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葦男朋友看到姜葦臉上突然沒了血色,關心道:你怎麼了
我好像闖禍了。我公司的兩個老女人居然沆瀣一氣,我之前以爲陸一語還好一點,沒想到居然也這樣,我又沒做錯什麼。姜葦憤憤不平地說道,把她跟陸一語的聊天記錄給她男朋友看。
她男朋友看了聊天記錄,說道:她們平時的關係怎麼樣
看起來挺好的。餘郝是個博士,平時根本不搭理人,只搭理陸一語。陸一語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莫名其妙嫁給我們公司大老闆的人。
你一個普通的前臺跟公司的其中一個領導說另一個領導的壞話,你這種行爲跟找死差不多。
姜葦被她男朋友說得臉色越發難看,生氣道:我這不是爲了跟陸一語套近乎嗎她人看起來挺好的,在公司裏跟誰的關係都不錯,又嫁給了我們公司的大老闆。平時沒有什麼機會跟她接觸,好不容易逮着一個機會跟她私聊。沒想到弄成這樣,還被訓了一頓。
你以後做事有點分寸,就算你要告另一個人的狀,也別這麼告。領導最煩的員工就是嚼舌根,更何況是嚼跟她有關的舌根。還有,就你剛纔說她們是兩個老女人,你以爲她們看不出你對她們的真實態度
她們有這麼厲害嗎
你以爲除了你其他人都是傻逼
姜葦這下是徹底一點喫東西的心情都沒有了,有點害怕明天去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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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一語給姜葦發完那條信息之後,就將她拉黑了。
姜葦不是她的直屬下屬,平時基本也沒有什麼工作上的來往,之前加了也基本沒有溝通。
剛到公司覺得姜葦是個熱情大方的年輕女孩兒,工作技巧一般,勝在態度不錯,又挺漂亮,在公司同級員工中頗受歡迎。
這類年輕女孩兒都有個通病,被不少異性捧過頭認不準腳下的路,跟別人相處時自我定位也容易出問題,既想要別人按着她的預想走,又沒有足夠的引導能力。
霍予沉見陸一語的臉色不佳,走過來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體溫正常,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陸一語把剛纔保存下來的圖片說道:公司前臺說今天有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人送這個東西給我,餘博士看到後拿走扔了,我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東西。
霍予沉掃了一眼,臉色沉了下來,這是讓孕婦流產的刺激性香油,一般私密性高的會所有這種東西。
陸一語聞言臉色驀地發白起來,誰這麼害我和我們的孩子
霍予沉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肩,你別亂想,我給餘郝打電話問問。
霍予沉翻出餘郝的號碼撥了過去,電話響了一會兒纔有人接聽。
喂。凌芒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霍予沉翻了白眼,哥們兒,你這臉皮也太厚了,什麼電話你都接。
半斤八兩,你拿陸一語的手機打餘郝的手機幹什麼
你想幹什麼我就想幹什麼。霍予沉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凌芒偉的咒罵聲。
傍晚有人送陸一語東西的事我已經查了,是陸微言和劉星蕊做的,目的是想讓陸一語流產,以後也難以懷孕。
你確定
確定。你接下來想怎麼做劉星蕊你能出手,陸微言我讓人幫你收拾吧。
謝了。
舉手之勞。算了,這事兒我一起給你辦了吧。
你怎麼突然這麼好心還特別積極主動。
陸一語對餘郝的影響很大,她今天打算生個我的孩子了。凌芒偉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帶笑,一點也不像平時給人嚴肅、刻板的上位者形象。
陸微言想辦法給她一個大的教訓,這個女人已經沒救了。不會反思,愚蠢如豬,留着她也只是個禍害。
但你又不能抹掉她。
霍予沉臉色陰沉,你幫我試試能不能把她的記憶全抹了。
這種事我處理得比你有分寸,我對抹人記憶這種溫和的做法沒興趣,記憶是無法全抹的,遲早還會記憶復甦。與其如此,不如一勞永逸。
好,這些事你別親自處理,別沾上不乾淨的東西。
我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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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星蕊的公寓。
粉色的色調讓整個小公寓看起來很像個公主房,劉星蕊穿着粉色的睡裙帶着陸微言參觀她的小公寓。
陸微言看着那些粉嫩又奢侈的用品,心裏一陣羨慕嫉妒恨。
她想要的東西劉星蕊不用吹灰之力就擁有了。
劉星蕊有了這些東西卻根本不知道珍惜,還一天天的作死。
她曾經也擁有過那些東西,只是那些東西都沒有真正屬於她。
葉風信說收回就收回,她沒有任何自由。
要是她出生的家庭就帶給她這些東西,她又怎麼會鑽破腦袋也想過上上等人的生活呢。
劉星蕊見陸微言在發呆,問道:是不是我說的太無聊了,你根本不感興趣。我媽說我的心理年齡很小,出社會容易被欺負,就讓我在學樣多待了幾年。工作之後又在她的公司上班,也沒受過什麼苦,一直被她保護,有時候真覺得挺慚愧的。
陸微言回過神,將心裏的那些想法隱去,裝作無比真誠的樣子說道:你的生活很多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像我每天要很努力的生活,才能稍微活得像個人樣。
你看起來特別堅強,也很懂事,跟我完全相反。你要是喜歡我這裏,我回頭給你另一份鑰匙,你想來隨時都能過來。
陸微言心裏一喜,表面上卻很猶豫,這不好吧。萬一你丟了什麼東西就不好了,我也會過意不去的。
這些東西丟了就丟了,沒什麼的。
那那就給我吧。星蕊,實在是太感謝你了,我們認識沒有多久,你卻這麼信任我,真的讓我特別感動。
劉星蕊搖了搖頭,沒什麼,人跟人的相處不一定是認識的時間長才能彼此信任的。我覺得我跟你挺投緣的,交你這個朋友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