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戰仙界損傷慘重，就是因爲那個女仙出賣了仙界，是魔界的人，而且還是魔界魔尊的夫人。”
“那天師父爲了仙界，以一人之力，將整個仙界護了下來，自己卻元神受損，耗費了萬年的修爲，閉關了整整千年才恢復了過來。”
“而出關的當天，師父一個人將所有責任全部攬了下來，自己一個人請了七七四十九道天雷，就是希望仙界的人不要將那個女仙牽扯進來。”
“然後承受天雷過後的師父，再次閉關療傷，再出關就是千年以後的事情了。”
林昭聽的整個人都是心疼的，他在爲鳳翊心疼。
那時候的師父一定很難過吧。
“後來呢”
溫玉喝了一口茶才又不慌不忙的開口，“後來魔界再次對仙界發起挑戰，仙界才決定要將整個魔界覆滅。那一戰幾乎維持了數十天，師父到最後都沒有出手。”
是啊，師父怎麼可能出手，那裏可是有他心愛的人。
“但，最後魔界卻損傷慘重，魔尊夫婦盡數隕落，連他們的孩子都死在了那個女仙的腹中。”
“但那天，師父雖沒有出手，卻在最後去了魔族，整整三天三夜纔回了仙界。”
“而那場大戰的地方，被師父灑滿了各種鮮花的種子。聽說，魔尊夫人生前，最愛的就是奇異的花，當初在雲墨宮那個女仙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每日給師父房間插上一束花枝。”
“現在雲墨宮師父房間外的那一片花圃，就是當年那個女仙無事種出來的。”
林昭眸光忽然暗淡了下來，竟帶着幾分受傷的落寞。
難怪師父說，那個人無可代替了。
溫玉看着林昭受傷的樣子，不禁蹙眉，“阿昭，你好像哪裏不對勁兒。”
林昭問聲眉頭一挑，裝作一副輕鬆的樣子，“哪有，我只是心疼師父罷了，他那樣喜歡那個女仙，那個女仙卻從頭到尾都是在騙他的。”
溫玉沒有說話，只是看着林昭，眼底閃過同樣閃過一絲痛苦之色。
原本擡到林昭頭頂的手，停頓了一下，才落在了林昭的肩頭。
“你也別多想，這件事過去了數千年了，師父終歸會淡忘的。”
林昭嘆了一口氣，哪裏是說忘就能忘的師父之前那樣情深的樣子，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忘了。
況且身爲神尊的師父，這輩子都沒有盡頭。
那一定，是更加的痛苦吧。
但林昭還是嘆了嘆氣，嗯了一聲。
他知道，溫玉不過是安慰自己罷了。
“行了，你也別一天到晚要死不活的樣子了，一點兒都不像你。”
林昭倒是扯着嘴角對溫玉笑了笑，“我知道了。”
溫玉再次拍了拍林昭的肩膀，“你現在應該想着怎麼通過這次的考覈，正式成爲師父的弟子。雖然你已經是師父的弟子了，但畢竟還是要過了這一關，才能當的名正言順。”
林昭眸光閃了閃，“嗯。”
溫玉不再多說，拍了拍林昭的肩膀，就出去了。
只是踏出房門轉身之際，入眼的卻是一道熟悉的身影。
溫玉整個人怔在原地。。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