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谷部, 主公不見了哦。”髭切笑着找上長谷部。
“主公不見了天啊, 主公這是又跑到哪裏去了”長谷部瞬間崩潰, 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 “你爲什麼會知道你去了主公房間”
“嗯,因爲很好奇主公是什麼樣的人。”髭切一臉的無所謂, 看得長谷部咬牙切齒。
“髭切殿下”壓切長谷部嚴肅說道:“作爲源氏重寶, 做出如此無禮的事情, 不覺得很慚愧嗎”
“這樣啊。”髭切思考了片刻, 還是揚起一抹笑, “可是, 我覺得還好啊,主公也沒有佈置結界不是嗎”
沒有佈置結界不是你進去的理由啊
長谷部都快瘋了,這個傢伙到底懂不懂在說什麼那可是主公的房間, 而且是女子的閨房啊
但是,髭切依舊肆意的笑着,三兩步就已經離開了他的視線,長谷部只能煩躁的揪頭髮,突然感覺這些沒暗墮的傢伙要比本丸暗墮的傢伙還難處理。
今天是騷速劍和膝丸的畑當番,髭切走過去便拿出一張符紙晃了晃, “主公房間找到的,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喚醒倉庫裏面的刃”
“阿尼甲”繼長谷部之後, 膝丸第二個瘋了, 衝上去就要將符紙搶過來卻被髭切躲了過去, 只能焦急大吼:“不要亂動主公的東西啊”
“哈哈。”騷速劍看着他們兩個的動作忍不住笑, 在外流浪的這段時間,沒有這對活寶陪着恐怕真的要無聊到瘋掉。
“騷速劍,走吧走吧,我看到倉庫中有一振大典太哦”髭切邀請着。
騷速劍一怔,接着就勉強的笑了笑,“就算是這樣,也”
“快走吧”髭切完全沒理會膝丸的暴躁,上前拉了騷速劍就往倉庫跑。
“啊,阿尼甲你不要丟下我不,你不要隨便亂喚醒啊”
只可惜,膝丸還是晚了一步,纔到倉庫就看到髭切將符紙遞到騷速劍手中,然後摁着他的手朝一柄太刀上按去。
“不要啊”
隨着膝丸絕望的嘶吼,一陣櫻花飄落,大典太光世出現在三人面前,開口說道:“天下五劍之一,大典太光世,你不會封印我騷速劍”
看到大典太的這一刻,騷速劍也反應過來,高興地和對方擁抱了下,“很久不見了,大典太。”
“是你求主公將我放出來的嗎”大典太看了看透過門縫射入倉庫的陽光,接着退後幾步在地上盤膝坐好,“我啊還是比較適合待在倉庫裏。”
“什麼啊。”騷速劍苦惱的撓撓頭,“你還是和原來一樣呢。”
因爲在場的付喪神除了大典太都不是本丸的原住民,所以對於大典太完好無傷的模樣並沒有奇怪,這或許是本丸之中保存最完好的一振刃了。
“和我們一起出去玩吧。”髭切邀請,“外面的陽光很溫暖呢。”
“就算是劍,也要出去曬曬驅蟲嗎”大典太光世皺眉,緊接着還是搖頭,“不用了,我就待在這裏就好。”
髭切和騷速劍相互對視一眼,然後一人抓住大典太的一隻胳膊,硬拉着對方就朝外走去。
“喂,你們”
“吶,多曬曬太陽纔好,一起去玩吧。”
“就算是仿製品,也不像你這樣自暴自棄啊,還不快出去曬曬”
“阿尼甲,你又無視我”跟在最後的膝丸滿臉悲憤。
另一個世界,根本不知道本丸一個超級難搞的傢伙被召喚,初晴的心情還算輕鬆輕鬆輕鬆個頭啊
“鶴丸你給我站住”
“鶴丸你給我把那個放下”
“那個東西不是那樣玩的,天啊,壞了要賠錢”
“鶴丸國永,我說過,不要隨便拔刀”
簡直就像是一個擔憂兒子的老母親,初晴感覺心好累,完全冷靜不下來的那種心累,每每看到鶴丸的新舉動都會在心中跑過一萬頭的神獸草泥馬。
“主公,你看前面。”鶴丸國永太刀直指前方,“這些人對我們充滿敵意。”
初晴擡頭望去,就看到一羣藍衣服的人腰間跨刀,爲首的女人已經將手摁在了刀柄上。
“scepter 4宗像禮司麾下副室長淡島世理,現在懷疑你們惡意入侵,請隨我們走一趟”淡島眼神冷漠而警惕。
“你看,惹出麻煩來了”初晴一巴掌拍在鶴丸腦袋上,“讓你亂跑,讓你亂來,整個遊樂園都快被你玩壞了”
鶴丸連忙舉起雙手,“我只是好奇,而且人生本來就需要驚嚇,是他們的神經太敏感了。”
“請隨我們回去”淡島再次重複。
“抱歉。”初晴有些愧疚的說道:“造成這一切是我的疏忽,但是,我們現在有必須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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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條拔刀”
