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爲防盜章, 購買比率超過百分之五十纔可以看更新喲  這是說他第二次又失敗了嗎

    綠衣服小姑娘彷彿聽到了他的心聲,打個呵欠, 嫌棄道:“你第二次又失敗啦。現在只剩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第三次再失敗, 你就不會回到我這裏來了,而是直接回去你原來的軀殼現在應該在水庫底下涼透了。”

    胡亥忙問道:“是因爲我被刺客射死了嗎”

    “沒有啊, 你只是左肩中箭,流點血看着嚇人而已。”

    “箭上也沒有毒”

    “毒不死你就是了。”

    胡亥疑惑道:“既然不是因爲遇刺而失敗,爲什麼說我失敗了呢”

    綠衣服小姑娘聳聳肩膀,“上次告訴過你了呀。系統判斷, 你按照目前路線走下去, 失敗的機率超過了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就會滅掉一枚蠟燭。”

    上一次被判斷失敗, 胡亥還是比較平靜就接受了, 畢竟當時初來乍到,又沒有原主記憶能力, 很可能操作不對。可是這一次又被判定失敗,胡亥就拒絕了他自己感覺明明做得很好

    壓着脾氣,胡亥儘量微笑問道:“能告訴我,是哪裏出了錯麼”

    綠衣服的小姑娘眼皮一翻,努嘴道:“喲,你還敢不服氣是麼”

    胡亥直覺不妙。

    就見綠衣服的小姑娘揮着紫色小皮鞭,在虛空中一通亂畫, 嬌聲斥道:“姐妹們, 上”

    只見從她身上, 忽然幻化出成千上百個綠衣服小姑娘。

    這羣綠衣服小姑娘,每一個都只有小蜜蜂那麼大點,揮着薄薄的兩片翅膀,尖叫着衝胡亥撲過來,瞬間就把他包圍住了。

    無數揮着翅膀的小仙女,露着小小的尖牙,對胡亥發動了聲波攻擊。

    “秦朝人蔘不貴重,跟蘿蔔差不多,你還給李斯上蔘湯,辣雞”

    “司馬遷寫什麼你信什麼,壓着原主的記憶跟感情都出不來,辣雞”

    “你怎麼就那麼信史書秦始皇駕崩的時候,那寫歷史的人是就在車裏看着嗎動動你的腦子,辣雞”

    “以爲信重章邯,人家就不會背叛了嗎司馬欣的事兒你實際瞭解了嗎以爲看過點歷史,就能在這會兒冒充先知了到時候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辣雞”

    “不會動腦子,至少學學你爹,問問他當初滅楚之戰是怎麼打的能力不夠還不會開口問,辣雞”

    “對,你多問幾個人,看看他們說的是否一樣不提醒你,你根本想不到,辣雞”

    一片“辣雞”聲中,胡亥頭暈腦脹,自信心大受打擊,往地上一跪,捂住耳朵,大叫一聲,“大仙,收了神通吧”

    就聽長鞭破空聲一響,嗡嗡聲盡收。

    綠色空間裏只剩了綠衣服小姑娘。

    她笑吟吟瞅着跪地求饒的胡亥,歪頭問道:“怎麼這下服氣了麼”

    服氣胡亥可太服氣了

    他服氣得都快哭了。

    “總之,你現在只有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失敗了,你會離開系統,回到你原本的軀殼中。”綠衣服小姑娘照本宣科道:“所以,你一定要珍惜這最後一次機會,千萬不能亡國喲。”

    胡亥還能說什麼還敢說什麼只能沉痛點頭。

    綠衣服小姑娘送他走之前,又低下頭去,萌噠噠得對着手指,小聲道:“對啦你失敗的這兩次,會開啓懲罰副本”

    胡亥沒能聽全,人已經被拋出了系統,又回到了公元前209年的秦朝。

    他仰面倒在馬車裏,中箭的左肩已經被包紮起來,李斯、趙高還有太醫等人圍着他。

    見他醒了,外圈的人也呼啦圍上來。

    胡亥動動嘴脣。

    趙高忙俯身問道:“陛下,您要什麼”

    胡亥罵道:“都離遠點朕要給你們憋死了。”

    他強撐着坐起身來,左肩如火燒般劇痛,定定心神,問道:“行刺之人抓到了嗎”

    李斯道:“小兒與咸陽令閻樂已經合併追蹤,徹查咸陽城上下,務必將賊人抓到。”

    “不必了。”胡亥沉聲道:“既然當時沒有抓到,搜捕起來也難,反倒鬧得人心惶惶。”

    當此開戰之際,最忌人心動搖。

    “回宮。”胡亥簡明扼要下了令,“令人對外宣揚,便道朕毫髮無傷,實乃先帝庇佑。”

