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的傷口已經恢復,不然非得折騰裂了不可。
期間他扔在牀頭的手機,果然不停的響着,而男人也像是根本沒聽到一般,不停的發狠,不停的用力。
直到第二天天色微亮時,他才最後一次燙在她深處,久久擁着早已睡沉過去的小女人,像是抱着隨時會丟失的珍寶一般,俊美的臉緊緊繃着。
昨天商老把他帶到書房,並沒有去見什麼人,而是轉身從書櫃保險箱深處,拿了一張印着嬰兒腳印的文書出來。
告訴他,這是在夏家家主沒死之前,兩家定下的娃娃親,在夏家家主死的當天,消息還沒傳到醫院前,商夫人帶着五歲的商顏,也就是現在的顏樓,幫着剛出生的夏初晴印下了她的小腳印。
這張印着夏初晴小腳印的文書,算是兩家聯姻的一個憑證。
而這場娃娃親婚約的當事人,正是五歲的顏樓,和剛出生的夏初晴。
在夏家被她的二叔夏建國接手後,那張文書被商老收了起來,壓在了保險櫃底,不再提起。
而始終記得這一切的,也只有商家的顏樓。
他幾乎從小就把軟軟糯糯的夏初晴當做未來的妻子來看待,無論她做什麼,無論她選擇什麼,他幾乎是全部支持,無一例外。
就連他的親生妹妹,也是排在她後面的。
厲浩天埋在她身體裏,緊緊抱着她,想着花斬查到的關於顏樓的事。
五年前,顏樓要求商家履行婚約,打算先和她訂婚,然後等她成年之後再結婚。
可是,出了意外。
夏家生日宴,他把她撿了回來。
軟牀上,小女人有些不舒服,嬌憨嘟囔了一句什麼話,又沉沉睡去。
厲浩天看着她經過濃烈情一事的精緻小臉,還泛着迷人的潮一紅,薄脣在她眉心處親了親。
他起身,用浴巾把她裹上,抱到浴室裏。
重新換了牀單後,又把這個從頭到尾都沒睜開眼睛的小女人輕輕放在牀上,蓋好薄被。
男人將襯衫袖釦扣好後,拿起電話,皺了下眉,輕輕虛掩住房門,走向套房客廳的玻璃幕牆前,撥出了電話。
“厲少,昨天又折騰來着我不是說過一個月內不能有劇烈性一生活嗎怎麼都不聽勸的。”
清晨第一束陽光灑進玻璃幕牆,俊美挺拔的男人,像是被鍍了一層金邊,猶如神祇般。
他拿着電話,淡淡道,“我有分寸。打這麼多電話,找我有事”
那邊加班剛回到家,已經躺在牀上的男人摘下眼鏡,狹長的鳳眸眯了眯,回道,“卓小姐發燒,一宿就喊你的名字,我有些煩,讓護士給她注射了鎮靜劑,她經紀人說什麼都不同意,說會影響她的大腦。”。
他嗤笑一聲,“我覺得那位經紀人想多了,就卓小姐這樣的,需要大腦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