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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佩一時有點說不出話, 過了好一會兒才吞吞吐吐地說:“你不是和林總就別去招惹別的男人了,我擔心你玩火自焚。”

    珞珈不太在意地說:“你放心,我有分寸。”

    於佩便不再多說什麼。

    她只能點到即止, 畢竟珞珈不是普通的藝人,而是老闆的女人。

    珞珈順手從粉絲的點進謝枕戈的微博, 往下滑,看到一條他點讚的微博。

    天使樂團:9月9日晚20:00, 天使樂團將在光明劇院舉行音樂會,邀您聆聽。

    圖片圖片

    9月9日,正是今天。

    而林黛所在的樂團,正是天使樂團。

    女主角的音樂會, 男主角一定會去做觀衆的,至於男配會不會去就說不準了,反正女配是要去湊湊熱鬧的,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 是時候去女主角面前刷一波存在感了。

    珞珈立即買了票。

    回到家, 泡個牛奶浴,珞珈打算美美地睡一覺, 補一補損耗嚴重的元氣。

    剛躺下, 手機就響了。

    拿起來看, 是林恕打來的。

    珞珈嘆口氣, 接聽:“喂。”

    林恕口氣不善:“爲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珞珈賠着笑說:“我纔剛到家,還沒來得及給你打你就打過來了。要不你先掛了,我給你打過去”

    “來公司找我,”林恕用命令的口吻說,“中午一起喫飯。”

    “可是我想睡覺,”珞珈說,“昨天錄到凌晨三點才結束,我好睏。”

    那邊靜了一會兒,珞珈隱約聽到林恕嘆了口氣。

    珞珈笑着說:“等我睡飽了,你來睡我,好不好”

    林恕沒忍住笑出了聲,又急忙收住,咳嗽一聲:“今兒晚上你甭想睡了。”

    珞珈說:“那我現在可以睡了嗎”

    林恕說:“睡吧。”

    掛了電話,珞珈直接把手機關機,躺下不到兩分鐘就睡着了。

    這一覺睡得很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

    肚子餓得咕咕叫,珞珈吃了個蘋果果腹,開始洗漱化妝。

    最近經常熬夜太頻繁,導致皮膚狀態不大好,所以珞珈化了個稍微濃一點的妝,再換上一條露肩小黑裙,立即透出幾分妖豔來。

    收拾妥當後,打開手機叫車,出發去光明劇院。

    上車之後,珞珈給林恕打電話。

    沒接。

    正好,省得她扯謊了。

    七點半,珞珈抵達目的地。

    走進音樂廳,幾乎座無虛席。

    珞珈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看了看手機,林恕沒有給她回電話,也沒有發信息。

    她在觀衆席裏搜索,很快就看到了謝枕戈。

    他坐在第二排靠近走廊的位置,穿一身墨綠色西裝,分外惹眼。

    珞珈收回視線,安靜地等待音樂會開始。

    但是左手邊這位男士的視線實在很惹人厭惡。

    他幾乎是在肆無忌憚地打量珞珈,說難聽點,就是視奸。

    珞珈強忍着扇他一耳光的衝動,低聲提醒:“這位先生,請你放尊重點。”

    沒想到,這句善意的提醒卻被這位男士的女伴聽到了,更沒想到的事,這位女士不去責備男伴的失禮,反而氣勢洶洶地指責起珞珈來。

    “看你兩眼怎麼了,又不會掉塊肉。再說了,你穿這麼少不就是爲了勾引男人去看你嗎一副狐狸精樣,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姑娘。”

    珞珈:“”

    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論,真令人智熄。

    女人的聲音不算小,引來了前後左右的視線。

    珞珈原本想反駁幾句,卻只好噤聲,選擇息事寧人。

    女人卻不懂得見好就收,言語更加過分:“你能滾遠點嗎我可不想被薰一身騷。”

    珞珈被氣笑了,正要反駁,卻看見林恕從過道那邊快步走過來,一臉的凶神惡煞。

    他很快走到近前,二話不說就扇了男人兩個極響亮的耳光,瞬間把男人給扇懵逼了,接着,他掏出錢包,抽出一沓鈔票用力甩到男人臉上,冷聲說:“票錢和醫藥費,滾吧。”

    男人完全被林恕逼人的氣勢鎮住了,屁也不敢放一個,拽起自己的女伴離開時,還不忘彎腰撿地上的錢。

    林恕鬆了鬆領帶,脫掉西裝外套蓋在珞珈腿

    上,大喇喇坐下。

    珞珈裝出一副偶遇的驚喜模樣:“你怎麼會來這裏好巧啊。”

