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電視臺、報紙對蘇綿和景向婉的團隊大肆報道。景向婉是做學術的人,她一直非常低調,所以推了幾家電視臺的邀請。
而蘇綿在接受了京城電視臺的邀請,重點把成果在手術中應用渲染一番。
三天後,蘇綿更是收到國際基因組織的邀請函,邀請她兩個星期後去s國做學術交流。
蘇綿把邀請函放進包裏,她打算過幾天再和魏振輝說這事。
劉文清術後恢復得很好,蔣正業照顧得無微不至,小舅舅給劉文清削個蘋果都被嫌棄。
景向婉的團隊很快就知道蘇綿要代表他們去s國做報告這事。
他們都要氣死了,明明一切所有的試驗都是他們做的,蘇綿只是做個手術應用他們的成果,怎麼會讓蘇綿去做學術交流。
這太荒唐了
真不知道國際基因組織怎麼會發出這種邀請,居然不邀請課題第一研究人,而是邀請了應用成果的醫生
大夥都氣得鼓鼓的,所以,一得到這個消息都來找景向婉。
“景教授,雖然蘇綿是你小妹的女兒,有些話我還是要說。我覺得蘇綿一開始就居心不良,故意接近我們,套取我們的技術祕密。”
“景教授,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這次研究成果非常重要,我在的教授特地打電話過來詢問,他建議我們申報諾獎。”
“蘇綿她憑什麼代表我們去做學術交流啊我看她一開始就是不安好心。景教授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要向國際醫療學術組織提出抗議”
景向婉沒說話,她心情確實不好。
這個課題她已經研究了兩年,兩年對於醫學工作者來說,並不長。
她也承認沒有蘇綿的提醒,她恐怕還得再研究五年。
可明明是她主導的課題,卻讓蘇綿去做學術交流,她確實不甘心。
景向婉收拾了包包,有些無奈的開口,“我給大夥放一個星期的假,都回去好好睡幾天”
助手楊莉一把拉住她,“景教授,你真的能忍就這麼放過蘇綿嗎她是神醫有什麼了不起,蔣家的人又怎麼樣她這麼做跟小偷有什麼區別”
楊莉三十出頭,從走出校門起,就一直跟在景向婉身邊。
她梳着齊耳短髮,髮絲濃密烏黑,即便再忙再累頭髮都梳得一絲不苟。爲人耿直,平時就愛打抱不平。
景向婉笑了笑,“那要怎麼樣她就是去做個學術交流,就算我們去申訴,光是審覈就要幾個月,那時候蘇綿早就交流完了。”
這倒是,楊莉還是不甘心,“景教授,總之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辛苦倒是無所謂,可是,這個成果是你的心血,我們替你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