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他們這一次做錯了,初晴一定要讓他們知道他們錯得有多離譜
一振腹黑刀, 兩個都不簡單的人物圍坐在一起商議, 不多久就已經敲定了報復方案, 這一次就連柯東都沒有拒絕。
“只要不搞出人命, 就算我現在不是監察官, 也依舊能平息風波。”柯東這麼多年走過來可不僅僅只是靠着監察官的名頭, 如果他想,瞬間就可以拉起第二隊能與時之政府對抗的執法隊,柯東纔是整個執法隊的核心。
初晴點頭, 冷笑,“就算不能平息也沒關係,我可不會害怕那些人渣。”
說人渣真的有些過分了,柯東無奈的看着初晴,卻也並沒有出言反駁,那些人既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被罵幾句也是應該的。
“那我便去找信濃過來。”三日月宗近微笑站起身,“這件事情, 還是要小短刀去做才合適。”
“去吧去吧”初晴很滿意, 由信濃來做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信濃過來的時候有些迷糊, 但是聽初晴一說眼神立刻就滿是殺機, 垃圾時政,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所以呢,我們這一次是要潛入時之政府內部,然後將發佈命令的官員打昏,投入地獄去地獄三日遊”初晴眼神危險,“如果三日不夠的話,也可以三月,對吧,三日月”
三日月宗近苦笑,原來期限是根據他名字來的嗎不過這種事情的確沒理由拒絕呢。
“這個計劃就叫做悶棍計劃,信濃你最關鍵,短刀的夜間偵查和速度很有優勢,你要進去打昏對方”初晴笑着拍了拍小短刀的肩膀,“你放心,我會幫助你的”
信濃的手指摩擦着自己的刀柄,揚起一抹微笑問道:“可以直接砍死他嗎”
“不可以。”柯東直接拒絕,那樣的話時之政府會被玩崩的。
信濃淡淡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只是安靜等待着夜晚的來臨。
信濃其實一直都不清楚主人要如何幫助他,畢竟會選中他進入時之政府也是因爲付喪神在時之政府內部不那麼起眼,就算被發現也可以冒充別的信濃,但沒想到再次見到初晴的時候他見到的是一個手辦
看着手辦大小的初晴,信濃真的是雙手捧着都怕摔到她,“主人,不然你留在外面吧。”
“沒事,我們一起進去,將我放衣服兜裏就好。”初晴很隨意的跳進了對方的衣兜裏面。
不,主人你再考慮一下啊
信濃一步步走的非常艱難,倒並不是進入時之政府有什麼壓力,他就擔心自己不小心摔到或者打起來的時候會直接將小巧的主人給壓死,他簡直無法想象自己從衣兜裏面掏出一團血腥馬賽克時候的場景。
天啊,會瘋掉的
相反的,倒是柯東將人帶到之後就全然放鬆,反正事情交給初晴絕對不會有麻煩,他只需要等着帶他們去地獄就好,這一次一定要讓那個官員好看
“信濃,過來幫我搬下文件。”一個年輕的審神者擦了把額上的汗水,“真是的,大晚上都不讓人消停,還好有你們這些值夜班的小短刀。”
信濃的眼神閃過一抹冷芒,如果不是初晴用靈力屏蔽,對方絕對可以看到他一雙赤紅的眼睛。
“好像有點冷。”對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指了指最前方的門說道:“就在那裏,最前面那扇門就是了。”
“正好是目標呢。”信濃愣了一下。
“你說什麼”
“沒什麼。”信濃接過對方手中的文件,朝着通道盡頭的房門便走了過去,輕輕敲門聽到迴應推門進入。
“是信濃啊。”裏面的高官看了眼信濃,沒太當回事的指了指桌子一角,“放在那裏好了”
“好。”信濃放下文件卻並沒有離開,反而冷冷看向這人,就是這個死胖子下達命令害死了那麼多的付喪神,的確應該好好處理一下,這堆肥肉就用來熬油吧
高官低頭批註文件,再擡起頭來發現信濃還沒有離開,立刻皺起眉來,“出去”
“大人,我恐怕並不能出去。”
高官愣了一下,或許是這段時間太過敏感,竟然直接用靈力打向信濃,卻被憑空出現的防護罩硬生生攔住。
“敵襲”
“沒用的”小小的初晴用力扒着信濃的衣服口袋探出頭來,冷冷說道:“我已經將這裏用結界隔絕了,你殘害無辜付喪神,今天報應來了”
“不過是一羣量產的付喪神罷了,我可是時之政府的對外外交官,你們敢對我動手,就是與整個時之政府作對”
還真是混亂啊,初晴的眼神冷了下來,一個外交官竟然能夠命令他人襲擊執法隊,時之政府這是對執法
隊有多不看重那些付喪神的性命到底是有多輕賤
“三日不夠,三月不夠,你等着給我永墜地獄吧。”初晴低聲呢喃。
“你說什”話沒說完,信濃已經重重一擊敲在了他的後頸上。
半小時後,地獄。
“怎麼還沒醒”初晴用手指戳了戳對方的臉。
“大概我的力氣有點大。”信濃死死盯着那名高官,真可惜啊,不能真的要了他的命。
“直接丟下去就會醒了。”鬼燈已經命令小鬼將油鍋架起,看了初晴一眼說道:“說起來,這是違反規章制度的。”
“可這個高官太可惡了,就算真的死了,也一定會下地獄受盡酷刑。”初晴眼巴巴的看着他,“鬼燈大人,你說是不是啊”
“正因爲如此,我纔會幫你們。”鬼燈直接拎起對方的後脖領,向上一提竟然將昏迷中的魂魄提了起來,“這樣的傢伙,地獄每天不知道處理多少個,像他一樣的雜魚還想要在地獄享福,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怎麼回事”高官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你們你們是”
鬼燈的臉上扯出一抹猙獰的笑容,直接將他朝着油鍋拋扔過去,“歡迎來到地獄”
地獄的第一站觀光點,油鍋地獄瞭解一下
初晴望着鬼燈臉上的猙獰突然打了個激靈,感覺好冷啊,是地獄的溫度太低了嗎
“你以爲他是在笑嗎”柯東在一旁喃喃自語:“不,你錯了,他只是在釋放自己的抖s屬性。”
“就算你這樣說,我也不是什麼抖s。”鬼燈回頭掃了他一眼,“放心好了,我會讓這個雜魚在這裏過得非常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