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許愛黨不停地用眼神威脅許老頭, 最後撈了不少的肉喫, 順帶地還有半碗酒。

    許愛黨酒足飯飽,渾身是勁兒,不時地用眼神去瞄在廚房裏忙活着的沈芸, 沈芸腰肢曼妙。許是最近從養豬老媽子蛻變成了老師後,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帶着一些柔柔的知性美

    沈芸將明早的要用的食材準備好後, 看到燒火棍倒在地上,沈芸擡起腳,一勾一踢, 乾脆利索地將燒火棍踢到了柴火堆旁。沈芸解下圍裙, 丟在木桶裏,從竈膛裏撥了一點兒草木灰, 將木桶放在許愛黨的跟前,“這圍裙好幾天沒戲了, 怪有味兒的, 你趕緊洗洗,說不定晚上晾着還會幹。”

    許愛黨:他剛剛一定瞎了眼了, 他決定收回剛剛的柔柔的知性美那是什麼玩意兒

    最近已經被“奴役”慣了的許愛黨, 神經麻木地忘了反抗。單手拎着木桶去外頭舀了水,蹲在牆角搓圍裙

    沈芸剛走到廊下,纔想起來今天還有正事還有任務在身呢

    沈芸趕緊迴轉身, 折返了回去, 就看到許愛黨同志可憐巴巴地蹲在牆角搓圍裙

    哎喲, 這會兒可好,美人計還沒有用上,就已經趁火打劫了實在是不應該,不應該啊

    當下,沈芸就已經做出了決定,一定要用春天般的關懷溫暖許愛黨這一刻被冷水泡過的心。

    “許愛黨同志,你怎麼在這兒洗圍裙呢一個大老爺們,怎麼能幹這種家務事兒呢你快放下,快放下,讓我來”沈芸說着,就擼袖子。

    許愛黨被沈芸浮誇的抑揚頓挫的語調嚇了一跳,耐心地等着沈芸說完,許愛黨冷冷一抿嘴。“說吧,我爸在哪個角落裏躲着”

    “沒有”

    “哼,你當我是傻子不成你早幾天怎麼跟我說的春天花會開,傻子他會笑”許愛黨想起這個,就意難平。“不管我爸在哪兒躲着,你也休想讓我把圍裙交出來,我是不會被罵的”

    沈芸沒想到在她意氣風發的日子裏,許愛黨竟然成了一個受氣包“我有說過春天花會開,傻子他會笑的至理名言嗎”

    “哼”許愛黨埋頭搓圍裙他是不會上當的

    沈芸搭話不成,看來氣氛是緩和不了了,只能用行動了。

    沈芸蹲下身,蹲在許愛黨的身邊,許愛黨往裏面退一步,沈芸就蹭近一步,一後退一逼近,二人就捱到了牆根。沈芸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擼起袖子將手伸進了木盆裏

    許愛黨戒備了看了一眼四周,覺得他爸一定就躲在某個角落裏,等着抓現行“我已經洗好了,不用你幫忙了”

    沒等許愛黨把話說完,突然,渾身僵硬

    他被人佔便宜了

    他的手被人摸了

    許愛黨很確定,他的手被人剛剛摸了一下

    沒等許愛黨回過神來,他的手背就被人彈跳着摸了好幾下

    一種很漸進的摸法

    許愛黨僵硬着脖子,擡頭看沈芸這個始作俑者

    沈芸衝着許愛黨拋了一個十分有感情的媚眼。

    許愛黨的下半身酥麻。“別這樣,爸還在角落裏盯着”

    “我看到爸回屋了。”沈芸索性雙手都拉着許愛黨的雙手,“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因爲初初接了老師的活兒,怕自己做不好,現在好了,我也有鐵飯碗了,以後這些活兒都讓我來做吧。我知道你白天賺工分,也很累的”

    許愛黨在前幾分鐘還在心裏還不情願,這會兒一聽沈芸的解釋,早就忘了自己抱怨了什麼。“我一個大男人,就做一點兒擦擦洗洗的活兒,一點兒都不累的”當然,最重要的是那循序漸進地摸,將他的心都摸得滾燙的,什麼怨言都沒有了。

    “你真的這麼想”沈芸期期艾艾地問道。

    許愛黨重重地點頭,要是多摸幾下,他一定連心裏都不抱怨了“我是你男人,理應讓你在工作上沒有後顧之憂”

    “許愛黨同志,你怎麼這麼好能跟你一起過日子,我真的是三生有幸呢~”

    四目相對,火光四濺。

    二人誰也沒來得及管圍裙有沒有洗乾淨,相擁着回屋了。

    等二人一走,許老頭從角落裏閃了出來,搖頭道:“現在的小年輕啊,真的是不得了,洗個圍裙都能控制不住自己唉,這個家早晚要被喫窮了啊”許老頭只盼着得一個孫女兒就夠了。按照這二人隨時隨地,一個盪漾的眼神就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架勢,恐怕一個孫女兒都是少的