“秋水拔刀”
“加茂拔刀”
“道明寺拔刀”
“日高曉拔刀”
“拔刀”
看着他們一羣人一個個拔刀,鶴丸國永突然來了興趣,學着他們的動作也將太刀拔了出來,“鶴丸拔刀”之後還扭頭朝着初晴眨眨眼睛。
初晴扶額,對面的那羣人也似乎被弄愣了,尤其是淡島,這簡直就是在羞辱他們青之氏族。
“別以爲失去了力量你們就能夠隨意欺辱”淡島聲音冰冷,抽出刀來:“淡島拔刀”
與其他人不同,淡島拔刀之後直接朝着鶴丸國永衝了過去,鶴丸國永也是躍躍欲試,太刀與對方的長劍碰撞在一起,發出“咣”的脆響。
伏見慵懶的站在一旁,詫異的發現淡島竟然被壓制,於是也準備拔刀上前助戰,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各位,實在抱歉,可以不要打嗎”十束多多良氣喘吁吁的跑來,“呼,晴小姐,拜託了”
“喂,小世理,那不是敵人”草薙上前,直接抓住了淡島世理的手腕,“那是我們吠舞羅的朋友。”
“十束多多良”伏見的眼鏡一歪,卻很快被他扶正,然後一擡手阻止了身邊隊員要衝過去的舉動,獨自上前將淡島拉開。
“喂,伏見”
沒有去和草薙以及多多良打招呼,伏見反而微笑着探過身子看向初晴,“很漂亮的眼睛,淡島副室長應該多看看這雙藍色的眼睛,嘛,你們是來做什麼的呢”
初晴沒有說話,一旁的鶴丸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下一刻一記膝撞撞在了對方的腹部。
“伏見”淡島連忙要扶住他卻被他推開。
“哈哈”伏見單手扶着眼鏡,另一隻手捂着自己劇痛的小腹,嘴裏發出令人感覺不適的笑聲,接着拔劍直指對方,“這樣失禮,真讓人火大。”
但是緊接着,伏見重新歸劍入鞘,很禮貌的看着初晴說道:“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德累斯頓石板。”初晴回答了他的這個問題,“我想要見到德累斯頓石板。”
全場寂靜,不要說青組這些人,就連跟着十束多多良過來的草薙也愣住了,他沒想到十束所說的朋友竟然會是衝着石板來的。
“如何”初晴平靜看着伏見,“能見一下青之王嗎”
“呼。”伏見沒有說明石板已經毀壞的事情,只回頭對着淡島說道:“麻煩了。”
“我知道了。”淡島同樣沒有解釋,冷靜下來後便開始給宗像打電話,眉頭卻忍不住皺了起來,“無人接聽。”
“可以告訴我,你爲何需要見到德累斯頓石板嗎”說這話的時候,伏見的目光有意無意從多多良身上掃過,“讓我滿意的話,直接帶你過去。”
“因爲周防尊的力量暴動,我需要研究石板找到解決他墜劍的辦法。”
初晴才說完,就聽到一陣此起彼伏的吸氣聲,後面的青之氏族成員一個個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說什麼“周防尊不是已經死了嗎”之類的話,就連淡島也有些無法保持冷靜。
“這是怎麼回事”淡島盯着初晴,“周防尊還沒死嗎”
“世理,那是我們的王,能麻煩你稍微尊重一點嗎”草薙面帶微笑。
這一次,伏見的視線完全落到了十束多多良身上,“那麼,就請各位和我們來吧。”
“等下。”草薙終於開口:“伏見,你似乎忘了說,所謂德累斯頓石板,已經毀壞了。”
“是嗎我忘了嗎”伏見偏頭,眼角的餘光掃過草薙,“還好有你提醒呢。”
“不用客氣。”
兩人對峙之時,初晴已經拉着鶴丸走開,不,或許應該說是鶴丸硬拉着初晴離開。
“主公,要對他們有警惕之心啊,你這樣很容易被騙。”鶴丸聲音肯定:“那些藍衣服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不要亂說話啊,會得罪人。”
“有什麼關係”鶴丸絲毫不介意,“總之,我們隨時都可以離開,既然石板已經不見了,也就沒有義務繼續管了吧”
“本來就不是義務,只是幫忙罷了。”
本來十束多多良還能站在草薙那邊與青組對峙,聽到這話連忙追上初晴,“不要這樣說,我想,晴小姐應該還是有辦法的吧”
“你很煩人哎。”初晴淡淡看了他一眼。
“當年尊也這樣覺得。”多多良並沒有覺得不好,反而微笑說道:“但,能夠堅持不懈,也是一種強大啊。”
真的好煩人。
初晴撇撇嘴,這個人還真是纏上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