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景新兒的黑衣光頭男嘿嘿一笑,“景小姐你放心,我大哥就是問她幾個問題,只要她肯合作,我們不會動她分毫。如果她不合作的話”
光頭男的話音未落,裏面就傳來景向晚的呵斥聲。
“不管你們是誰有什麼目的,你們都休想得到我的技術”景向晚說完直接蹲在地上,似乎是頭痛得已經達到崩潰的邊緣。
“告訴我,我現在就給你解藥,讓你免除痛苦。”
鱷魚手裏捏着一顆藥丸,好脾氣地弓着腰哄騙景向晚,“景教授,我知道你現在頭疼欲裂,只要你說出核心技術,我現在就給你解藥”
“解藥”
景向晚瘋狂地抓着自己的頭髮,原本整齊的短髮眨眼的功夫,就被她抓成了雞窩。
“對,解藥,能治好你頭痛的解藥”
鱷魚又揚了揚手裏的藥丸,“怎麼樣告訴我你的課題核心技術,我就能解救你的痛苦。”
鱷魚誘惑地說道。
平心而論,景向晚一點都不像快50歲的人。
保養得體,氣質優雅,就是現在這種狀態,也給人一種致命的誘惑。
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女人的魅力。
景向晚像是聽進去了,擡頭,茫然地看着鱷魚,“你是誰我應該沒見過你”
“見沒見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能幫你解除痛苦。告訴我,我現在就把這個藥丸給你”
“你想要我的技術,你是誰爲誰工作”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啊,對了,你是景潤的同學對不對”
鱷魚眉頭一挑,“是啊,景阿姨,你想起我了我跟霍景潤是同學”
鱷魚當然記得霍景潤,曾經毒蛇的妹夫,風頭不可一世。
到頭來卻是個臥底。
沒想到,他母親這麼漂亮
景向晚一把抓住鱷魚另一隻的手,“你有沒有看見景潤,他已經一年沒回家了”
呵呵
神經已經開始錯亂。
很好
“景阿姨,我知道霍景潤在哪,前提是你告訴我你的技術,我就帶你去找他。”
景向晚婉兒一笑,突然卻一把鬆開了他,“你騙人,景潤根本就是投靠了山日組織”
“景阿姨,我就是組織的人啊”鱷魚說完就想要掉自己的舌頭,他怎麼一個沒注意就把真話說出來了。
“你是組織的人”景向晚擡眼打量,“騙誰呢,你是組織的人怎麼會在華國”
“我我在執行任務。”鱷魚乾脆假戲真做。
“什麼任務”
“就是要你手裏的那份文件。”
“聯絡人是誰”
“劉”
鱷魚說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勁,特麼的到底誰問誰啊
“我說景阿姨,你套我話呢,我都說了這麼多,我真的是霍景潤的同學只要你把技術祕密給我,我現在就給你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