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見鬼了的瞅着裝傻充愣的納爾森,剛纔跟顧安安插科打諢耍無賴的是鬼嗎
現在說中文不好,當他們是傻子啊
納爾森家族的當家人就可以這麼睜眼說瞎話嗎
事實證明,他絕對是可以的。
席平泰笑着解釋道:“我是席方澤的父親。”
這句話一出口,宋玉韻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客套的假笑上染上了幾分真誠,還沒開口,就聽到顧安安哼了一聲:“宋玉韻,你是傻子嗎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你幾歲了”
這教訓孩子似的話,讓周圍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宋玉韻
這是誰
難道是納爾森先生的中文名
“還是安安好,安安,以後我可就靠你罩着了。”宋玉韻立刻蹭到了顧安安身邊,跟躲瘟疫似的躲着席平泰。
席平泰氣得頭頂冒煙。
連罩着都知道是什麼意思,這樣的傢伙跟他說他中文不好
“乖啊。”顧安安拍了拍宋玉韻的肩膀,轉頭看了一眼席平泰,相當得瑟的問道,“席平泰先生,我的人脈還可以嗎”
一句話,讓席平泰的臉色黑得徹底。
周圍的人想到剛纔席平泰不停的說顧安安沒有本事,認識的朋友不能算是朋友的話,忍不住嗤笑出聲。
打臉來的實在是太快,席平泰這張老臉真的是腫的不成樣子了。
“不過呢,我始終覺得,朋友不分高低貴賤。”顧安安微微一笑,心平氣和的說道,“你的交友標準我是不敢苟同。”
自己女兒跟女婿都走了,顧明輝跟蘇清馨當然是沒有留着的必要了。
他們一退席,周圍的客人神色不太對了,還沒等到他們反應過來,就見到納爾森急急的叫了一聲:“安安,等等我啊。”
他也要離開
白書瑤心裏一慌,趕忙的勸道:“宋先生,您”
她後面的話,被宋玉韻冰冷的鋒利眼神生生截斷,只聽到他優雅的英文不帶絲毫感情的警告着:“除了安安以及安安的朋友之外,沒有人可以叫我的中文名。”
白書瑤呼吸一滯,有些手足無措。
加里湊了過來,笑着說道:“老闆,這位是這次酒會的”
在沒有顧安安的時候,宋玉韻可是沒有那麼軟萌好說話,淡淡的瞟了加里一眼,說道:“這場酒會要是沒有安安,你覺得我回來”
宋玉韻這冰冷的話,被旁邊其他老闆的翻譯給翻譯了出來,讓周圍的賓客臉色愈發的古怪起來,還有人在打量着席平泰。
剛纔一個勁的踩顧安安,現實這巴掌應該教會他怎麼做人了吧
“安安,等等我。”宋玉韻叫了一聲,也不顧自己的形象,緊跑兩步追上了顧安安,然後,衆人就眼睜睜的看着剛纔矜貴高冷的納爾森當家人圍着顧安安嬉皮笑臉的說着什麼。
衆人互看一眼,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幻滅的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