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眯着深邃的眸子,低緩着嗓音,“夏初晴,喫醋可以,不能當真。”
少女挑眉看他,“不當真,什麼是不當真她住在濱海公寓不是真的,還是她不是你前女友對你虎視眈眈不是真的
厲浩天,我以爲立牌坊這種事只有女人會做,沒想到男人做起來也是信手拈來,趁手的很呀。”
聽着她口中帶刺的話,彷彿每一根針都要扎進他心裏,他冷着臉盯着她的眼睛,等她說完。
少女見他不回答,譏笑道,“要不是我回去拿行李,還碰不到她,還不知道原來一個小區裏還能養兩隻金絲雀,厲浩天,好手段呀,一個現女友,一個前女友,都分不開捨不得,還是前女友太柔弱需要個現女友做擋箭牌替她遮風擋雨呢
我想想呀,可能是前女友的身體不方便,你又實在需要個長得好看身體乾淨的女人釋放你無處安放的獸一欲,所以不得不把我也養在那裏,一來替她做掩護,二來在安慰了前女友後還能有時間去現女友這溫存一番。
男朋友,我說的,對不對呀”
每一句話,都扭曲着。
厲浩天眼眸裏的漆黑墨意深且濃,溺在其中,簡直深不見底。
男人長久的沉默讓她徹底冷了臉,精緻冷豔的小臉透着諷刺的笑,“既然你不說話,我便當真了,不當真,呵,”她冷笑一聲,“你當我是傻逼麼”
“不許說髒話”男人擰着眉心,薄脣吐出這句話。
“你現在不夠冷靜,我就算解釋,你也會把我的話當做辯解,與其說出來你不信,不如你冷靜之後再說。”男人薄脣落下,想親親她的紅脣,卻落在她別過的臉頰上,頓了頓,鬆開手,看着她下顎上捏紅的指印,皺了了皺俊眉,又親了親她下巴,黯啞着嗓音道,“夏初晴,我會給你解釋,聽話,現在不要和我鬧了,我不會哄人。”
所以你才被分手。
夏初晴心底碎碎念着,原本氣急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
卓靈兒什麼樣的人比她還要白蓮花的人。
她縱使不屑撒謊,也會說出一些自以爲是的話,而這些話也許並不是客觀的事實。
這個男人確實不會哄人,也不是那種情商高到要去哄人的男人。
她冷漠着精緻瀲灩的小臉,男人有力的長臂圈住她,堅硬的胸膛溫暖着她微微僵住的身體,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夏初晴,相信我。”
男人的聲音堅定,不容置疑,也不允許別人質疑,他牢牢抱住她,即便是在男上女下尷尬的姿勢下,也沒有旖旎的氛圍,只有男人低啞着嗓音,“我從來沒有騙過你,以後也不會騙你,我說過讓你做我的女朋友,我就不會有其他女人,”
他堅定道,“無論她是誰,我是不是欠過她。我的女人只有一個,只有你,夏初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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