    &

    nbsp;真的是憂愁啊

    他都一把年紀了,還要努力幹活養活一家人啊唉,趕明看看,哪裏還能再墾一塊自留地出來

    哎喲,光是想想,就覺得腰痠背疼了

    沈芸夫妻倆相擁着回屋,許愛黨轉身關上門,就將沈芸壓在門上,抵死纏綿

    因着備課的事情,二人已經很久沒有同房。

    沈芸熱情地迴應着,小巧的雙手靈活地摸上了許愛黨的ng前的紅點點,引得許愛黨下身猛擡頭

    許愛黨粗糙的雙手伸進了沈芸的衣服裏,四處點火,沈芸舒服地呻、吟出聲

    一夜酣暢

    一直到天際泛白,沈芸累得閉上眼睛的時候,纔想起,美人計倒是用上了,可是正事兒還是忘了說了。

    第二日,許愛黨喫飽饜足地早起做了早飯,將昨日還沒有曬乾的野貨給曬上了,還叮囑了兒子們別吵着沈芸。

    等到沈芸睡醒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沈芸將昨晚的肉菜熱了熱,一家人對付了一頓後,沈芸整理着資料就去上課了。

    入了夜,沈芸打定了主意,這回一定要抗住,在許愛黨暈了頭的時候,趁機提一提建地窖的事情。

    沈芸看了一眼躺在身邊的許愛黨,默默地給自己加了一把油然後,沈芸就伸出了魔爪,蹭啊蹭地蹭到了許愛黨的堅硬的小腹,一圈一圈地畫着圈圈

    許愛黨驀地抓住了沈芸的作亂的手,“不累”

    “你累”沈芸挑釁道。“要是你累的話,就算了。”

    許愛黨惱得磨牙,一個翻身就將沈芸壓在了身下,“你別求饒”

    “誰求饒誰是小狗”

    這個晚上,沈芸學了各種各樣的狗叫,都沒等讓許愛黨停下進攻的動作

    這一夜,沈芸還是沒有機會說建地窖的事情。

    第三個晚上,沈芸只覺得渾身都酸,打算休戰一日,明日再來。沈芸搗了搗罪魁禍首許愛黨,“你給我揉揉腰。”

    許愛黨眼神暗了暗,只是大晚上,沈芸自然沒有看到,要是讓沈芸看到許愛黨的眼神,寧願自己腰痠痠疼死,也不會讓許愛黨幫忙揉腰的

    許愛黨讓沈芸枕着他的胳膊,一手落在了沈芸的腰間,力度適中地揉捏着,沈芸舒服地直哼哼。許愛黨突然一翻身,跨坐在沈芸的身上,沈芸嚇得結巴,“你要幹什麼我、我今晚不成的”

    “你放心,就算是你求我,我也不會給你的。”許愛黨寬撫道。

    “不要臉,你盡瞎說,我一定不會求你的。 ”沈芸想起前倆晚的主動就紅了臉,倒是沒想許愛黨話裏的深意。

    許愛黨讓沈芸轉過身來,雙手揉按着沈芸的腰間,雙手慢慢上移,落在了沈芸的肩膀,不疾不徐地按着,慢慢地,一隻手似有意似無意地拂過沈芸的紅脣

    略過沈芸的紅點點

    抵着那層薄布,撞了撞

    這一晚,沈芸被許愛黨撩撥地心神癢癢,幾次要飛了,許愛黨就開始正正經經地按摩到了後來,沈芸急促地喘着氣兒求着許愛黨

    求得狠了,眼裏婆娑,許愛黨這才低頭吻去了沈芸眼角的淚,重重愛她

    經過了三夜的折騰,沈芸對美人計什麼的徹底死了心

    許愛黨也知道自己折騰地過了,知道沈芸這個小身板一定受不住,憋了這麼久的“火氣”好歹泄了一點兒,再折騰下去,恐怕要耽擱沈芸的正事了。所以,許愛黨決定自己給自己找點兒事情做。

    “今年咱家自留地收穫不少,我尋思着,要不然就建個地窖”

    沈芸一口粥噴了出來,“你說什麼”

    “你放心,我在部隊那會兒看人建過地窖,知道怎麼建地窖才能儲糧。”許愛黨也只是找個活做做,“你要是不願意的話,就當我沒說過這話。”反正就是隨便找個活兒做,他可以跟他爸去開自留地去的。

    “要要要當然要不過地方我來選”沈芸後悔地腸子都青了,早知道許愛黨自己會提挖地窖的時候,她一定不會爲了地窖獻身三天的

    “不過,一定要偷偷摸摸地挖我看外頭形勢有點兒緊張,說不定有朝一日,地窖能成了咱保命的糧。”

    許愛黨點頭,他跟他的戰友都還有聯繫,自然知道得比旁人稍稍多一些,要不然,也不會打算挖地窖。“好,今晚,我就挖”

    雖然心願達成,沈芸就跟頭頂上落了烏鴉粑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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