    林恕冷冷地睨她一眼,惡狠狠地說:“閉嘴再說一個字,擰斷你的脖子”

    好凶。

    珞珈乖乖閉嘴,正好音樂會要開始了,她轉頭看向臺上。

    其實她對交響樂一竅不通,勉強聽個熱鬧而已。

    過了剛開始的新鮮勁兒,她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女主身上。

    林黛和上次在咖啡店見到時沒什麼兩樣,依舊長髮及腰,白裙曳地,整個人透着仙氣,尤其彈奏豎琴的時候,就像神話裏的仙女一樣。

    怪不得她能俘獲謝枕戈和林恕的心,珞珈想,如果自己是男人的話,也會喜歡這樣乾淨美麗的女孩子。

    又過了一會兒,珞珈忍不住開始打瞌睡。

    雖然睡了一整個白天,但對於嚴重缺覺又嗜睡的她來說,睡上兩天兩夜都嫌不夠。

    小雞啄米似的點了幾次頭之後,林恕伸手托住珞珈的臉,把她的頭放在他肩上,讓她靠着他睡。

    林恕垂眼看着她的睡顏,心裏又好氣又好笑,第一次不知道該拿一個人怎麼辦。

    珞珈醒來的時候,一睜眼,發現觀衆已經走光了,偌大的音樂廳裏只剩了她和林恕兩個人。

    “結束了嗎”珞珈還沒完全醒,有點迷瞪,“還是我在做夢”

    林恕在她手臂上擰了一下。

    “啊,好痛。”珞珈轉頭看他,因爲剛睡醒的緣故,她的雙眼水霧瀰漫,一副隨時要哭出來的樣子。

    林恕驀地慌了一下:“很疼嗎我根本沒用力。”

    他笨拙地揉了揉剛纔擰的地方,又突然兇起來:“疼個屁”

    珞珈終於醒過神來。

    怎麼就睡過去了呢

    她是來女主跟前刷存在感的啊,可是連女主的面都沒見着。

    真的太失敗了。

    “看我。”林恕沉聲命令。

    珞珈擡眼看他:“嗯”

    林恕說:“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珞珈理所當然地回答:“來音樂廳,當然是爲了看音樂會。”

    林恕冷笑:“三個小時的音樂會,你睡了兩個半小時,你跟我說你是來看音樂會的你騙三歲小孩兒呢”

    珞珈反問:“那你說我來幹什麼”

    林恕不吱聲了。

    過了會兒,他有些陰陽怪氣地說:“你最好是來看音樂會的。”

    矇混過關了。

    珞珈鬆口氣:“送我回家吧,好不好”

    林恕拿起蓋在她腿上的西裝外套,轉而披到她身上,然後牽住了她的手。

    到了車上,珞珈正在系安全帶,座椅突然被放倒,林恕緊接着便壓了上來。

    “別,我不喜歡在車裏,”珞珈用手抵住他的胸膛,“等回家再說,求你了。”

    “我忍不到回家了,”林恕的嗓子已經啞了,“老子現在就要辦你。”

    不到五分鐘,林恕就結束了。

    珞珈被他壓得喘不上氣,還不忘揶揄他:“這麼快,你該不會這一個多月都沒做過吧”

    林恕用齒尖輕輕咬她:“你希望我去睡別的女人嗎”

    珞珈笑了笑:“我只是擔心你憋壞了身體。”

    林恕冷笑:“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風馳電掣地回到家,林恕捲土重來。

    這一次可不是五分鐘就能解決的,珞珈足足被折騰了兩個小時,最後她哭着求饒,林恕才大發慈悲放她一條生路。

    珞珈模糊記得林恕抱她去洗了澡,又給她穿上睡衣,在她耳邊低聲說:“我走了。”

    珞珈艱難地從喉嚨裏擠出一個“嗯”字,林恕在她脣上親了一下,關掉了牀頭燈。

    “你過來,”林恕說,帶着一點讓人不寒而慄的笑,“過來我告訴你。”

    珞珈腦補了一下自己被林恕按在地上摩擦的畫面,很沒面子地慫了,站在原地不敢動。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生氣,”珞珈的聲音都有點發顫了,“但是你聽我解釋,事情真的不是你以爲的那樣,我和謝枕戈什麼都沒發生。”

    “你他媽把老子當傻逼嗎”林恕突然化身咆哮帝,把珞珈嚇得一激靈。他一腳踹開茶几,發出刺耳的摩擦地面的聲音,然後站起來大步走向珞珈。

    珞珈想跑,但是雙腿不聽使喚,一動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着林恕走到她面前,帶着一身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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