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竹下將軍,至少,中國政府必須承認滿洲國合法性這是底線不能改變讓他儘快促成此事”
“嗨”
竹下俊收到消息,搖搖頭,他也想促成,可他更清楚,現在形勢比較弱的,是他們一方,而不是中國。
他更想與周衛國並肩作戰而不是分屬兩個陣營,加上他也早已堅定了心志,雖然應下了大本營那邊的任務,但也清楚,自己這隻能拖延時間而已。
真正的決定權,也並不在他。
要促成,他毫無辦法。
“少主”
竹下俊放下電報,搖搖頭,“今天時間也不早了,休息吧。”
“嗨”
回到自己房間,竹下俊放飛思緒。
周衛國看着井邊渡,笑笑,回了連府以後,連子文直接安排了一個上房,然後一頓糖衣炮彈好喫好喝,直接招待得他暈暈乎乎。
加上週衛國也時不時的去套近乎,井邊渡覺得,他簡直就是來度假的。而且,他很清楚,他們的目標重點,其實是張景惠,而不是連老。
劉志輝好笑的看着這兩名日軍士兵喫喫喝喝,他記得他剛來的時候也是這樣。他還一直懷疑張景惠居心不良。
不過,在這次事件後,他倒是少了些懷疑。
因爲張景惠完全可以將他交出去的,可是張景惠沒有這麼做,反而是把日本人給忽悠了。這讓他覺得,張景惠也是有些用的。只是,這件事也讓劉志輝更加謹慎了一些。抽空,他得去和周衛國說一聲事情的始末纔行。
“張先生,獨立師的人,這幾天都沒有上門嗎”
張景惠搖搖頭,“並沒有啊,兩位太君你們也看到了啊。”
“看來,只能繼續等待了。”
於是,當劉志輝見到周衛國的時候,已經是幾天後了。新京,也難得的出了太陽,天氣不錯。
他們約的地方,是一個公園。
如今不管是張景惠的家裏還是連府,都有日本人看着,並不適合交流。
兩人並排走着,劉志輝說着那天發生的事情。
周衛國聽完,摸着下巴,“你的意思是,就是那個林先把你們招出來的”
劉志輝點點頭,“所以,我覺得,很多人我們不能隨便去試探,不然,一個不小心很可能把自己給搭進去了,這回兒,還多虧張老頭腦袋轉的快。”
周衛國倒是皺起了眉頭,“張景惠的心思,我們倒是可以信任,因爲現在形勢是偏向於我們的,這古語說,人老成精,看得清形勢,就是這個意思。你說,張景惠家中有兩個日本人”
“嗯。”
周衛國繼續思考着,眯起了眼睛,“我想,鬼子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這倆日本人是明面上的,暗地裏,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呢。”
“應該是一時還沒有安排。”周衛國搖搖頭,“記住,這次回去後,輕易不要和我見面,你那邊,是日本人着重關注的對象。張景惠這個舉動,也算是向我們表明了心意了。”
劉志輝也點點頭。
“但是,你依舊要注意,這人也算是老奸巨猾,一旦真出了意外,保護好自己就行。”周衛國看向劉志輝。
“好。”
“接下去,日本人的報紙上會熱鬧起來。”周衛國笑笑,“我呢,要這東三省的日軍不得安生。”
“嗯”
“納尼首都警署總廳的副總長草翦水野,是被暗殺身亡的居然還有照片”一名日本僑民看着手中的報紙,以及照片,大驚。
“哪裏我看看”旁邊的僑民聽聞,趕緊看了看,“真的居然敢殺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官嗎兇手還未抓到”
“我大日本皇軍,到底在幹什麼居然讓兇手到現在還逍遙法外”
在1942年的時候,新京,也就是長春,有65萬人,其中,日本僑民近15萬,中國百姓50萬。
所以,日本人也算是隨處都是了。
一份報紙,讓這些日本僑民全都氣炸了。他們帝國的軍官被人暗殺,死狀悽慘,兇手還逍遙法外,太令人生氣了。
於是一些人就向着在軍中任職的朋友們詢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日軍士兵或者軍官們聽到這樣的問題,也無可奈何,因爲兇手還未抓到是真,但這件事他們也並不清楚。
次日,又一份報紙引發了日本僑民們的惶恐。
新上任首都警署總廳副總長宮藏一木,負責草翦水野的案子,在滿洲國十週年新年慶典上,被暗殺身亡,關東軍軍官傷亡十多人,兇手逃逸。
“八嘎這個消息,怎麼可能是真的新年慶典怎麼會遭到破壞”有日本僑民拍案而起,日本人的新年慶典,就如同中國春節一般,是很重要的一個流程。
“雖然,我也不太相信但是現在已經是新年第五天了這五天裏,你看到報紙上有說新年慶典成功舉辦嗎”有人懷疑開口,也覺察到了不對勁。
“你的意思是”
“不,不可能的。”另外一位僑民搖頭,“新年慶典也是護衛森嚴,怎麼可能出事而且,這個消息沒有照片啊第一個消息有照片,我們無法懷疑但是,這個消息並沒有”
“果然,新年慶典是出了問題”有人看着報紙,驚訝的道,“原來那些傳言是真的。”
“傳言什麼傳言”
“有人說我們大日本帝國已經日薄西山了在太平洋戰場上和美國人打的,都已經敗了”
“八嘎這種消息怎麼可能帝國明明說這個消息是假的”
不斷的有人爭論,不斷的有人起紛爭。
吉本貞一看着手中的兩份報紙,“八嘎這種消息他們是怎麼敢刊登上去的雅鹿把報社的主編給我帶來”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