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言小組一路警戒前行,一直到晚上6點,整個小組停下來進行食物補給,連一個老兵也沒碰見。

    耗子捏着壓縮餅乾,猛灌了一口水,不滿地抱怨,“徐狐狸是不是耍我們呢走了6個小時,連個老兵影都沒看見,不會是想等我們到目的地筋疲力盡,一網打盡吧”

    羅芳找了棵大樹,跟蘇綿挨着靠着,“有這個可能啊徐狐狸要是那麼好搞,他就不是徐狐狸了,你說是不是詩蘭姐”說完朝對面樹底下坐着的徐詩蘭揚了下巴。

    徐詩蘭剛剛吃了一口餅乾,被羅芳的話噎得差點嗆住。

    咳咳。

    咳嗽兩聲,徐詩蘭纔回應,“羅芳說得沒錯,我哥沒那麼簡單,大夥多注意,隨時都可能有陷阱。”

    徐詩蘭一直在八一話劇團,沒和徐浩文在一個團隊待過,不過八一話劇團有不少大魔王和她哥的腦殘粉,經常會跟她講一些連她都不知道的他哥的英勇事蹟。

    前兩年那場地震,他哥參加了救援。在一次餘震裏,爲救一個小男孩自己壓在男孩身上,一塊水泥板直接砸在他後背上,他在醫院足足躺了三個月。

    也是從那時起,徐詩蘭纔開始關注她哥。

    徐詩蘭的話多有分量,這可是徐狐狸親妹子的爆料。

    耗子小眼睛頓時明亮起來,“這麼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坐他旁邊的項文軒直接伸腿蹬了他一腳,“說人話”

    耗子坐在山坡上還喫着餅乾美呢,這次徐狐狸終於讓他們喫上飽飯不容易

    結果被項文軒這麼一踹,一個趔斜就滾下了去。坡度有點陡,他這一滾就沒控制住,一直滾到破底才停住。

    “艹,項文軒我ri你大爺”耗子嘰裏咕嚕滾到下面眼睛都開始冒星星了

    頓時山坡上一傳來一陣鬨笑,接着聽見項文軒學徐浩文慢條斯理地說,“我沒有大爺,不如你試試我”

    又是一陣爆笑。

    耗子拍了拍身上的枯葉,一骨碌爬起身,剛要往山坡上爬。

    “小同志,你是解放軍哇”

    耗子停下動作一扭頭,就看見身後站着個手拿長鞭的大爺,皮膚曬得紅裏透着黑,一把就抓住了耗子的手。

    耗子點點頭,“大爺,您有事”

    大爺登時就跪下了,“同志,我兒子被人綁起來了,求你們去救他”

    山坡上所有的人都站起身,往山坡下面看。

    耗子也朝嚴言望去,“咋整大爺說他兒子被人綁了”

    “先上來”嚴言招了招手,面上沒啥表情,其他人也是一臉嚴肅。

    武萌萌眨着眼睛不解,“咋回事大爺說他兒子被綁了,我們不是該馬上去救嗎”

    羅芳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姑娘,你還嫩點了,看我們怎麼給你破案”

    蘇綿笑了笑,“羅芳,學得挺快啊”

    羅芳一仰頭,“那是,人總是會成長的,我也不能一輩子當傻大姐”

    武萌萌被說得一愣一愣的,小聲嘟囔,“你們到底有沒有同情心,沒看大爺急得都要哭了”

    蘇綿笑了笑,“他不哭,一會兒哭的就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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