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曜顯得很是凝重的樣子，看來林昭之前的直覺是對的。
“如果我說不呢”
葉曜這次卻是有些發狠的開口，“這不是兒戲別的什麼案子，我都能答應你，但是這件案子，就算查出來真的跟林汐失蹤有關，你也不能插手。”
林昭靜靜地看着葉曜，其實他知道葉曜在擔心什麼。
不過
“如果我一定要插手呢”
葉曜卻是眼神發狠，一隻手緊緊的握着林昭的手腕，“那我們就到此爲止你不再是偵探社的人，而你也永遠不能再插手這件事情。”
林昭身子微僵，似乎沒想到葉曜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禁認真的盯着葉曜，“你說的話當真”
林昭甚至都看不出葉曜有一絲一毫的猶豫，“自然當真。”
“一年之期”
葉曜卻是撇過頭去，看也不看林昭，都直接甩開了林昭的手，“既然已經到此爲止了，還要這賭約做什麼自然作廢。”
即便是冷言說着的這話，明明是從自己嘴裏說出去的，但是葉曜卻還是覺得心底在一陣一陣的撕裂的疼痛。
葉曜緊緊的抓着胸口的衣服。
可是他在害怕。
當年他們警察局就是收到同樣的兩份包裹，間隔時間同樣是一個月。
就如林昭所說，這個包裹裏面的，的確是人皮。
當年最開始的那個包裹，只是普通的豬皮，上面的信息同樣跟這個一樣，只有df這樣的字跡。
而且同樣是用的標準的正楷字體。
然後在他哥哥失蹤後的一個星期後，又收到了同樣的包裹，這次不是什麼豬皮，而是人皮。
是從他哥哥後背上活生生扒下來的人皮
想到此，葉曜還是無法忘記當年那種恐怖的場景。
只有經歷過這件事情的人才明白，那樣的事情到底有多恐怖。
而這個所謂的f到底又有多令人恐懼。
當年，他已經因爲這件事情，失去了哥哥，他不想幾年後，林昭也因爲這件事情，而
那樣的感覺，葉曜不想在經歷一次了。
就算，是要離開阿昭
只要能夠讓阿昭平安，他可以承受的。
沒什麼痛苦，比失去阿昭還要更加讓他崩潰的。
所以他寧願現在對阿昭殘忍一些，也不要讓阿昭步哥哥的後塵。
就算就算阿昭恨他也好，一輩子不原諒也好。
他都可以承受的。
林昭看着葉曜的背影，就算他再怎麼裝的絕情，可是微顫的身影還是出賣了他。
他是誰他可是從進警局開始就一直跟着葉曜的人。
就算平時他分不清葉曜是真是假，可是他卻是最瞭解葉曜的。
只有在令葉曜都恐懼的時候，他纔會說這樣的話了。
可是明明知道，這是葉曜騙他的，但心底還是會一抽一抽的疼。
林昭忽然很沒出息的想念起，那天就在這裏，那樣霸氣的對林汐父親說，就算是違心的話，他也不願意傷他的心一分。