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七零之你乖乖的 >80.突破(玄學)
    袁芃芃坐在照片堆裏, 眉頭緊鎖。這些照片都是剛剛洗出來的, 熱乎得很。

    這次她給晉粒配備的不是市面上的那種普通貨色,而是來自於系統商城、得用積分兌換的高檔貨。不僅存儲量大,而且像素高,洗照片也快。重點是,它是真的小,配晉粒剛剛好。

    “嗯這個是我們白天走的那條路吧這個是我們發現周教授他們的地方”這些照片雜亂無章, 袁芃芃只好先從自己認識的地方入手。

    晉粒躺在袁芃芃特意給它鋪的“軟墊子”牀上,愜意地吹着小電風扇, 聽到這話,它紆尊降貴地從鼻孔裏逼出一個音節:“嗯”

    袁芃芃一巴掌拍到了它的小牀上:“你還挺享受快點過來幹活。”

    晉粒被震得掉了下來, 不高興地撅着嘴說:“哎呀, 你自己看着排唄, 我也不記得哪兒是哪兒了。”

    袁芃芃拿它沒辦法,只好自力更生。

    “這些, 應該是離入口不遠的那些岔路”

    之前他們只找到了一條路,但晉粒經過詳細地摸索,找出來四條路,這還不一定是全部。這四條路只有一條是安安全全的, 剩下的三條裏都有機關。

    一條路里的機關是鐵釘, 但是今天已經被他們破壞掉了;另一條路是陷阱,走到特定的位置就會掉下去, 而接着你的, 則會是一排又尖又利的長刺;還有一條路, 是一個巨大的鐵球,這條路是稍稍有些弧度的,那鐵球一旦在人的身上軋過去,那絕對能把人給軋扁了。

    但是那個鐵球的機關不好使了,上面有一個地方鏽住了,把鐵球死死地卡在原地,動不了了。

    這僅僅是個開始,古墓裏有很多條幽黑的小道兒,也有很多機關,大致都是些鐵釘、長矛之類的,而這其中,也不乏鏽住的機關。

    說實話,這個古墓裏的機關實在多到難以想象:“雖然應該是爲了防盜墓賊,但這些也有點太誇張了”

    袁芃芃喃喃自語。

    這些照片中,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甬道中的壁畫。

    跟之前袁芃芃看到的那些僅僅是拓印的圖不同,雖然晉粒提的那盞小燈是熒光綠的,但這並不妨礙它的照明效果,所有的壁畫圖片都是清清楚楚的。

    這些壁畫沒有一副是重複的,一個穿着道家服飾的男人是裏面的絕對主角。他一開始什麼都沒有,但是草原上有一棵大樹被雷劈了,於是他有了一把威力巨大的桃木劍。

    後來他離開了草原,來到中原地區,斬殺了一頭長着五條腿的黑色馬頭怪物,這怪物的腦袋上長了三個眼睛。於是,他有了一根威力巨大的鞭子和三個法力無邊的珠子。

    後來,這個人的道服變得越來越華麗,身上的東西越來越多。他不在四處奔波,而是留在了一個有隱隱約約的龍形的地方,殺了一些滿臉橫肉、一看就很兇殘的彪形大漢,被一些穿着粗布麻衣的人簇擁進了一所閃閃發光的大房子。

    這些壁畫,對這個穿着道袍的傢伙極其尊崇,不僅他的每一樣“法器”都龐大無比,而且他那麼多東西,每一次的出場居然都給他帶的整整齊齊、沒一個落下的。

    這其中,最讓袁芃芃在意的有兩個東西。一個,是這個道袍人用來退擊“惡人”的“無敵”軍團:一些看起來異常高大,蒙着鐵面的四腳動物。

    這些動物的身上都帶着一些尖銳的東西,一旦衝着人體刺下去,就會血流如注;而攻擊它們的話,就算是掉了一直耳朵或者是瘸了一條腿,它們也不會停下,哪怕是一秒。

    “這樣的東西,根本就不是活物了吧”袁芃芃看着這些壁畫,內心極度震驚。

    只要是活物,體內流着鮮血的活物,都會有感覺,怎麼可能腿都斷了一隻還不知疲倦地攻擊

    袁芃芃努力地想看清楚這些大傢伙到底是什麼動物,但可能是連畫壁畫的工匠本身也不知道這些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所以對它們的刻畫很模糊,只是一昧地高大,根本看不出是什麼動物。

    還有一件東西,是一直跟着道袍人的一個大箱子,和道袍人張揚的風格一樣,上面不僅全是一些繁複的花紋,而且還鑲嵌了一圈的寶石。

    這個箱子可不是普通的箱子,道袍人所有的寶貝都是從這個箱子裏出來的,連那些千軍萬馬的奇異動物都是從這個箱子裏跑出來的。

    袁芃芃認真地在筆記上記下了這一個點。一個普通的箱子,怎麼會裝的下這麼多東西

    這個古墓的主人,肯定是這個道袍人的忠實信衆,而這個道袍人,袁芃芃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敢肯定就是城隍廟裏供奉的那位神。

