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但是荀兒你確定要在這裏”
林昭卻是氣急,“我不管”
南宮暝失笑,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任性的林昭呢。
“這次我來”
林昭臉上雖掛滿了羞紅,但卻帶着十足的倔強。
南宮暝一隻手枕着頭,微勾着嘴脣。
“好。”
林昭羞紅着臉,緊咬下脣,動手想要去解南宮暝身上的束縛。
奈何那一臉赴死的委屈樣子,着實讓南宮暝不忍。
一個翻身,兩個人便對調了位置。
林昭還未來得及開口,南宮暝一隻手撥了撥林昭散落的長髮,輕而易舉的解開了身上的衣袍。
“這種需要體力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吧,荀兒只要乖乖感受就好。”
林昭的腦海徹底如同火山爆發了,但爲了不示弱,還是弓起身子,抱緊了南宮暝,送上自己的深吻。
“夫夫人”
端着藥過來的家丁一眼就看見祠堂門口散落的衣物。
分明是兩個男子的,而且這衣物他們都熟悉不過了。
幸好沒有直接走過去,只在這偏遠的地方站定,不然等會兒不定看見什麼畫面。
林母望着門口散落的衣物,忽的眯起了眼睛,“你,看到了什麼”
家丁一頓,還沒明白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下一秒直接搖頭了。
“沒沒奴才什麼也沒看到”
林母忽的眯着眼睛笑了起來,“嗯,很好,記住不準任何人接近祠堂”
家丁有些劫後餘生的顫抖,“奴才明白了”
林母回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祠堂,但終究還是勾着嘴角離開了。
看來是不需要她這個做孃的操心了,接下來就看那個死老頭子還要跟她倔到什麼時候
門內忽然傳來什麼東西砸門的聲音,接着就是一位婦人的怒吼聲。
“打兒子的時候,我看你倒是挺厲害的有本事,你現在也給我去書房睡”
林父嘆息一聲,“秀娘,你身子不好,別生氣了,我去書房就是了。”
等到林父離開了,林母忽然打開了房門,看着離去的背影,林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這個木頭”
於是接下來的好長一段時間,林家都會上演這樣一幕。
林母將自己關在房間裏,而林父一天不下數十次的敲門不說,每次都會準備林母最愛喫的東西,但每次都是放在門口就走。
每到就寢時,林父照例會去敲門,但林母只要開口說第一個字,林父就會自覺去書房。
如此幾乎維持了半個月的時間,林母忽然鬱結成病。
林父立馬焦急的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差點沒連來檢查的大夫都給打了。
“好了,你別爲難大夫了。”
林母裝不下去了,才起身。
“秀娘,你還有哪裏不舒服”
“沒有,只要你不氣我,我哪裏都好。”
林父的氣似乎依舊沒消,還是很冷硬的態度,“昭兒的事,我不會答應的”
“難道你非得要把這個家弄散了不成錦城,你我還有幾年好活當年父母也是這般阻攔我們,難道你想讓兒子也體會這種生不如死的感受”
“你若當真執意如此,那我便帶着兒子離開這裏。”
林父終究還是軟了心,一把抱過林母,“唉,罷了罷了,我依你就是了。既然這是他自己選擇的路,再大的痛苦也只能他自己受着。”
第二天,南宮暝便又帶着重禮上門,正式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