是男女朋友關係,從原主把那個小丑面具送給邢也的那一刻開始確定的。

    陳汝心與他一起離開校醫務室,薛銘煊有司機接送,把陳汝心送到她家公寓外就離開了。

    推開門,陳汝心坐在客廳內柔.軟的布藝沙發上,閉眼呼喚系統:“系統,任務目標被誰帶走的又去了哪兒”

    “系統已死,有事燒紙。”

    “”陳汝心皺眉:“只把與任務無關的內容傳送給我,嗯”

    系統抖了抖,還是死撐:“系統已死,有事燒紙。”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陳汝心也不再浪費口舌,起身去了廚房。

    只煮了一碗掛麪,陳汝心喫完收拾了一下就去洗了個澡。

    原主的父母已離婚多年,倆人都各自有了家庭,鮮少回到國內,除了偶爾回來看看女兒,幾乎看不到人影。原主自小獨立,這麼多年也習慣了。

    陳汝心抱着筆記本電腦在查找h市的學校,未來與邢也再見的地方就是h市,所以陳汝心想着他可能是去了那個城市。

    系統給她的資料大都是對任務沒有什麼幫助,除了原主的記憶便是這個世界的框架。這個世界是圍繞着男主薛銘煊和女主白小雅構成的,也就是傳說中的氣運之子。

    而原主的身份則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配角罷了,然而知道這些並沒有什麼用,因爲她的任務對象是這個世界的反派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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