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脣緊緊地抿着,小臉繃着,一臉委屈地看着蘇綿。
媽媽,你男人下手太狠了,他這哪是給我洗澡,分明是給我扒皮
蘇綿當然也看出來了,心疼地皺眉,“輝哥,你給宸宸洗澡小點勁,小孩子皮膚嫩,你看你都給洗紅了”
魏振輝白了她一眼,“男人要那麼好的皮膚幹嘛衣服呢”
蘇綿拿過乾淨的衣服想幫他換身,被魏振輝一把抽走。
“我來就行,媳婦你歇着,他一個男子漢怎麼能讓女人給他穿衣服。”
宸宸:
你才男子漢,我只是個寶寶啊
蘇綿也是一臉無奈,不過她可不敢惹這個時候的某人。
她要是再幫宸宸說話,晚上有她受得,某人的戰鬥力恐怖如斯啊
換衣服這件事魏振輝做得不多,但只要他在家都是他做,所以,現在也算熟練工,很快就幫宸宸換好。
然後還在他臉蛋上捏了一下,“快去睡吧,爸爸要跟你們媽媽聊會天。”
宸宸的臉唰的就紅了
真當他是小孩,什麼都不懂
哼,分明是他想睡媽媽,霸佔媽媽,還說的那麼委婉。
也沒見你們聊一晚上,聊着聊着還不是把媽媽睡了
可惜他人小勢單力薄,揮舞着小拳頭根本沒人理會他。
安撫好兩個寶寶,兩人洗漱後,蘇綿就把今天的發現和魏振輝說了。
魏振輝聽完陷入了沉默,劍眉緊擰。
說實話,昨天他也對陸遠征起了懷疑,一切有嫌疑的人都值得懷疑。
他那時神智不清楚,所作所爲根本就不能代表什麼。
至於蘇綿提供的這個線索,也許只是巧合。
丁樂人名字裏也有瑞
兩人都有作案時間和動機,沒有證據,不好下定論,到底誰纔是山狗
見他半天沒說話,蘇綿伸手摸了摸他刀削一般的下頜,小聲問,“輝哥,你有什麼想法”
其實以蘇綿的急性子,她都想現在去醫院,當面問問陸遠征,他雖然神志不清,總有清醒的時候。
羅教授已經說了,他的情況會越來越好。
她就不信逼問不出來。
魏振輝薄脣抿成一條直線,悶笑出聲。
知道媳婦的急性子,就是等着他拍板呢
他抓住蘇綿的手,放到脣上輕咬一下,“媳婦,別急,我們好好分析一下。”
蘇綿點點頭,然後乖巧的挪進他懷裏。
魏振輝就是有這樣的能力,能安撫她暴躁的情緒。
“你覺得證據還不夠”
“嗯,還有就是太巧合了,我們剛發現丁樂人的名字跟瑞有關,現在又冒出一個。我是覺得會不會別人故意誤導,畢竟陸遠征現在神智不清,而且救不救得回來還兩說。如果我們認定他是山狗,那真的山狗豈不是逍遙法外了”
魏振輝的意思,蘇綿懂了。
他還是覺得山狗不是陸遠征。
“明天我們再看過陸表哥,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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