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旁人,他只怕早就讓對方滾遠點。
沒有女朋友
連真真擡起頭,狐疑的看着封裕。
那現在他身上的香味,難道是他太太的
他結婚了
連真真頓時腦洞大開,心裏越加氣憤了。
“那先生不怕太太生氣嗎”
“太太”封裕凝眉,一臉無語的看着她。
不愧是寫小說的,胡思亂想本領真強。
意識到她誤會,他便趕緊解釋,“我沒有太太。”
頓了頓,他重新組織語言,“我沒有女朋友,沒有太太,是單身。”
“那你就是在濫交了”
連真真下意識的脫口質問道。
封裕臉色如暴風雨般驟然凌厲,沉了口氣,悶悶道,“你胡說什麼”
“那先生你身上的香水味是怎麼回事還有先生你肩膀上的口紅印”連真真問出話後,感覺自己現在像個毒婦,一肚子怨氣。
可是她跟他沒有旁的關係,他不管是有女友、太太,還是濫交,那跟她都沒有關係,她也沒有資格去計較。
連真真意識到這一點,略微尷尬的垂下頭,深怕封裕追究她的異常舉動。
幸而封裕沒有多想,聽聞她的話後,趕緊查看自己的肩膀,果不其然,見到一個口紅印。
他記得,他在跟黛蜜兒在跳舞的時候,她好像又扭過一次腳,當時順勢栽進了他的懷裏。
這口紅印應該就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
至於他身上的香水,是當時的那羣名媛們靠近他時,沾惹上的。
他心情愉悅,勾起嘴角。
原來她是喫醋了,所以在樓底下看到他,才氣的轉身走人。
他咳嗽一聲,沉着音調道,“你別多想,這是我今天在跳舞時,舞伴留下來的。”
說完話,他覺得自己的解釋還是有些不對勁,只好再道,“我跟那個舞伴不熟。”
連真真不信,哪裏有帶不熟的女人去參加舞會的
而且今天是他生日,他都沒有帶上她。
他將她晾在這裏一整天,自己卻去參加舞會,怎麼想她都不開心。
她拽了拽包,還是拽不開。
“先生,你跟誰跳舞,跟我沒有關係。”
“嗯。”
“那先生你幹嘛拽着我的包”
連真真無語,擡目望着他。
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那一聲輕笑,讓連真真臉色刷的一下紅透。
他的視線,讓她無所遁形。
她撇開頭,神情滿是彆扭。
封裕見狀,拉扯着她的包,帶她到餐桌前。
“這些是你給我準備的嗎”
蠟燭都已經燒到底,一些蠟油還滴在了蛋糕上面。
看得出來,她當時心境一定很差,所以纔沒有管蠟燭。
連真真莫名的覺的,自己的真心顯得很狼狽。
她快速收拾賀卡跟禮品,想要裝回去,結果封裕不願意。
封裕奪過她的包包,隨手向後扔給顧辭。
“這是送給我的吧怎麼還能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