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睡覺吧。”君陌閆帶着溫小艾上樓,回房。
脫了鞋也跟着上牀躺下了,側着身子摟過溫小艾,哄着她睡覺。
“你早上去哪兒了是不是去公司了你身上還有傷呢。”溫小艾道。
“沒,我去買東西了。”君陌閆說到這兒,眼底閃過一抹悅色,看得出來他心情很好,甚至有些激動和興奮。
然而溫小艾和他恰恰相反,平時對君陌閆一切都好奇得恨不得全部知道的她卻連問都沒問一句。
閉上眼就準備睡覺了。
見她沒問,君陌閆也沒多說。
溫小艾又做夢了,不一樣的場景,卻還是那個男子,包括她不是她,是一個和她長得一樣的女孩子。
不同於昨晚的夢,雖然記不清,但夢裏的他們卻很是開心,一起玩一起鬧,就和她跟君陌閆一樣地好。
那男子會揹着她,帶她去看全世界最美的風景,會給她喫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喜歡捏她的臉,也喜歡摸她的腦袋。
她會給那男子梳頭束髮,會給他唱歌,會扯着他的袖子興奮地跟她說一些有趣的事。
可她還是看不清那個男子的臉,那男子的臉就像被打碼了一樣,無論畫面拉得多近,她就是看不清。
那男子還喜歡叫那女孩子的名字,時不時就喚她一聲,每一次都是那麼地溫柔深情,明明夢裏聽得很清楚,可醒來後卻一點兒也想不起。
溫小艾睜開眼,房間裏有些昏暗。
她轉頭看向陽臺的方向,發現天已經黑了下來。
溫小艾微皺着眉,努力回想着夢裏的那些畫面,想要清晰些,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明明一切是那麼地熟悉,熟悉到那彷彿根本就不是一個夢,而是她親身經歷過的事,可就是模糊到讓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除了那熟悉感,什麼也沒有。
她爲什麼會做那麼奇怪的夢,兩次夢到的都是那個男的。
自己以前是不是認識那個男的
昨晚那讓溫小艾控制不住淚腺的夢經過下午這個夢而被沖淡了不少,心情談不上多好,但也不怎麼難受了。
溫小艾掀開被子下了牀,開了燈,卻看到牀頭櫃上放着一大捧花不對,是好喫的。
溫小艾眨了眨眼,看着這一大捧讓人流口水的花束。
包紮得特別精緻漂亮的一捧好喫的。
這是一捧用棒棒糖,裹了糖漿的草莓,車釐子,還有一些造型十分可愛的巧克力做成的花束,裏面和最外面一層用了滿天星裝飾。
溫小艾伸手,將牀頭櫃上那一大捧花束拿起來看了看:“真好看。”
比起幾千上萬的一捧花,這捧喫的,絕對更能引起溫小艾的注意,畢竟花不能喫。
“君陌閆買給我的嘛”
溫小艾陰鬱的心情頓時好了大半,張口就咬下了一個草莓吃了起來,然後拿着那捧好喫就跑出房去找君陌閆了。
“君陌閆”
在樓梯上溫小艾就開始叫起了君陌閆名字。
大廳裏的燈只開了一盞,有些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