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洛天欲哭無淚,她月經不調的這碼子事兒究竟要被誤解成男性隱疾多久兩個人根本就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越想越氣,越折騰越無奈,陽洛天又不能正二八經告訴這位爺“嘿,小白臉啊,其實我是個女的。”估計真話說出口,她要麼被列衡宇送進男科醫院兼精神病院,要麼直接踹出聖華藍藍的天空
心一橫,陽洛天干脆直接閃人,腳一擡就往門外溜。
還沒走出兩步,列衡宇遒勁手掌閃過來,陽洛天一個力道不穩被狠狠扯了回來,後背猛地撞上牆壁,震地人心悸。
“丫的,放開我~我說了我沒病”陽洛天手腕被壓在牆上,壓得生疼。一擡頭就看到那道頎長黑影,擋住了所有的光芒,彷彿一觸手,就能感受到那人清涼的呼吸。陽洛天又彆扭又難受,心裏翻江倒海胡亂折騰。
丫的兩個男人壁咚是神馬意思
陽洛天的耳根再次紅透,亂七八糟想着他列大神不會是知道自己是“gay”就被被掰彎了這個想法剛新鮮出爐就被秒殺。
“我說小白臉,你幹嘛對小爺這麼好我又不是你兒子,你也不是我老媽。”陽洛天扭扭手腕,別開腦袋。她發現自己愈發看不懂這個人,就像看不清楚自己那點兒忸怩的小心思。
眼光移開,淡淡地收回鎖住陽洛天的手。
夜色寂寂,暮春氤氳的花香悄然浮動,混着湖水潮溼而腥甜的味兒,深深淺淺地縈繞在靠的極近的兩人身邊。屋子裏燈光幽暗,陽洛天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紅白相間,變幻莫測。
“陽洛天,你不喜歡超速的車,我不喜歡有病不治的人。”列衡宇忽的淡了聲音,如陽洛天一般靠在牆壁,目光落在古樸窗櫺外寂寥繁華的夜色中,“我的母親是世界上最賢淑的女人,一輩子過着知書達理的生活。她知道宋校長在外面有個人,卻從不過問,她以爲自己的寬容能夠讓丈夫回心轉意。”
陽洛天眨巴眼睛,不明白列衡宇轉移話題的動機。可她的耳朵裏除了他的聲音,什麼都沒有。
“那個女人來到宋家之後,我的母親便病倒了。她整日整日地咳嗽,昏厥,卻拒絕所有醫生的治療。我常想,她是不是想用這種方法來讓那個男人留心,哪怕一個關切的眼神也值得。她臨死的時候,身邊只有我一個人。她心心念念一輩子的丈夫,此時此刻卻在夏威夷和另一個女人把酒言歡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