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漓湮虛弱地叫了一聲,不知是在迴應白衣,還是出於貓的天性習慣性叫了這麼一聲,之後他便再次閉上了眼,昏睡了過去。
“它怎麼又暈過去了”
白衣一見這貓又殃殃地閉上了眼,沒了動靜,頓時又心急了。
“沒事,失血過多,你去接盆溫水來,它腿上的傷口有污漬,要清洗一下才能給他處理傷口,不然容易感染。”酒鬼不急不緩道。
“好。”白衣忙跑進浴室接了盆溫水過來。
酒鬼先將傷口清洗了一下,用消毒過的手術刀給它將腐肉切了,再給它縫針,上藥包紮。
“你輕點,我看着都疼。”白衣看着那刀和針在貓腿上動着,都有些不忍心看了。
酒鬼瞥白衣一眼,笑了笑:“怎麼,受君陌閆影響,轉性了”
“我就是擔心這貓死我手裏而已,可沒打算養這貓,等它傷好了,肯定送它走。”他哪有那時間和興致養貓啊。
“”
酒鬼沒再說話,繼續給這貓包紮着。
終於將外傷處理完,酒鬼拿了幾粒藥,掰開貓的嘴,將藥塞貓嘴裏了。
“好了,等它醒後看着它,別讓它亂動把傷口弄開了,還有要安撫住它的情緒,我去給它配些藥浴需要用到的藥材,它內臟受到了很大的衝擊,總之內傷很嚴重,等它傷好了些,你就給它泡藥浴。”
“內臟受了很大的衝擊多多大的衝擊”白衣看着牀上一動不動,身上還沾着血跡的貓,罪惡感滿滿,同時心底也有些發毛。
真怕這貓沒挺過去掛了,然後又發生些詭異的事
“你,你們別走啊,陪我一起啊。”白衣上前兩步追上了要離開的兩人。
“我要去給它配藥。”酒鬼道。
“我要去公司找三少。”雖然酒鬼給他請了一天假,但他又沒病沒事,現在醒了,肯定是要去公司幫忙的。
“那,那好吧。”
“怎麼,怕啊”青衣笑着道。
“誰,誰怕了,走走走,都走都走。”白衣反過來趕人了。
討厭,老是笑他。
有什麼好笑的。
青衣笑了笑,沒再說其它,跟着酒鬼一起離開了。
“你要去哪個藥房我先送你過去我再去公司吧。”
出了白衣的房間,青衣將醫藥箱帶回了自己的房裏,然後就和酒鬼一起出門了。
“中午了,先一起去喫個飯吧。”酒鬼道。
“行吧。”
兩人說着就一起並肩離開了,青衣的目光不受控制總是忍不住往酒鬼身上看,好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抵不過自己內心的情感和好奇,青衣開口問道:“那個,我昨晚喝醉酒,到底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酒鬼看了青衣一眼,嘴角藏不住的笑意讓青衣心裏更是好奇和緊張了。
沒什麼這樣子哪像是沒什麼。
“沒說什麼那你笑什麼”
“心情好,不能笑嗎”
“”
青衣見酒鬼不肯說,心底就像被只小爪子撓着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