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先下車了,我們回頭再約時間。
周寒墨聽她這麼說,鬆開了她,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才下車爲她拉開車門。
霍以安下車之後看了他好一會兒,才轉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周寒墨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慢慢走遠,直到消失不見,他才轉身回車上。
從認識她那一天起,她就是最特別的存在。
所有美好的詞,美好的事,在她面前都覺得無比的正常。
因爲她本身就是一個美好到極致的人。
她被所有的人寵着、愛着,被他們用生命保護着。
然而,她身上卻沒有半點嬌氣,非常樂於把自己的笑容分享給別人,讓人能夠如沐春風。
她獨自去國外留學,在外面也喫過一些苦。
她也能很好的面對。
她很容易在繁忙和讓人抑鬱的生活狀態裏,找到一種近乎休息的方式,讓自己有個充電式的狀態,繼續按照自己的節奏慢慢的生活。
她身上就是有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
在她的身上不會感到了急迫,很着急的事出現在她身上他都會用她自己的節奏化解。
這是一種特別的能力,讓人除了膜拜,也就是佩服了。
周寒墨知道自己可以擁有很多的女人,但顯然是不適合她的。
她值得所有最好的東西,最好的人,最好的情緒,最好的愛情。
他時常覺得自己是身上繪滿了壓抑的情緒,隨時隨地可能爆發。
只有在他面前的時候,所有的逆鱗乖乖的折服,宛如一個矜貴優雅的貴公子。
他知道他真人不是這樣的。
他今天的表現是他願意他出現在她面前的樣子。
他害怕他的情緒不夠穩定,哪天容易傷害到她。
哪怕只是對她造成了驚嚇,他都會後悔不已。
其實他心裏很明白,她比所有的女人都要更會面對突發情況,她的消化能力也比她們強。
他就是捨不得。
……
霍以安緩步回家,見家裏人都還沒回來,便在花園裏看了一會兒花。
花園裏的花大部分是媽咪種的,媽咪忙的時候由園丁照顧,大部分的時候都是親力親爲。
她喜歡看花,但真正動手種植的也就是牆角的薔薇花了。
那時候,她是被薔薇花的花期吸引了。
薔薇花要是開得好的話,一年能開上九個月到十個月。
種上之後,絕大部分的時間都能欣賞的花。
她一說要種花,家裏人就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把最好的薔薇花都給收羅到了。
現在院子裏最多的反而是薔薇。
乍一看下去也覺得非常漂亮,花枝招展。
清風拂過的時候,還能聞到淡淡的花香,很是沁人心脾。
霍以安是喜歡這樣的生活狀態的。
尤其是她在家的時候,經常能看這些花看上大半天,還覺得這樣的生活挺舒服。
她每次都覺得自己簡直是就喜歡享受,一點也不喜歡工作。
她的工作節奏不快,但也一直在這個領域裏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是在她這一輩的孩子中這一借用家族勢力的一位。
其他人都靠着自己的實力在自己的領域有了不錯的成績。
她是在年少的時候走的太快,借用了家族的餘蔭讓自己快速的賺取了第一桶金。
在這後她也無法準確地說明她是不是還藉助着家族的餘蔭,但她很明白,從他們一出生開始,他們就是在藉助着家族的實力,讓他們走得更好。
所以,所謂的靠父母沒有自己的努力,說這話並且這麼認爲的人沒有足夠的腦子卻辯證,把自己過得糊里糊塗的,還妄圖想對別人的人生指指點點。
霍以安看了好一會兒,回屋拿了一張凳子和紙筆,對着一面牆的薔薇開始畫了起來。
她的畫畫功底不錯,畫畫她還比較喜歡,也曾跟老師專門學過。
之前也有想過成爲畫家,可最後她還是沒有繼續。
她發現文字更能表達情緒,也不需要練字就能寫。
說白了,她還是沒有足夠的耐心把大量的時間花在一件事情上。
她不是吃不了這些苦,而是不願意去喫,也不希望把大量的時間花在同一件事情上。
霍以安把花畫好之後,家裏的其他人也會來了。
霍洛帶着馮韻之進來,笑道:睡飽了嗎?都有精神畫畫了。
睡得可飽了。今天還有時間去睿睿的醫院給他客串了一把女朋友,能感覺到好多未婚女醫生和護士們心都碎成渣了。
霍洛和馮韻之聞言笑了起來。
馮韻之掩住嘴,他這麼好,爲什麼不談個戀愛?有時候談着談着就覺得挺有意思了。
他跟霍昀哥哥一樣,心裏就沒有過這個事。看誰都是傻呵呵的,沒事就挑戰一下他們對低智商生物的忍耐力。霍以安笑道。
馮韻之差點被她的話給逗得笑趴下,你對他們的總結我是服氣的。
他們本來就是這樣。
三人正說着,兩輛車開了進來。
前面的車是霍予沉和禇非悅的,後面的那輛車是禇行睿。
三人一前一後的下車,霍予沉問道:一般除了說八卦,你們纔會笑的這麼開心,這次是說誰的八卦。
霍以安笑道:霍昀哥和睿睿的。
霍予沉看了一眼站在他三步之遙的距離的兒子,兒子,你確定不找個女朋友來感受一下嘛?
禇行睿知道他們就想拿他來開涮,面無表情地說道:暫時沒有這個想法。每天看那些愚蠢的女人爲男人折騰臉我就受不了,這麼蠢的生物居然能好好的活到了幾十歲,實在是很好奇她們的生存能力。
霍以安:是因爲你長得太耀眼了,去找你的都是女孩子。其他醫生還是能接到男人整容的病例。
說的外貌好像能逃過同性的喜愛一樣。同性之間要是示愛起來,就沒有異性什麼事了。禇行睿一臉面無表情的說道。
霍以安笑嘻嘻的問道:說說看我回頭幫你,我說給大嫂聽,讓她寫到小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