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蘇綿當場就炸了毛,說得好像他們一晚上只用了一種姿勢一樣,蘇綿不用細數也超過一隻手了。

    所以,這男人一本正經都是表面功夫,牀~上黑着呢。

    “媳婦,你咬着脣乾嘛,我心疼,你叫我名字,我就放過你”

    “真的”

    “嗯,媳婦,你試試。”魏振輝咬着媳婦的小耳垂邊哄邊說。

    “魏~振~輝”

    “嗯”

    “魏~振~輝”

    “嗯”

    蘇綿一連叫了三次,魏振輝就跟被打了雞血似得,力度和持久度比剛剛還盛

    要不是她最後哭唧唧地開口求饒,魏振輝指不定折騰到幾點。

    蘇綿一向以爲自己體力好,她現在是煉體一級,以爲能和魏振輝匹敵,結果,別說300回合了,t計100都沒有。

    這就是女人和男人天生的差距。

    見蘇綿臉色越來越紅,眼珠又在左右亂轉,魏振輝直接把蘇綿撈進懷裏,“在想什麼是不是要爲夫再來一次”

    “來個腦袋我要起牀。”蘇綿掀開被子騰地就要下地,等感覺到自己什麼都沒穿的時候已經晚了。

    整個人又被魏振輝捉住壓在身下,這男人穿衣服快,媽蛋,脫衣服更快,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脫了精光,然後壓着蘇綿又來兩回。

    所以,男人一旦開了葷,簡直化身洪水猛獸。

    直到蘇綿實在招架不住,餓得肚子咕嚕咕嚕叫,男人才十分饜足地從她身上起來。

    魏振輝又幫蘇綿請了三天假,美其名曰留家觀察。蘇綿聽完脣角一抽,這男人的體力和精力,她都懷疑三天後她病得更重。

    相比於宿舍裏兩人的溫馨,學校這邊已經炸鍋了。

    趙龍讓人在蘇綿喝過的酒杯裏化驗出致幻成分。

    林思思直接被軍醫大學開除,吳曉倩因爲只是幫兇,事先並不知道林思思下藥,學校給了她記大過、留校察看的處分。

    林思思更是被蘇綿踹了一腳直接腰椎骨折,至少要在牀上躺兩個月,搞不好都有可能癱瘓。

    林思思從昨晚就開始哭鬧不止,醫生說她以後不能再跳舞。

    發生這樣的事,曹母連看都沒來看一眼,甚至林母去求她的時候門都沒讓她進。

    現在整個軍區大院都知道她外甥女下藥害人的事,曹家因爲林思思丟盡顏面,更是在蔣首長面前擡不起頭。

    當初林思思是怎麼保證的,現在就有多打臉。

    林思思躺在醫院,同學老師居然沒一個人來看望,甚至以前想通過他們家和曹家搭上關係的幾家也跟不知道似得,甚至連路上碰見林母都裝作不認識。

    軍醫大學這幾天熱議的也都是林思思。

    “小小年紀,真是心思歹毒,上次有人給她求情,看這回誰幫她”

    “活該,這種人早該滾出軍醫大學,留着也是禍害。”

    “嫉妒真是讓人醜陋,人家蘇綿各方面那麼優秀,她肯定嫉妒死了,打又打不過,只好下藥了。”

    “這種人被lun了都不爲過。”

    白雪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見自己躺在醫院,還有些莫名其妙,“我怎麼進醫院了”

    羅芳真是服了白雪的體質,蘇綿被折騰的不行,這姑娘睡一覺就沒事了,醫生說白雪應該是體質特殊,所以對藥物沒有反應,第二天白雪就出院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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