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輝扯着媳婦上車,二連長不情願地坐上副駕駛,沒辦法,誰讓他反應慢來着。

    清晨的帝都已經開始悶熱,吉普車開起來,車子裏的悶熱纔得到一絲緩解。

    蘇綿坐在魏振輝旁邊,摟着他的胳膊,悄聲問,“輝哥,你今天爲啥不高興”

    魏振輝側頭掃過媳婦精緻小臉,淡雅的小旗袍讓蘇綿更加明麗動人,清新婉約。

    他確實應該高興纔對,順着媳婦完美的胸形一路往下,因爲坐着,裙邊已經跑到蘇綿膝蓋上面十公分的位置。

    某人剛剛緩和的面色又瞬間變得高冷清俊,連坐在前面的一連長和二連長都如臨大敵。

    嫂子,你和團長說啥了,他咋又犯病了

    一連長目不斜視地開車,耳朵都豎起來,面上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二連長更慫,動都不敢動一下,更別提回頭看了。

    魏振輝脫下外面的常服,直接蓋在蘇綿的大腿上。

    這也叫裙子,都要露到大腿根了

    “我不冷。”這麼熱的天,蘇綿腿上蓋着件衣服,一會兒非得出汗,蘇綿想掀開衣服還給魏振輝,卻被某人一把按住,“裙子短,你腿冷。”

    蘇綿:

    她現在終於後知後覺魏振輝這一早上彆扭啥了

    這是嫌裙子短

    蘇綿趕緊順毛,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你早上耍無賴,把我脖子下面都親紅了,我還沒跟你算賬媽看見了,這件旗袍是立領,正好擋住”

    蘇綿的那幾條裙子都是低領,根本就沒出門。

    魏振輝聽了眉角一挑,還往蘇綿脖子那掃了一眼。確實,早上胡鬧,他光想着把媳婦吻醒,力度沒控制好。

    “我以後儘量往下”魏振輝說完拿過蘇綿的手捏在手裏,“讓你受委屈了。”怪不得他媽和媳婦去樓上那麼長時間,肯定說這事去了。

    媳婦臉皮薄,肯定不好意思。

    蘇綿直接在魏振輝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臉紅的能滴出水,“你還說,下面也有”

    都是昨晚那件真絲睡裙惹得禍,蘇綿平時的睡衣都比較保守,魏振輝很少在她身上留印記。昨晚他就跟瘋狗似得,在她身上種滿了紅紅點點。

    早上蘇綿在劉文清換衣服心裏都七上八下的,想好劉文清藉故躲出去沒看她,要不她真是沒臉見人了。

    魏振輝想了想,脣角微微一提,聽媳婦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

    昨晚隔着滑溜溜的睡裙,他可咬了好一會兒,最後睡裙都被他咬得溼漉漉的。

    “今晚再穿給我看”魏振輝轉頭說完還在媳婦紅得如朝霞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一想到昨晚蘇綿氣得牙癢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今晚你再胡來,我就哭給你看”

    “好呀”某人湊過來直接在媳婦耳郭處吹了一口氣,“晚上做到你哭。”

    蘇綿:

    這個流氓

    蘇綿直接掄起拳頭在魏振輝胸口一頓捶,魏振輝卻脣角飛揚,眉眼都染上了笑。

    一連長就是車技再好,也架不住團長和嫂子這麼撩啊

    他和二連長都是特種兵,就算倆人特意壓低聲音,也能聽見這倆人說啥啊

    一連長一個急剎車,吉普車差一釐米撞到路邊的老柳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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