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跟他是同學,還忌憚他營長身份,經過這次營救,一羣人都成了鐵哥們,現在跟蔣毅都稱兄道弟了。
“蔣哥,你身上的傷給嫂子看了沒呢”
“就是,嫂子要看了,指定抱住你就是一頓哭”
“哭哪夠,蔣哥要的可不是這個”
“那要的啥”
“要的啥你們想啊,嫂子懷孕這幾個月,蔣哥可一直都素着,現在好不容易熬出頭,我猜蔣哥今晚上就得把嫂子就地正法”
這幫臭小子,說起渾話就剎不住車。
霍景潤咳嗽了兩聲,“都想點聲,還有女兵和長輩,白雪說不定還不知道呢”
耗子幾個這才壓低了聲,不過還是忍不住問蔣毅。
“蔣哥,蘇綿說你再被抓走也不會犯病,你到底是咋熬過去的就你身上那些傷,要是放我身上,我可能直接就跪下喊爺爺了”
嚴言啪地拍了下他的後腦勺,“以後別說你是特種兵,丟人”
陸春跟着吆喝,“就是,上次鳥毛沒了,都哭得跟娘們似的”
耗子一聽不幹了,啪地站起身一拍桌子,“我啥時候哭了,我鳥沒了我都不會哭”
“是,你是不哭,你媳婦哭”
耗子看着這幫人,真要氣哭了,“來之前說好了一起擠兌蔣哥的,咋變成擠兌我了”
白雪從臥室出來,給恆恆衝奶粉,把幾個人說得話從頭聽到尾。
蔣毅一擡頭正看見白雪,嘿嘿一樂,趕緊討好,“媳婦,要不你來喝兩口,我去帶恆恆”
耗子幾個這纔看見白雪,敢情他們剛纔說的,都被白雪聽見了
一羣男兵相互抱着,幸災樂禍地大笑。
“蔣哥你說說,嫂子一般晚上都怎麼收拾你”
“不會讓你跪搓衣板吧”
“當然是脫衣檢查了,看看蔣哥身上哪受傷了”
幾個臭小子笑得淫~蕩,蔣毅也懶得跟他們計較,端起碗,“來,喝酒”
晚上,蔣毅遲遲不敢回臥室,魏有山跟白母都回各自房間睡覺了,蔣毅還在客廳沙發上傻坐着呢
白雪把兒子哄睡,交給保姆。
她走到蔣毅跟前,蔣毅站起來把媳婦摟進懷裏。
“咋了,去睡吧,我在想一個案子,想完了我就睡”
信了他的邪
白雪擡手提住蔣毅的耳朵往臥室走,“破案子是吧,我也有一個案子要破”
白雪是真使勁了,疼得蔣毅齜牙咧嘴,“媳婦,你輕點,我可是你男人,你就我這一個男人”
白雪纔不管他,把人提到臥室就把門反鎖了。
“自己脫吧”
蔣毅:
這句話是他想了半年的話,現在媳婦說出來,咋那麼彆扭呢
“媳婦,我害羞,咱把燈關了”
呸
白雪呸了蔣毅一臉,這男人特麼的還要不要臉了
以前在大門口他都敢調戲自己,現在開着燈,他還裝純情了
“少來,我要看你的傷口”
“不要吧,媳婦,咱們都半年沒坦誠相見,人家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