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使出渾身力氣,急得滿身汗,奈何魏振輝力氣驚人,她的手還是慢速地向那個地方靠近。
不要,她纔不要碰他那個地方。
就在魏振輝牽着媳婦的手馬上得逞的時候,蘇綿猛地向前一挺身,一口含住魏振輝的喉結,在他出神之際,又伸出舌頭tian了一下。
就見魏振輝原本含着笑意的眸光驟然一緊,接着危險地眯了眯,瞬間就感覺到,蘇綿碰過的地方好像過了電
更要命的是,媳婦剛剛往前的動作
蘇綿還在順着男人的喉結一路往上不停地吻。
下顎,鼻子,眼睛,額頭,就是不碰他的脣
哎呀,好了沒啊,這男人抓着她的手雖然停止了前進,但力氣更大了,她覺得自己的爪子都要斷了。
她一路吻,魏振輝卻一點沒有鬆開的意思。
魏振輝面上波瀾不驚,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被媳婦以這種方式制住
這次丟人可丟大了
遠處,一排長蹲在地上找了個逆光處,因爲這個角度可以看見把車裏發生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見營長把蘇綿抓過去的時候,他就覺得下面的內容肯定少兒不宜,果然,一排長都看不下去了,真辣眼睛。
二排長沒一排長精,他看了半天啥都沒看見,就放棄了,“營長和嫂子聊啥呢,聊這麼久”
一排長一直以爲,在那方面他們營長應該是主動那個,至少不會像這樣被蘇綿吊打啊
他們營長的武力值他還是徹底服的,蘇綿再厲害也不應該比營長厲害。
或者難道營長昨天訓練太累了,不對啊,營長知道今天要來軍醫大學比平時都睡得早,還說見媳婦要保持最佳狀態。
結果,現在別說最佳,簡直就是被蹂躪的姿勢
那麼唯一能解釋得通的就是,營長喜歡這個姿勢
一排長自以爲想通了,不厚道地笑了笑,“營長見了嫂子就是有說不完的話。”親不完的臉。
二排長焦急地看了看錶,“還差五分鐘,我們過去吧”
一排長蹲在地上一動沒動,二排長走了兩步轉過身,“你咋不走”他現在也長心眼了,這種當槍使的事他沒少幹。
他又看了看吉普車,這纔看清楚車裏兩個人的姿勢驚得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
“營,營長,也太寵媳婦了”
一排長站起身,吹了個長長的口哨,“你丫終於學聰明一回。”
半響,那邊終於打開車門,兩人瞪着眼睛還想再看,就見魏振輝背起蘇綿就往宿舍的方向走。
急得本想繼續八卦的兩人幹跺腳,營長你這護得也太嚴實了,我們又不是沒見過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