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輝不放心劉文清,蘇綿睡着後他又出去了兩趟,結果還是沒有消息。

    武裝部的辦事效率驚人,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白丹丹跟嘎子設計蘇綿的事就曝光了。

    “天吶,真看不出來,武軍長的繼女居然這麼惡毒,若不是蘇神醫自己有解藥,就着了她的道。”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想攀高枝變鳳凰,現在自己被毀,活該。”

    “你說嘎子傻不傻,自己爺爺是蔣首長老部下,他卻做出這種事,老張的臉都讓他丟盡了。”

    人羣裏議論紛紛,眼看着武裝部的人把嘎子和小流氓帶走,卻不見白丹丹的蹤跡。

    都以爲有武軍長罩着,這事就算過了。

    後來一打聽才知道,白丹丹犯的事可不少,聽說她還參與了大魔王母親劫持的案子。

    還有幾次前往邊境跟僱傭兵合作,提供大魔王和蘇綿的信息。

    “嘖嘖嘖,這女人真是牛逼了,到底誰給她的臉”

    “媽呀,女人太恐怖,以後誰還敢娶媳婦。”

    “你就算了,我跟她相過親,幸好她沒看上我,真是多謝不嫁之恩呢。”

    這會兒白母哭哭啼啼地抱住武軍長的胳膊。

    “老武,相戀一場,你就看在我跟你好過一回的份上,救丹丹一次,我保證沒有下次。”

    白母哭成了淚人,怎麼也沒想到白丹丹膽子居然這麼大,居然指使人給蘇綿下藥。

    好在她嫁給了老武,可以幫忙周旋。

    白母瞭解老武,這人雖然嚴肅,心腸軟,只要她求一求,總會答應的。

    武軍長居高臨下地盯着白母保養得宜的臉。

    他早年之所以沒娶她,就是家裏不同意,覺得白母愛慕虛榮,愛打扮,不是過日子的人。

    現在看來,他母親說的沒錯。

    她就是這樣的人。

    除了錢,愛的就是他的身份地位。

    唯一的女兒都被她帶歪了。

    武軍長突然很慶幸,自己當初沒娶這個女人,否則,孩子都跟白丹丹一個樣。

    從不找自己的原因,都是別人對不起她,關鍵時刻還反咬一口。

    要不是蘇綿提前放了竊聽器在嘎子身上,今天還洗脫不了嫌疑。

    武軍長突然笑了,“藍雅,你覺得我是誰”

    白母嚇了一跳,慌忙收了哭聲,“老武,怎麼這麼問,你是軍長啊”

    呵

    果然一口一個軍長。

    武軍長收了笑,崩起臉,“對,我只是個小軍長,救不了你女兒。”

    白母一下就傻眼了,武軍長可是她全部的希望,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老武,你不會見死不救,眼睜睜看着丹丹坐牢吧”

    “你也知道她會坐牢”武軍長冷哼,“坐牢都未必能抵消她犯的罪。”

    白母愣住了,“你什麼意思”

    白母心裏閃過一個可怕詞,“怎麼會,丹丹不就是給人下藥,這罪能盼死刑老武,你跟幾位首長都熟,你一定要幫丹丹求情啊”

    武軍長緩緩地閉上眼睛,他就知道跟她說話無異於對牛彈琴。

    她眼裏重來都只有權力和地位。

    “離婚吧”武軍長說完掰開白母挽着他的手。

    與此同時,蔣楠抱着腦袋,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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