    剩下的照片裏,基本都是耳室裏的陪葬品了。大部分都是金飾,什麼螭首金盃、雕花金盤、如意美人金託

    盞,雖然金子的成色因爲氧化而變暗了,但這麼多金子堆在一起,還是很壯觀的。

    銀製品和玉製品也有,但是少得很,可憐巴巴地被擺在一個小角落裏,完全不能和那些金飾相比較。

    袁芃芃暗暗咋舌:“這古墓主人到底是什麼人啊這也太有錢了吧帝陵也沒幾個敢這樣搞的吧”

    要知道,中國古代的窮皇帝不少哇

    “哎這個是”袁芃芃拿起晉粒最後拍的那些照片,“神祕的動物軍團”

    這些四條腿的東西,很顯然是木做的,一個個都高大沉重,一腳踹在人的心窩子,那基本是要廢了。

    這些木頭“疙瘩”,都是用的黑色原木,乍一看上去,就像是不知名的動物;如果像壁畫上那樣,把頭蒙上鐵面,誰會知道這些不過是一把火就能燒淨的木頭疙瘩

    而且,看過這些東西真面目的人,恐怕都在雙方的爭戰中死了吧所以,那些遠遠看了一眼或者是聽說過的人,纔會將這些東西神化,壁畫上的那些穿着粗布麻衣的普通百姓纔會對道袍人如此敬畏。

    畢竟,那些未知的、人們所不能理解的神祕事物,纔是最令人恐懼的。

    看完晉粒蒐集的這些東西,袁芃芃好像解開了一個又一個的謎團,但好像還是沒有觸碰到古墓中心。

    爲什麼道袍人一開始出現在草原他在草原混的好好的,爲什麼又到了中原地區神祕軍團的謎底解開了,可那個箱子是怎麼回事那些“木頭疙瘩”,是不是古籍上記載的木牛流馬它們的活動原理又是什麼今天谷教授帶出來的那五個神像中,最後一個不明身份的,到底是誰

    古墓主人的身份,又是什麼

    這一切,和建於元末明初的城隍廟,又有什麼密切的關係

    袁芃芃躺在牀上,依然輾轉反側,難以安眠。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古墓中的那些東西,徹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她草草啃了個麪包,頂着兩個巨大的黑眼圈,就去參加研究工作了。

    京城。

    劉靖宇開着自家工廠產的汽車,停在了一家酒店的門口。

    這家酒店,是京城最新開的大酒店,比他的工廠都年輕。但是,背靠大樹好乘涼,這家店的老闆是家裏的老幺,受寵得很,大把的人脈和金錢往裏砸,硬生生給砸出了個“第一大酒店”來。

    現在的京城,來這裏喫一頓飯,已經成了身份的象徵了。

    “劉老闆,裏面請。”率先到來的合作商熱情地到門口迎接他。

    “沈老闆請。”劉靖宇條件反射似的回了一個標準的微笑。

    “來一甕竹葉青。”中年禿頂的沈老闆對酒那是相當執着,“再來一瓶你們的招牌,千里醉。”

    劉靖宇面上微笑,心裏卻暗暗叫苦:這可都是白酒啊

    酒過三巡,菜沒怎麼動,但該談的事情基本已經敲定下來了。

    沈老闆喝得搖搖晃晃的,嘴裏還不停地嘟囔着:“劉老闆,來乾了這杯,咱再籤合同”

    劉靖宇看上去比他清醒多了,有條不紊地對沈老闆的司機說:“請把沈老闆安全地送回家。”

    “來喝劉老闆,咱們咱們不醉不歸,不醉不歸”

    劉靖宇對着他來了個無可挑剔的笑容:“沈老闆,咱們有時間再聚。”

    在旁邊等候多時的助手給他遞上東西:“老闆,這是您的車鑰匙,您要打包的東西已經放在後座上了。”

    “你喫飽了嗎沒喫飽的話你再去喫,回來我給你報銷。”劉靖宇關心地問,他這助手給他擋了不少酒,今天晚上可謂是勞苦功高。

    助手連連擺手:“飽了飽了,謝謝您的好意。”

    “那你自己回家小心一點。”

    “那個”劉靖宇回頭,男助手的臉上擔憂之色明顯,“您真的能自己回家嗎要不要我送您”

    劉靖宇打開車門,坐在了駕駛座上:“不用了,明天見。”

    “好吧。”助手眼睜睜地看着汽車絕塵而去,搖了搖頭:他這個老闆啊,哪裏都好,就是不喜歡讓人家知道他住在哪裏。對家裏的情況啊,看得緊吶。

    劉靖宇很快就開到了袁芃芃的四合院前,他下車,步履穩健地走到了大門前,一本正經地敲起門來:“芃芃,開門啊芃芃,我回來了。”

    “嗯”敲了半天,門都沒開,他自己找了個合理的理由,“可能是在洗澡,芃芃最喜歡洗熱水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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