    秦朝皇帝被刺殺,那是從秦始皇就流傳下來的老傳統了。

    單隻秦始皇一生,比較有名的刺殺就有四次。

    最出名的當然是“荊軻刺秦王”,不過當時六國尚未被滅,大家各爲其主,也還算在秦始皇心理預期中。

    可是此後,荊

    軻好友高漸離,因爲擊築這個特長,得以侍奉秦始皇身邊。他卻在築中暗藏鉛塊,有一次趁着爲秦始皇奏樂時,舉築猛擊嬴政,奈何雙目已瞎,反被嬴政拔劍反殺。但是這會兒秦已經統一天下,秦始皇是高漸離名義上的君主了。自此以後,秦始皇終身不近六國之人。

    接下來,還有韓國相國公子張良策劃的博浪沙椎擊事件。

    第四次有史記載的刺殺,則發生在咸陽附近的藍池,當時秦始皇正率領衆郎官遊樂。結果刺客皆被擒殺,而幕後主使也成爲千古之謎。

    以此看來,胡亥這次遇刺,簡直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如果是遊戲中,應該會顯示,“已解鎖成就:帝王之遇刺”。

    胡亥剛回宮,就有謁者來報,說是夏臨淵求見。

    夏坑坑

    胡亥差點忘了這號人不是把他丟到太常所去數星星了嗎

    “讓他進來吧。”

    夏臨淵進門就“噗通”跪下了,含淚急切道:“陛下小臣昨日夜觀天象,見有客星衝撞帝星,帝星黯淡,周星沉浮陛下,您千萬要保重龍體啊謹防小人吶”

    要不是這會兒傷口劇痛,胡亥真要給他氣樂了。

    胡亥毫不給夏坑坑面子,涼涼道:“你可拉倒吧。別人不清楚你怎麼去的太常所,朕還不清楚嗎”

    夏臨淵眨巴着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誠懇道:“陛下難道不是看出了小臣有窺探天機之能”

    胡亥隨手抄起一卷竹簡,敲得夏臨淵滿頭包,“就你還窺探天機你說得出幾個星宿名字啊知道哪顆是帝星嗎知道月亮爲什麼跟着人走嗎知道嗎知道嗎啊”

    胡亥遇刺的痛與被系統攻擊的鬱悶,此刻發泄得淋漓盡致。

    夏臨淵膝行躲避,抱頭求饒。

    胡亥敲爽了,把竹簡一丟,道:“謹防小人是不是朕看你就是朕要防的小人”

    夏臨淵委屈巴巴道:“陛下”

    “聽說朕遇刺了,就跑過來未卜先知是不是”

    夏臨淵生氣了,“陛下,您怎麼能如此質疑小臣的忠心與能力小臣”

    “行行行。”胡亥做了個“打住”的手勢,“你是嘴炮王,朕說不過你。你就直說來找朕有什麼事兒吧。”

    夏臨淵起身,一拂衣袖,正義凜然道:“小臣只爲示警君王而來,絕無它意。若陛下無事,小臣這便退下了。”

    胡亥看着夏臨淵委委屈屈遠去的身影喲呵,這醫術平平的傢伙倒還生氣了

    夏臨淵到底怎麼想的,胡亥這會兒也沒工夫去細思。

    他打算把尉氏阿撩召回來了。

    身爲一個很可能會經常遇刺的皇帝,身邊有個武藝高強的保鏢可太重要了。

    雜事都處理完了,胡亥靜坐殿中,想起系統中衆綠意小姑娘懟他的話來。

    史書所寫,就果然是真實的歷史了嗎

    如果不是,那什麼纔是歷史本來的模樣

    作爲一個十六歲的中郎將,他那股得意欣喜的勁兒已經過去了。

    後來出了陛下遇刺一事,雖然陛下說他功大於過,還賞了他兵器,可是李甲心中到底是沮喪的。

    正值國家起了戰事,作爲一個十六歲的熱血少年,他是多麼想能像大哥李由那樣,上前線殺敵啊

    原本在陛下的撫慰下,李甲還能按捺得住。

    可是現在陛下把尉氏阿撩召回了宮中。

    李甲斜眼打量着筆直立在大殿外的尉阿撩,就以他苛刻的目光來看,也挑不出尉阿撩什麼毛病來。

    尉阿撩年紀比他大,個子比他高,身板也比他壯。

    李甲覺得自己是被陛下嫌棄了。

    雖然陛下很親切,也許爲了顧及他的面子,又或者是父親的面子,沒有明說。

    可是忽然把從前的郎官召回來了,那不就是擺明了說現在身邊的衆郎官都不夠好麼

    李甲瞅着尉阿撩,越看越不順眼,尤其是他那張好像空白一樣毫無表情的臉。

    可是不管他怎麼瞅,尉阿撩只是目不斜視、盡忠職守。

    無緣無故找屬下的茬兒,這種事兒李甲做不出來,丟人。

    他只能挪開目光,吐了口鬱氣,想着:我是做大事兒的人我這就跟陛下請纓,上前線殺敵去那纔是露大臉呢杵在這大殿外面,跟木頭似的又有什麼好得意的

    年紀雖小,他志向卻已然不小。

    於是捷報傳來當夜,李甲就跟着李斯進了書房。

    “父親,我想去三川郡,跟長兄一起殺賊人眼看章邯立了大功呢父親,你就答應兒子吧。只要您答應了,陛下肯定也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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