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我剛剛纔捉姦在牀,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不這樣,我怎麼能聽到你這番話”顧行深揉了揉眉心。
宮小喬極其不相信地將他望着,“二師兄說了,男人想跟你做.愛的時候說的話沒一句可信”
“我沒想”
“沒想”宮小喬低頭,飛快地瞥了眼他極度活躍的某處部位。
“咳”顧行深無力地將腦袋搭在她的肩膀上,“沒關係,只要你相信我,讓我忍一輩子也可以。”
“你不會自己用用手嗎”宮小喬別開頭。
顧行深認真凝視着她,握着她的手放在心口處,“從今以後,它跟我一樣,只忠於你一人,只有你可以碰連我自己也不可以”
宮小喬的嘴角抽了抽,明明該是很深情的情話,爲什麼被他這麼說出來就這麼色~情呢真沒見過人這麼表白的
一想到此刻他是全裸的,就一陣心猿意馬,更讓她心慌意亂的是他剛纔說得話。
一字一句都是那麼的美好,節節逼退她的防線,讓她被蠱惑得忍不住想要去相信。
就像是原本一件早已經知道永遠不會得到,只能遠遠看着的心愛之物,眼睜睜看着它被女巫奪走了,有一天它突然逃了回來,自己飛到她的手裏,對她說,“我回來了,我是你的了”
他回來了
要,還是不要
她看着他,緊張得全身顫抖
要爲什麼不要不要難道便宜別人嗎
如果要重新接受他,就必須從克服心理障礙開始,習慣他的碰觸。
她不僅要碰,還要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地碰。
把錯過的幾年全都碰回來
“做做什麼”
這回,倒是輪到顧行深愣住了。
宮小喬湊過去,微一擡頭,貼住他的脣,呢喃出了剩下的那個字。
顧行深就這麼愣在了那裏,全身像被電流擊過,一陣酥麻。
她沾着水珠的手略帶顫抖地解着自己的衣服釦子,明明那麼緊張,卻堅定而倔強地在他赤裸裸的目光下一點點赤裸。
如此坦誠相對,唯一的遮蔽只有熱水氤氳的霧氣,顧行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最後強忍着別開目光,“咳,雖然我說可以忍一輩子,可是,你這樣我忍是忍了,但很可能會落下什麼病根”
宮小喬雙頰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一咬牙,整個人如虎撲食般朝他撲了過去,“要忍你忍,我忍不了了”
今天就要把你喫幹抹淨看你還怎麼跟別的女人跑
他的雙手緊握成拳,無措地置於她的身體兩側,任由她小貓一樣舔着自己的脣,小爪子四處遊走,偶爾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那樣拙劣的親吻和撫摸,偶爾還會咬疼他,卻輕易讓他心裏緊繃的弦根根斷裂,所有的理智灰飛煙滅,慾望的野獸咆哮着要衝出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